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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麼眼巴巴地跑過去到底是為了什麼?”沈茜已經控制不住情緒了,在電話那頭歇斯底里地吼起來。
靳遠沉默片刻,才輕聲說:“就好像你守在我身邊這麼多年,你也知道我眼裡一直都只有南橋,那你又是為什麼這麼眼巴巴地等著我?”
剎那間,電話那頭沒了任何聲音,前一刻還在歇斯底里的人像是被按下消音鍵,失去了語言能力。
沈茜拿著手機,不可置信地站在原地。
他知道?
他竟然一直都知道。
是,她來北市並不完全是為了南橋,而是為了他。因為他來了,所以她來了。
不是因為南橋心有所屬,所以才在和她重逢的半年後才告訴靳遠這個訊息,而是因為捨不得,因為私心裡其實並不希望他們也重逢。
其實她一直在盼著有一天,有一天靳遠回過頭來,發現是她一直陪在他身旁。
……
腦子裡紛紛雜雜的念頭亂成一團,而她聽到靳遠平靜地說出了結束語:“就這樣吧,我到機場了,有什麼事情再聯絡。”
她還未曾來得及再說上一個字,通話就終止了。
***
另一頭,易嘉言與南橋相擁而眠一整夜,人生裡頭一次共同睡在同一張床上,卻因為突如其來的變故而失去了那種平和喜悅的心情。
樓下的記者不知道走了沒,南橋只是縮在他的懷裡,慢慢地放鬆下來。
但睡著的時候仍然會下意識地緊張,每每醒過來時,都會又驚又怕地回想起那則新聞,忍不住去想明天會是什麼樣子,又會有什麼新的噩夢。
每一次,易嘉言都能察覺到她的驚醒,只是一言不發地把她攬在懷裡,輕輕地拍著她的背。
於是她又恍惚有了種錯覺,就算天塌下來,也有他替她撐著。
豈曰無衣,與子偕行。
這樣想著想著,半夜裡又慢慢地睡了過去,再醒過來時,天已經亮了。
她揉揉眼睛,發現身邊的人不見了,坐起身來時,才看見床頭櫃上的字條,是易嘉言的筆跡,一筆一劃,蒼勁有力。
“南橋,待在酒店裡,好好休息一天,看場電影。廚房裡有早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