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立刻被厭惡代替,一個拳貼在他的下巴上:“你這個臭小子!”
海馳澈像小狗一樣委屈的眼神盯著女人。
女人翻了一個大白眼回敬他,轉頭,眼神掃到衣果,一愣:“哦呦我去!這年頭兒,真娘腿的是狗熊也能找到老婆撒。”
衣果尷尬的摸摸鼻尖。
“你好,我叫朝日奈鏡。”女人立刻熱情的牽住衣果的手:“我比你大,以後和小三池一樣,叫我鏡姨好了。”
“額,你好,我叫衣果。”
“果果?好名字啊。”鏡趕緊把她往屋子裡帶,頭也不回的撇下一句:“三池,記得進來關門!”
海馳澈任命的嘆了口氣,轉身關上門。
鏡把她拉進房間,眼神滴溜溜的在她身上打滾。
衣果尷尬的小飲一口面前的茶水。
“你和三池是來日本度蜜月的?”
衣果嚇了一跳,剛喝進口裡的茶差點噴出來:“啊?沒有,我和他不是夫妻。沒結婚。”
“沒結婚?”鏡瞪大眼:“怎麼回事?那老傢伙告訴我,是三池帶著兒媳婦回來孝敬我的啊。”
海馳澈一頭冷汗,拎起鏡:“小姨,都晚上了,你再不睡就要有黑眼圈了!”
“黑眼圈!?”鏡驚呼一聲,趕緊跑到隔壁,鋪床睡覺。
“。。。。。。”衣果愣了一會兒,最後‘撲哧’的笑出來:“狗熊?”
海馳澈學著衣果的表情:“老婆?”
“滾!”
“你自己開的頭,不怪我!”海馳澈聳聳肩,無辜的望著衣果。
“你……”衣果一下子紅了臉:“誰要當你老婆?”
海馳澈從壁櫥裡掏出被子,笑笑:“我和你開玩笑,你這麼當真幹什麼?”
衣果撇嘴:“才沒有。”
“好了,你早點休息,你不說想去奈良,我們明天早上就去。”海馳澈揉了揉她的腦袋:“我就在隔壁,有事叫我。晚安。”
“嗯,晚安。”衣果點點頭,摘下書包,放在一旁。
海馳澈幫她調暗燈,關緊門。
衣果從書包裡掏出手機,一個未接來電,是蘇若的,衣果嘆了口氣,撥了回去。
“喂?”
“我到日本了。”
“嗯,找到旅店了嗎?”
“嗯,找到了,就要睡覺了。”
“那我先掛了,你早點休息。”
“好。拜拜。”
結束通話通話,突然聽見窗外‘噼裡啪啦’的有水砸在窗上。
下雨了。
接著,‘啪’的一聲。頭頂的燈忽然暗下去。
衣果覺得一絲涼意,於是蜷縮起身子。
半晌。
“衣果?”門被拉開,暖暖的橘色光芒傾入。
衣果順著光看去,一頓:“池?”
“這裡的房子是老式的建築了,一下雨就停電,你別怕。”海馳澈端著蠟燭走進來,看見衣果縮成一團,心角像被挖了一個口子,火辣辣的疼:“我陪你一會兒吧。”
“……嗯。”衣果挪了挪,騰出一塊地方,拍了拍示意叫他坐。
“靜姨估計是睡熟了,不然她最怕黑。”海馳澈放下燭臺,和衣果擠著坐下。
衣果抬眸,蠟燭的火光不停閃動,順著往下看,一個破舊的就要生鏽的燭臺,不禁失笑:“這裡還有這麼破舊的古董啊。”
“額,這都是我爸蒐集的老東西,他那個人,最喜歡這些古董。”
“那……靜姨是你爸爸的…”衣果一頓,沒再說下去。
“嗯,她跟著我爸二十幾年了。”海馳澈知道衣果的意思,點點頭,說:“靜姨就是個傻女人,她今年四十了,十八|九歲就被我爸包養。後來,我爸又有了新女人,就把她像撇我媽一樣擱在日本,然後,靜姨就一直在日本等我爸。”
“那你媽她呢?”衣果歪著腦袋問。
“前幾年心臟病死了。”海馳澈微微垂眸:“有時候,靜姨就像我媽一樣,她幾乎是陪著我長大的,我記得,她和我媽關係特別好,我媽臨走前把我託付給她。”
“啊?”衣果瞪大眼。
“很不可思議吧,正室和小三關係這麼好。我估計是同病相憐。”海馳澈挑眉。
“你之前說你是老三,那兩個是哥哥還是姐姐。”衣果覺得這個話題有點尷尬,連忙移開。
“兩個哥哥。不對啊,你的復活節par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