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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是師傅好，要不是那些個綁匪，我會殘成這樣？！”
餘凡疑惑，徒弟似乎沒有搞清狀況，她看向方悟詢問。
“沐寒很早就被綁匪打暈了。”
“方老師你不要這麼揭我的底好不好，師傅，這次是意外，下次我一定不會給你丟臉。”
聽到他的話，她才明白過來，原來她的徒兒並沒有看到那一切，慶幸，從沒這麼覺得徒兒傻得可愛過。
“沒關係，我徒弟永遠是最厲害的。”
“啊！師傅，你居然誇我了！！”
病房裡被他的大喇叭活躍起來，沐寒一邊高興的嚎叫，一邊感動得抹淚。
她想她該深刻反省一下了，是不是平時對徒弟太嚴苛了。
“來喝湯，這是小凡專門為你們做的雞湯。”方悟拿出手裡的保溫杯，倒出兩碗。
徒弟身上的一些傷總歸是因為她造成的，她決定要好好照顧他，補償補償，伸手接過雞湯，體貼的送到他手上。
“楚沐寒傻，我可不傻，這一切我都看得很清楚。”
突然入耳的話，讓她愣住，姚廷還受過很重的傷害，讓她不敢面對。
握緊手中要遞給楚沐寒的碗，心情失落起來。
“你說誰傻呢，你才傻，你全家都傻！”接過碗，不屑一顧的朝旁邊床罵去。
這兩天沒少跟他吵架，早已練就了一身不吵就渾身難受的本領。
“你……哼……”心裡罵著楚沐寒你這頭豬。
“對不起姚廷，我知道說什麼也彌補不了我的過錯，但是還是要說一句對不起。”
“呵呵，我真沒想到世界上會有這樣的超自然體，你可真是厲害！”
他自嘲，那天還想著自己能去救她，她這樣的本事，哪需要別人救。
她這樣隱藏著自己是何目的，她會不會哪天心情不好毀了整個學校，想想就覺得可怕，真是慶幸在這種人身邊待那麼久，還好好的活著。
可是他的手已經廢了，以後他再也碰不了網球，他就是個廢人。
諷刺的話語，一針見血的刺入，難以反駁。
☆、31
一般人都會用異樣的眼光看待她，她也曾承受過不小的壓力，別人說的是對的，她無從辯解。
“我不會再傷害你的。”
她摸著手上的佛珠，她一定不會再隨意亂丟了，只要有它，還有方悟在身邊，她會控制好自己的。
她走進一步，立馬被他喝住。
“別靠近我！學校遭遇逃犯那次也是你搞得吧，你的行為和那些殺人犯有什麼區別！說，你到底還殺過多少人！”
一句話，立馬讓她的心顫動起來，殺過多少人，這句話就像是可怕的魔咒。
頓時那場可怕的噩夢又隱約浮現在眼前，讓她站不住腳，心裡的害怕油然而起。
她的確殺過一個人，唯一殺過的一個人，那個人死了，也毀了她的一生，她再也沒有了幸福，人生也偏離軌道。
方悟察覺出她的異樣，立即走到她身邊，扶住她，支撐著她搖搖欲墜的身體。
“你瘋了嗎！幹嘛這樣對我師傅說話！”
一旁的楚沐寒不滿的朝姚廷吼了起來，心裡憤憤不平，但又對事情一頭霧水。
餘凡緊緊握住方悟的手，以此來平復自己此刻的心情。
“沐寒，別說了，這是我的錯。”她該受到責備。
“誰都沒有錯。”方悟忽然淡淡的說道。
他將她的手拿下包裹在自己寬厚溫暖的大手裡，眼神示意她放鬆。
“方老師，我真不明白你是用什麼樣的心情待在這種生物身邊的，你不怕哪天她讓你死無全屍？”
他的話越發刺耳，沒想到他會恐懼她到如此地步，也許那天她真的嚇到他了，何況還讓他受了那麼重的傷。
“姚廷，你的話越來越過分了，你忘了在你最落魄的時候是誰一直在救濟你？”
“我……”他頓時說不出話來。
那些關心救助的過往在腦海裡展現，讓他對她又憎又愛。
“我真後悔接受她給予的可憐的饋贈！”
他的話終究是讓餘凡難以忍受的跑了出去，掙脫掉方悟的手，不想再聽到一句傷害的話語。
方悟看著躺在病床冷眼相待的人，還是端出一碗雞湯到他的床頭。
“有些東西也不是她的選擇，你受到了傷害，可以找她劃一刀，但誰又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