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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你在擔心什麼?”
我沒有回答,擰眉望著他:“我。。。。。。”
“你什麼也不用擔心,在這件事情上,你只要實事求是的把事情交代一遍。你並沒有什麼責任。”晏庭筠的話語,讓我苦笑。
“在法律上,我確實是什麼責任也沒有,但是有些事情,又豈是法律就說得清楚的?”我的話語落下,無雙看著我說道:“別擔心,沒事的。”
晏庭筠看著我,隨後拿出手機給邵凱打了電話,讓邵凱幫他定了機票,和我一個航班。
“你去北京幹什麼?”
“陪你回去。”
“我不敢勞你晏庭筠大駕!”我的話語落下,無雙看著我說道:“快彆氣了,也別擔心,老四最近什麼事情也沒有,就讓他陪你回北京,我也訂票,明天回巴黎!”
因為無雙也在,我沒有多說什麼。
我和晏庭筠都各坐在一旁,無雙看著我們,沉聲說道:“你們倆,速度的收拾東西,我們準備下去吃飯,回北京的航班是九點半的,提前去機場,要早起,然後你們回去不會空手回去吧,一會兒去買點特產帶回去。”
晏庭筠看著我,緩緩的起身走到了我的身邊,伸手摸了摸我的頭,然後大步走了出去。
看著他的背影,我特麼怎麼感覺他在給我順毛似的!
這一晚上,我一直翻來覆去的沒有睡著,無雙看著我這樣的煩躁,柔聲說道:“想什麼呢?”
聽見她的聲音,我緩緩的坐了起來:“我就是心中空落落的,說不出來的煩躁,其實具體的也沒有什麼事情。”
“你就是想太多了,太多的事情糾結在了一起,你想這兒也難受,那兒也難受,可不就心煩意亂了。”她說著,也坐了起來,我們就這樣靜靜的靠在床頭。
聽著她的話,我柔聲說道:“其實也都不是什麼大事,就只是一種感覺。”
她沉思了片刻之後,看著我說道:“我們聊點事情吧。”
“嗯。”
“我和你聊點老四。”她忽然看著我說完,我的心口一滯:“好啊。”
“你等一下,我去給你取一張照片。”說罷,無雙就迅速的起身跑去拉開了行李箱,從她的行李箱夾層裡,拿出來了一個筆記本,無雙從筆記本上把那一頁紙拿了下來,回到了床上。
她把那一頁紙遞給了我:“看看,這個人你認識嗎?”
那是一張畫,上面有一個女孩,穿著格子衫,外面披著大衣,張開了雙臂,似乎是在奔跑,又似乎是在旋轉。
我恍惚的想起了那天晏庭筠說過的人,他見到也愛上的女孩。
我定定的望著這畫,手漸漸的握緊:“這是他畫的嗎?”
“是,他回去之後,用我筆記本的紙張畫了兩張,他說這張畫得不太好就沒有要。自己又畫了一個更好的收藏了,阿芷,你不覺得這個人很像你嗎?”無雙的話語落下,我久久都無法平靜,我聽晏庭筠說過,但是我萬萬沒有想到,因為多年前我確實是有這樣的衣服,也走過這個巷子,我還是那樣的喜歡下雪天。
日子一天一天的變得幽深長遠,我都快忘記自己曾經有過這個模樣了。
“很像。”我呢喃著,思緒飄遠,那天好像是十二月二十一號,因為快要過聖誕節,那件格子裙是爸爸珂蘭送給我的聖誕禮物,還是她出差帶回來的。
那天晚上,我走過的深巷子,只有淡淡的幽光,很長,又有些黑,可我帶著滿心的歡喜,不知什麼是害怕。
我奔跑著,恍惚的記得我回頭的看到街角站在一個男子,身子修長,穿著一身黑色的風衣,帶著個帽子,我根本就沒有看清他的長相,若不是今日無雙把這幅畫拿出來,我恐怕怎麼也不會想到,我和晏庭筠,在西藏並不是第一次見面。
我定定的看著手中的畫,心中真是五味雜陳:“那又如何?”
無雙緩緩的從我手中把紙張收了回去,緩聲說道:“他回去之後。畫了這幅畫,你知道年少輕狂的他跟我說過什麼嗎?”
我抬眸望向無雙,沒有回答。
“他說他此生非你不娶。”
我聽著無雙的話語,不知道是該哭還是該笑。
“可能這就是所謂的陰差陽錯了,時間,地點,人,都很重要,遇見的時機,更是重要。”我的話語落下,可是心中卻泛起了酸楚,只聽是無雙柔聲說道:“阿芷,老四為了你可謂是心機算盡,你覺得他心思沉也好,覺得他冷漠無情也罷,但無法改變的就是。他是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