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伸過去,拿起了那枚戒指,就像拿起一個永遠不會褪色的約定。
正文完結,番外未完2016年08月16日夜
☆、68|8。17一更
番外嫣然沉淪(一)
昨晚,盛銘淪又在夢裡回到了君悅。那張大床裡他壓著一個女人胡作非為,女人的身體在燈光下白得發亮,卻妖|嬈得流淌成一汪牛奶。盛銘淪觸碰到她肌膚的每一下,都覺得手指發燙。
偏偏她還不知所謂,在這時候發出嬌|媚的呻|吟。盛銘淪沒來得及分清自己是在做什麼,俯下|身對著這具可口的身體胡作非為,致力於在她身上烙下一道道淤紅的痕跡。
直到終於發洩|出來,他才看清身下人的樣子。
她閉著眼睛,眼淚卻從眼角滑落,耳邊的碎髮一片溼|潤,連臉上都是溼漉漉的。
這是張瑰嫣的臉。
一切又回到他們最初開始的時候,盛銘淪忍不住嚥了咽口水,伸出手去觸碰她蒼白的臉。“嫣嫣,睜開眼睛……”
他用幾乎命令的語氣讓她睜開眼睛,她真的睜眼朝他看過來。酒店的燈光璀璨地灑在她眼裡,她的眼中含|著一包眼淚,水汪汪,配上那張白|皙的臉,卻有種說不出的誘人。
她楚楚可憐,看起來卻像是在引人犯罪。
盛銘淪被人叫醒之後才明白那不過是個夢,很久以前的回憶,張瑰嫣早已經離開,不知道飄蕩到誰懷裡,成為誰心頭的亙古嫣然。
他坐在沙發上抽菸,冷著臉脾氣實在算不上好:“有事說事。”
偏偏丁鼎就像沒長眼睛,愣是看不出他渾身冒出的冷氣。“怎麼,火氣這麼大,慾求不滿啊?”
盛銘淪在菸灰缸裡把菸頭按滅,抬手拍了拍他湊過來的臉,吐出一個字:“滾。”
“別介啊,我跟你說,宋子涯那個混蛋太過分了……”他喋喋不休開始抱怨,然而盛銘淪並不想聽。
“你們這對狗男男之間的事情自己處理,別來煩我。”
“別啊!”丁鼎一把拉住要起身的盛銘淪,“咱兩做個交換吧,你讓我在這住幾天,我告訴你一件事。”
盛銘淪無比冷漠無情地把他的手揮落了:“你身上能有什麼價值?”
唯一的價值大概是用來威脅宋子涯,他還並不需要。宋子涯有的他都有。
眼見著盛銘淪就要出門,丁鼎終於坐不住了,直接喊:“我知道張瑰嫣在哪裡!對!就是你找了好幾年的張瑰嫣!”
盛銘淪猛地回過頭看過去,丁鼎的表情特別真誠,一點都不像撒謊。
“在哪?”
昨天晚上做的夢大概是個預兆,預示著他今天會得到張瑰嫣的訊息。
盛銘淪昨晚沒睡好,今天一整天頭都在痛。等開車找到丁鼎說的那個地方,他頭更痛了。當初張瑰嫣離開,基本上飛機火車之類都買了票,每一張地點都不一樣,根本猜不出她去了哪個城市。這幾年盛銘淪差不多把那幾個城市翻了個底朝天,愣是沒想到,她竟然一個城市就沒去。
她竟然只在蘇城鄉下租了個房子,就在他手掌心裡,卻藏在縫隙,不讓他看見。
張瑰嫣今天去鎮上買了魚。從前天開始妙宜就吵著要吃魚,她昨天把家裡的雞蛋攢了攢,刨掉妙宜每天一個的量,去鎮上換了錢。買了一條鯽魚,又買了一方肉。順便給妙宜帶了幾隻蠟筆。
才剛到家就聽見妙宜在家裡哭,她慌了。走之前特意把妙宜託給隔壁李好婆照顧,怎麼現在哭成這樣?
才一腳跨進去,張瑰嫣如遭雷劈。
那個三年不見的男人就站在裡面,他手裡還抱著妙宜。妙宜不認識他,一邊哭一邊喊媽媽。李好婆在一旁手足無措,她年紀大了也沒力氣阻止。
看見張瑰嫣進來才算鬆口氣:“小張啊!你可算回來了!這個男人說是妙宜的爸爸,還拿了你們兩的照片給我看,說要帶妙宜走。我也分不清是真是假,哎呀,我這把老骨頭差點被嚇死……”
張瑰嫣知道她在抱怨什麼,賠笑說:“今天麻煩你了李好婆,今晚我煮了紅燒肉給你送一碗去。”
李好婆還不放心,偷偷交代她:“小張啊,你要是有什麼事情就喊人,我孫子孫媳婦今天都在,他們是文化人,有能耐……”
送走李好婆她才看向盛銘淪,三年不見,他和從前沒什麼改變。好看的眉眼,薄薄的嘴唇。只是太薄情,太殘忍,再好看也沒用。
他們就站在天井裡,這時候太陽已經收進去了,橙色的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