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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心。”陸展羽面露無辜,攤手道:“由於各種原因,我不好像管小雪那樣管她,所以就拜託你了!”
“可是我。。。。。。”
陸緣有些為難,他已經決定好不和陸鬱有任何牽扯了。
“有問題嗎?”
“。。。。。。沒有。”最終還是答應下來。
“很好,那先這樣,你先回去吧。”陸展羽重新拿起桌上的卷宗,笑眯眯的下起了逐客令。
“……”有種被耍了的感覺是怎麼回事?
待到陸緣的身影徹底消失在門口時,陸展羽想了一下,拉開書桌最底層的抽屜,拿出一個與他品味格格不入,有些破舊的黑皮錢包。
修長的指輕輕的翻開錢包,映入眼簾的就是一張老舊的黑白照片。
陸展羽的眼神突然變得很溫柔,柔軟的指肚細細的摩挲著照片裡的人。
那是一個眉清目秀,面容白淨的青年男子,他有著柔軟的咖啡色碎髮,穿著咖啡色的長袖襯衫,整個人看起來乾淨又陽光,正不好意思的看著鏡頭,露出有些靦腆的笑。
如果此時有其他人在這,一定會驚訝的發現,照片裡的男子相貌竟和陸緣有七分相似,只是陸緣的臉顯得更稚嫩,而男子則是更成熟。
陸展羽細細的看著照片裡的男子,眼眸黑沉,映不出一點光亮,突然神色一變,猙獰狠戾。
手忽而一鬆,照片飄落在地,反面朝上,露出了白色的封底,一行清秀方正的黑色字型呈現向上——
陸清宇,攝於1973年4月6日。
***
已臨半夜,陸緣躺在床上,睜著大大的雙眼看著天花板,沒有絲毫睡意。
想到陸展羽佈置給他的任務,就一陣頭疼,監視陸鬱?開什麼玩笑!?先別說他不想和她有任何關係,這萬一被陸雪知道,絕對會吃不了兜著走。
陸鬱,這個一見面就神秘十足的女孩,說實話他對她還是有點好奇的。
在他的印象裡,從來都沒見她說過話,同學們有意無意的避開她,老師點名也不會點到她,她就像一個不存在的人,存在於那個班級之中,宛若透明。
其實,她也是挺可憐的,從陸展羽的態度可以看出,他對她只是盡到了撫養的責任,除此之外基本處於不聞不問的狀態。
雖然陸展羽沒有解釋那所謂的各種原因,但他早已從別人的口中知曉陸鬱並不是他親生女兒。
可那又怎樣?有吃有喝,有住有睡,能活著不就是一種幸福嗎?論可憐,誰不是呢?
陸緣抬眼看向自己的手臂,寬鬆的袖子逐漸滑落,露出傷痕累累的細嫩肌膚。
陸緣眸色加深,唇抿得緊緊的,身體微微顫抖著,即使躺在鬆軟舒適的被褥上,但只要一閉上眼,彷彿就能聞到孤兒院裡陰冷潮溼的腐朽味。
他所在的孤兒院,坐落在一個人跡罕至的小城鎮裡,名義上說的好聽,收留孤兒的地方。
可不過是那些利慾薰心的人打著孤兒的名義,用國家發的救濟金花天酒地。
他們毫無顧忌的揮霍著那些錢,賭博,買酒……唯獨吝嗇給他們買食物,就是買,那也一定很少,不足以支撐他們全部人的量。
要不是怕他們餓死,恐怕連那一點點食物都不願意分給他們。
所以為了活下去,他們每每都要為了爭奪食物而打架,就僅僅為了那一口救命的食糧。
負責照顧他的是一個邋遢的中年男人,特別喜歡抽菸喝酒,賭博是他的最愛。
每當男人醉酒或心情不好時,就會揮起厚實的鞭子,不要命的抽打著他們。
陸緣每每都是縮著身體,雙手護住頭,咬牙默默承受著。總會有人承受不住而苦苦哀求,哭鬧著求他住手,可那些只會讓他更加興奮,赤紅著眼鞭打的更加用力。
痛…好痛…身體彷彿不是自己的,舊傷還沒好又被新的傷痕取代,週而復始,傷口永遠沒有好的一天。
可比起身體上的疼痛,最讓他害怕的是當男人將錢全部輸光的時候,因為那表示著他們不僅要捱打,還要餓肚子。
飢餓比傷口更加難忍。
他記得最慘的一次是他整整三天沒吃過一點東西,躺在地上,真真切切的感受到了生命在流逝。
可即使身體已到了崩潰邊緣,可依舊比不上他那快要噴湧而出的恨意。
對男人,對老天,對自己。
為什麼這種人要活在世上?
為什麼老天這般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