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巾也抹不住。
喬安明冷著調子問:“你到底想講什麼?”
“我就想說,你別再為了以前杜小姐和孩子的事生小姐的氣了,這兩年你們聚少離多,我知道你心裡還是扎著一根刺…”
“琴姨,你想多了。”
“沒有,我知道的,我都看在眼裡,你面上從來不說,但是你對小姐大不如前了,小姐她其實哪兒有錯?都說一日夫妻百日恩,你們都二十多年夫妻了,結髮原配啊,怎麼就比不過那個小狐狸精?”琴姨說著便不哭了,神情怒,悲,且冷。
她橫豎心裡嚥不了這口氣,顧瀾死了,她還是要來喬安明面前聲討一番。
“我知道我現在說這些也沒意思,但是小姐…小姐多苦啊,修了個好出生,好人家,可沒修到好身子,她這幾十年,天天吃藥,分分秒都得防著一口氣喘不過就死掉,氣不得,樂不得,成天像個木偶一樣活著,這些也就不說了,她的命,她得受著,可是你不該對不起小姐,她心裡全是你。你是她的天,如果天塌了,你讓她怎麼活?……”
琴姨討伐到最後,聲淚俱下……
喬安明一直沒說話,不解釋,不反駁。
以前的喬安明可不是這樣的,以前誰要是一句話逆了他的意,他肯定會反擊搏殺,非要你服了他不可,但這兩年,他已經慢慢收掉了身上的鷙氣,除了工作上的事,他很少再發號施令。
他明白,這世上的事,很難全部如他意。
既然不能如意,他又何必再去爭,多累啊,反正也爭不到。
所以他不再是喬家的天了。
他不想當了。
琴姨第二天便收拾好行李準備走。
她跟著顧瀾進喬家的時候也就帶了幾件衣服,走的時候,也就兩個旅行包。
喬安明安排人給琴姨買了車票,又安排小張送她去車站。
離檢票還有一段時間,小張在車站的便利店給琴姨買了一些糕點和飲料,讓她帶在路上吃。
人離別的時候總是特別傷感。呆叨住血。
琴姨在喬家這麼多年,現在突然要走,總是有些不捨。
“小張,車還沒來,你要是不急著走,陪我講講話吧。”
小張應了,扶著琴姨找了張椅子坐下。
“小張,我記得你跟了姑爺也有十幾年了吧,如果我沒記錯,當年你來喬家的時候還沒滿20歲,現在都長成大小夥兒了,再過兩年也該考慮娶媳婦兒了。”
小張摸了摸後腦勺,頗有些羞澀。
“是呢,十多年了。”
“那你這些年一直跟在姑爺身邊,覺得他這人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