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強悍的御符人也只有他了。”万俟昭將信紙裝進了信封，然後用鋼筆在信封上寫下“門前劇旅館”五個字。
燕彤再次感覺到對手無形的強大，她用難得認真的表情問：“下一步你怎麼計劃的？”
“下一步，把信封粘上。”万俟昭開了個玩笑，試圖讓燕彤輕鬆。
“你是說，來個甕中捉鱉？”燕彤沒能領會万俟昭的玩笑，而是認真地思考。
万俟昭失笑，但更多的是感動，她讓燕彤看電腦螢幕，上面是某大酒店的後門：“這裡就是薩美下榻的酒店，排練廳也設定在酒店裡，她當天上午十點鐘暈倒後，被這兩個人帶走。”万俟昭用滑鼠指了指從後門出來的兩個清潔工模樣的人，他們扛了幾個黑色大垃圾袋出來，裝進卡車的車廂，然後開車離去。
“薩美的屍體在袋子裡。”燕彤明白了。
螢幕上是万俟昭獲取的沿途攝像頭的記錄，卡車一直開到水杉市的北郊，然後沒有了影像。
“北郊那邊就沒有攝像頭了，”燕彤眉頭一蹙，“明天是週六，我去探一探北郊！”
“好。明晚我再去一趟亡靈客棧，已經和公羊先生約好了。”万俟昭道。
“那些排場怎麼擺？”燕彤有些擔憂，萬無詩不能總是獨來獨往一點派頭也沒有，但是租用靈媒物品庫的東西的話，又怕被發現，畢竟此事涉及到很多黑靈媒。
“找康隆借了一些道具，還有事務所的一位客戶，他也願意幫忙。”万俟昭道。
“是那位姓董的客戶？”燕彤知道，她們的靈媒事務所裡最有錢的客戶就是那位董先生了，而且他一向慷慨。
万俟昭點頭。
“娃娃臉他們呢？能勝任？我不去真的可以？”燕彤好像這輩子都沒這麼擔心過。
“沒事，他們排演了很多遍了。”万俟昭看著燕彤，目光很深，“我們兩個人不能同時暴露。”
燕彤沒有作聲。
“我得提前做準備。”万俟昭說著，從櫃子的醫藥箱裡拿出幾個像膏藥似的貼片，貼在了自己手臂的幾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