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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掛在勝安名下,取名瀾望,遵循“顧瀾的希望”之意。
雖然基金的法人是顧瀾,但其實她也很少去,喬安明也早就料到她沒有管理基金的能力和長心,便聘了專業的理財團隊和管理人員經營。
但是藥商辦基金,本來就是一件名利雙收的事,雖然喬安明不想透過瀾望基金去斂財,但是該他得的利益他也不會不去爭取。
喬安明太聰明,知道物極必反的道理,也明白企業一旦達到一定規模,再往下走就是下坡路,所以從辦瀾望基金到投資建立國內第一家非營利性心臟救助私立醫院,在外人看來這樣的舉動可能只是喬總為博夫人一笑,但其本質意圖只有他自己瞭解。
他的野心之大,拘泥的不是每年年底銷售會議上的報表數字,他所要爭的是名利雙收,所以近幾年勝安開始熱心公益,每年都會對一些山區撥款,遇到災害也會以勝安的名義捐藥捐款,甚至勝安都有專門的款項用來救助那些特種病例。
他的願景是要讓勝安脫離“藥商”這兩個字,在賺錢的同時在公眾面前築起好的形象,透過這些公益手段讓勝安滲入市場,滲入組織,成為整個醫藥界名副其實的“王”,而要達成這一願景,最好的武器就是口碑和影響力,雖然要撥出一些款項,但是得到的東西遠比失去的要多得多。
只是顧瀾自然不會了解喬安明這些野心,曾經一度為他為自己創立基金而感動,現在見他這麼忙,她也不好再糾纏,於是笑著回答:“那你沒時間就算了,我會跟彭助理商量,江磊也可以幫我,行了,你忙吧,吃飯的時候叫你。”遂關門走了出去。
這已經是杜箬第二次從培訓室裡偷溜出來。
她已經打探到喬安明今天上午沒有來公司,得到下午過來,按照她對他的瞭解,如果沒有什麼大事,他不會無辜不來上班。
雖然杜箬不清楚他家裡到底發生了什麼事,但是鑑於昨晚他那樣的表情和口氣,他家裡發生的事絕對不是好事,又無辜半天不來上班,杜箬無端地就有些擔心,所以情急之餘就很想見他一面。
趁著培訓的空檔,杜箬給喬安明發了簡訊,可是他隻字未回,她也不能頻頻打擾,只能溜出來看能否運氣好可以見他一面,可是整個總部這麼多樓層,要遇見哪那麼容易,很多在勝安就職幾年的老員工都未必能夠見到喬安明一面,她憑什麼就能拐個彎就能遇見,所以她還是厚著臉皮去了頂樓,喬安明的辦公室。
從電梯出來便是一條長長的走廊,一面是落地玻璃,抬頭是滿眼藍色的天幕,低頭是蔓延的嘈雜街路,而另一面牆上卻整齊掛滿了照片,從勝安的第一家廠房開辦,一直到最新的桐城中藥基地落成,用影像真實記錄了勝安成長的過程,而她頻頻可以在照片上尋到喬安明的臉,從英氣逼人的青年到現在森冷孤傲的喬安明,杜箬站在那裡,窺探著他這半生,心裡又開始覺得疼。
“杜小姐,你怎麼在這裡?”
身後突然響起聲音,杜箬趕緊回頭,看清來人是彭於初,身後還跟著一個神情蕭冷的老婦人,她趕緊支吾著回答:“我…我就隨便走走就走到了這裡。”
“是下錯樓層了吧,這是頂樓,喬總的辦公室,培訓室在37樓,你可以坐那邊的員工電梯下去。”
“哦,好的,我…”她明顯詞不達意,慌張的神情都寫在臉上。
她根本不是走錯樓層,她是來見喬安明的,可是她卻不能說,因為她沒有這個身份,也沒有見他的權力。
杜箬抬眼看了看面前那扇緊閉的門,厚重的深紫色檀木,或許他此刻就坐在裡面,與她一門之隔,她卻沒有權力走進去。
這是以後他們漫長的糾纏生涯中間,杜箬第一次嚐到這樣“相見又無權見”的苦,身份地位懸殊之苦。
“杜小姐?杜小姐?”彭於初見杜箬沒有要離開的意思,好心再次提醒:“培訓就快結束了,喬總估計也快來了,你還是先下去吧。”
“喬總還沒來?”她問得很快,沒有控制好語氣和情緒,話一問出,面前的彭於初和他身後的婦人都明顯一愣,杜箬意識到自己失態,趕緊補救:“我聽同事說他上午沒來上班,就隨便問問,呵呵……我下去了……”隨即逃似的走進電梯,空留身後兩束探究的目光。
待杜箬走後,任佩茵依舊站在原地看著她的背影發呆,彭於初便恭謹地問:“喬老太太,您還是去喬總辦公室等他吧,小張說他已經在來公司的路上。”
任佩茵腳步挪了挪,卻突然開口問:“剛才那女人是誰?”
彭於初被她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