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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睛的衝動。
“彤姐兒”似乎並沒有注意到珍妮的失禮,揉著眼睛走到万俟昭旁邊的空位坐下來,然後用對老熟人說話的語氣問向在座的諸位:“有誰見了我的髮帶?”
康隆很快地介面:“是那條絳色的嗎?”
“彤姐兒”看向他,好在她的目光沒有万俟昭那樣的穿透力,康隆可以不加掩飾地同她對視,她有著一雙貓眼,無論是睜大時冰冰涼的杏核形還是眯起時如絲如棉的鐮鉤形,都有著一種令人難以移睛的吸引力。遺憾的是,康隆望著這位正甩開拖鞋在椅子上盤起腿來坐的美女暗想,這姑娘得天獨厚的外形條件實在是被她這樣“不拘小節”的性格給浪費掉了。
“是這條嗎?”珍妮從自己頭上解下昨天康隆撿到的那條髮帶——昨晚派對結束後他順手把這條髮帶放在了客廳的桌子上,而她也順手用這髮帶綁了自己的頭髮而後就去洗了澡,後來因為忘了解下來就係著它睡了一晚。
“彤姐兒”接過髮帶,把它纏在自己手腕上,並對珍妮說了句古里古怪的話:“你今天用紅髮帶在腦頂扎個辮子好了。”
珍妮覺得莫名其妙,她可不會用那麼老土顏色的髮帶去扎個老土的辮子,倒是馮太太卻因此而想起這麼一種說法:人如果夜裡靈魂曾經出過軀殼,就要用紅繩子紮在頭頂,因為靈魂一旦離開過一次身體,就不能實實在在地與肉體契合,它會漸漸地剝離,直到徹底飄散,頭頂是靈魂出殼的地方,用紅繩子扎住就能將靈魂封印在身體之內,直到它再度與肉體合二為一。
早餐時間是短暫的,年輕的房客們各自上樓收拾,然後陸續出門,行往不同的方向。
珍妮和娃娃臉為這次私奔做了充足的準備,他們巧妙地騙得家長在轉學申請函的監護人一欄簽下了名字,並且提前找好了學校,甚至花錢僱了位與父母年紀相近的成年人為他們去新學校辦理了轉學手續,儘管他們私奔後的第三天就被珍妮那有錢有人脈的父親發現了行蹤,然而轉學籍的手續已經辦妥,短時間內無法再次更改,兼之珍妮要與娃娃臉在一起的決心鐵打不動,她的父親不得不做出了妥協,勉強同意兩個人留在這座城市,直至高中畢業。
與銀杏葉街相距最近的高中只有一家,所以租住在此的家琪也在該校就讀,與娃娃臉和珍妮是校友,三個人於是結了伴步行去學校,不過十來分鐘的路程。康隆走的是另一個方向,伸手攔了輛計程車,輕鬆瀟灑地揚長而去。
万俟昭不緊不慢地吃完了自己那份早餐,而後支著下巴在旁邊靜靜地看著彤往嘴裡塞著一個又一個的包子。
“今晚又有事做。”彤塞了滿嘴,含混地冒出這麼一句。
“你該看好你的髮帶。”万俟昭淡淡地。
“亂跑是它的特性。”
“昨天不是幫你封在門把手上了麼?”
“長著娃娃臉的那個把封印弄掉了。”
“然後?”
“我敲了他一下。”
“今晚呢?”
“今晚,我來照顧那些不安份的靈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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珍妮和家琪走在娃娃臉的前面,家琪不愛說話,珍妮很是無聊,於是轉過頭來催男友走得快些。娃娃臉還在想髮帶的事,他總覺得自己似乎忘了什麼,有那麼一小段記憶在腦海中呼之欲出,珍妮在他腦門上狠狠敲了一下子,“你是缺了魂兒了?”
娃娃臉低低驚呼了一聲,珍妮嚇了一跳,連忙問他:“敲疼了嗎?”
娃娃臉握住珍妮替他揉額頭的手,語聲有些駭人:“我昨晚做了古怪的夢,夢裡我從一扇門的門縫中向內窺視,門裡的視角是俯視的,彷彿我置身於天花板上,然後我看到了……”
“看到了什麼?”
“靈魂,沒有腳的,飄著的靈魂,是,珍妮的靈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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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魂繩:色絳,可自行遊串,女子束之易離魂;封印之法:系蘭花結於門柄之上可封;忌:男子解封,易錯亂空間,易招魂。】
作者有話要說:
☆、第2話:她們的職業(1)
康隆驚訝又有點兒小開心地發現,原來自己和那個“彤姐兒”竟是校友,叫万俟昭的那位也是。
“彤姐兒”姓燕,在茶籽園高中很有名氣,康隆稍微一打聽就知道了關於她的諸多傳聞,比如……咳,比如經常違反校規了,比如學習成績在年級吊尾了,比如個性古怪沒人敢追了……
與之相反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