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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好有。”他懶懶靠在椅背上,精緻好看的臉在燈光下格外誘人。他抬了抬下巴,指的是自己面前的酒杯:“這群孫子灌我,替我把這杯酒喝了。”
簡直無理取鬧!
“盛先生,君悅沒有陪酒業務。”
“啥玩意?”盛銘淪用小手指掏了掏耳朵,演技特別浮誇:“我什麼時候要你陪酒了?趕緊地,喝完這杯就出去,就你還陪酒了,看見你我就吃不下飯。”
“……”張瑰嫣強忍住罵人的欲|望,逼著自己把服務笑容擠出來。他孃的,就連他吃不下東西都是她的鍋。行行行,他有錢他大|爺!
一杯酒而已,張瑰嫣自認酒量沒差到那程度。然而她甚至連門框都沒摸|到,腿就開始發軟。身後不知道是誰扶住她,把她送到了椅子上。
她就坐在椅子上,形象地演繹了什麼叫做一臉懵逼。
其實她長得不醜,至少面板特別白,看起還挺順眼。被餵了藥之後乖乖地坐在那裡,看起來像小兔子,軟軟白白,特別好欺負。
盛銘淪伸出食指在她面前晃了晃:“這是幾?”
她沒回答,而是湊過去,側著頭看了看面前的手指。然後貓一般伸出粉|嫩的舌頭,在他食指上舔|了舔。
一股電流撞進心底,電得他渾身都顫慄。盛銘淪收回手指,罵了一聲:“沃日!你們給的是自白劑還是春|藥?”
“不都一樣?能問出東西來就行了。你不就想知道她和你哥到底什麼關係?趕緊問!”
盛銘淪一向也是,管酒裡放的是什麼,能問出東西就行。他坐直身子看向她,她白|皙細膩的臉在燈下顯得格外好看。他一個激靈,按了按額角讓自己清醒過來。
“你和我哥什麼關係?”
張瑰嫣腦子裡就像被塞了棉花,一點思考能力都沒有。她仍然保持歪頭那個動作,迷茫又可愛地問:“哥?”
“盛銘琮!”
她仔細想了想,然後認真地說:“他挺好的,棉棉也好……”
“……”盛銘淪差點被她氣死,“問你和盛銘琮是什麼關係!”
她坐不住,水一樣順著椅子滑下去,盛銘淪想要抓她都沒抓|住。她就跪坐在他面前,簡直像一朵風中顫抖的小白花。偏偏毫無自知。她想要起來,雙手抓|住了盛銘淪的腿,撐著想要起來。
盛銘淪破口大罵:“你當老子是柱子?”
下一秒她一隻手直接按在最關鍵部位,原本已經有點抬頭的小淪子瞬間昂首挺胸,在她手掌下面精神十足地和她打招呼。
他小腹發緊。她的頭正好就在那個部位,還湊過去問:“是什麼?立起來了。”
“……!#¥%”
盛銘淪一向不委屈自己,特別是在生理欲|望這種事上。管她是不是盛銘琮的女人,盛銘琮都有葉一棉了還敢在外面拈花惹草,他睡他一個女人怎麼了?
說幹就幹!
盛銘淪直接伸手撈起張瑰嫣,扔下一句“你們玩”就直接上了樓。
剩下那群人面面相覷:“這就……帶走了?”
“要那女的真是盛大少的女人……”
“臥|槽太可怕了!”
盛銘淪沒有處|女情結,但是張瑰嫣還是處|女這一點讓他非常滿意。她嘴裡沒喊盛銘琮的名字,他一邊低頭親她一邊教她喊自己的名字。
光喊盛銘淪不夠,老公哥哥叔叔輪著來,極大滿足了他變|態的心理。
他在張瑰嫣身上獲得極大滿足,最後一次的時候他甚至在想,不管她是誰的女人,從此以後她必須得是他的。
愣是沒想到,張瑰嫣她第二天竟然跑了。不僅僅跑了,還去付祁那裡搬救兵。
不過付祁那裡得來的訊息讓他更滿意,張瑰嫣和盛銘琮沒關係,這很好,這再好不過了。
其實他沒想把她當情|婦,對於張瑰嫣,他還是特別認真地和她交往了。畢竟是宋依然的好朋友,他得給付祁個面子。
事實上他挺喜歡張瑰嫣的,能看得出來,張瑰嫣也喜歡他。
張瑰嫣的確喜歡他。如果說之前和許亮只是青春裡的懵懂無知,對盛銘淪,就真的是掏心挖肺的喜歡。大概是交往的時候他太溫柔,甚至說過有了她不會再碰別的女人。
誓言說出來總是那麼不經意,聽的人卻喜歡當真。
交往之後女人總會變得越來越小心眼,因為太在意。張瑰嫣不喜歡盛銘淪身上的香水味,即使他沒有碰他們,只是和他們坐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