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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女朋友了,”我吃驚的看向他,“我一直當左夏是妹妹,沒有過別的想法,您要是再撮合我們倆,我可就沒法跟女朋友交代了呢!”
老媽看著他半天沒說話,不相信的問道:“你有女朋友了?”
以翔點了點頭,我看著他一本正經的樣子,也差點相信,只是他望著我一個意味深長的笑,我才知道這只不過是他幫我的方式而已。
老媽也不好再說什麼,爸爸給老媽倒了杯水,“兒孫自有兒孫福,你就別操那麼多心了。”
以翔收拾完後便回去了,我送他到樓下,剛想開口謝他,他便說道:“不用說什麼謝謝,你只要幸福就好了,也不枉費我的心意。”
我抱了抱他,還是輕聲說了句“謝謝。”
☆、遇故人
在家的幾天日子過得挺愜意。沒有七點的鬧鐘,八點的上課鈴聲,更沒有與一些人的尷尬場面。
一個星期很快就過去了,我每天三點一線的重複著,看書――吃飯――睡覺,雖然簡單重複到讓人生厭,卻也不知道除此之外該乾點什麼。現在的我或許需要一個人劈頭蓋臉的一頓痛罵,才能慢慢找到屬於自己的方向吧。
司政翰打來電話道歉,他的聲音充滿了疲憊感,“對不起,這幾天一直沒跟你聯絡……”
“你……還好嗎?”我猜他一定是在照顧那個生病了的親戚,這會兒應該在醫院的走廊裡,因為那頭不時的傳來護士小姐的聲音“麻煩讓一讓。”
他嘆了口氣,卻故作輕鬆,“還好,他已經脫離了生命危險,你不用擔心……”我心有疑惑,為什麼他像是在安慰我?
似乎他也意識到不對,解釋說:“你不用擔心我,我現在要回家一趟,拿些換洗的衣服,晚些再聯絡。嗯?”
“好。你也要照顧好自己。”我囑咐道,然後結束通話了電話。可是心裡不知為何,有些隱隱的不安。
左夏,不要多想了,一切都很好,只是他的親戚病了,不是他,所以就把心放到肚子裡吧,我深吸了一口氣,安慰自己。
回來的當天晚上我和周姑娘通了電話,她說周爸爸是老毛病了,痊癒已是沒有可能,一次又一次的發病使他的身體越來越虛弱,“不知道爸爸還有多少時間,左夏,我以為自己可以很堅強的,可是當我推開門看到他臉色蒼白的躺在那裡,我的眼淚就不爭氣的落了下來……”周姑娘不是個矯情的姑娘,電話那頭的她一定無助極了,才會哭得這麼歇斯底里。“過兩天我和雲帆會將爸爸接回A市,他想回家看看……”
我們從來都抵不過命運,生離,或者死別,我們能做的,便是和即將離開的人好好道別吧。
突然又想起了林哲,他是有多憎恨我,才會狠心傷我,一句“我恨你”都未說就已不辭而別,我連怨恨都不知道要向誰發洩。
在家的第十天,孟以翔來找我,後天是高中同學會,他來問我去不去,高中三年,我和同班同學都相處的不錯,可是有一個人我不願意再見,她曾是我的好姐妹,我們從初中便相識,一起上學,玩耍,有些話我不會跟以翔說卻只跟她傾訴,她的好惡我也自認為都瞭解,可是是從什麼時候起,我們之間生疏了,甚至反目成仇?所謂姐妹情深,也不過如此。
“湯曉去嗎?”這兩個字我恨之入骨,卻心有不捨。
以翔知道我為什麼會這樣問,他是我們班的班長,有義務通知到每一個人。看他為難的表情,應該是去吧。
“我不去了。”我給了答案。
以翔拉我坐下,去倒了杯茶,說道:“除了她,其他人你都不見了嗎?”
“因為她,我誰都不想見。”我負氣的說道。
“那李老師呢?她對你那麼好,幫了你那麼多,她,你也不想見嗎?”以翔喝了口茶,看著我說道。
我聽到李老師三個字,頓時眼睛一亮,李老師是我們的班主任,在我心情低谷的時候她幫了我很多,對我來說,她就像第二個媽媽一樣。但是高三下學期她因為懷孕,辭去了班主任一職,我便很少見到她了。這次同學會她去,我心裡有些動搖。
以翔似乎看出我的猶豫,趕緊勸道:“李老師很掛念你,我昨天給她打電話她還問到你了,說後天聚會一定得好好跟你聊聊。你不去李老師肯定很難過,你不給我面子,也得給老師個面子吧?至於其他無關緊要的人,不理會不就可以了?你不是很擅長忽略不計的嗎?嗯?”
他一口氣說了這麼多,我看著他期待的眼神,思前想後,也是,為什麼要為了無所謂的人躲避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