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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忘了?還是你並不想見我?”
“不想見你你不也自己跑來了嘛!”杜箬又開始耍孩子脾氣,感覺自從與他在一起之後,身上很多稜角都收去,脾氣越來越溫順,不時還會嬌嗔一番,十足的小性子脾氣。
喬安明看出她是故意晾著自己,也不客氣,直接將杜箬拉過來,攬進懷裡。
杜箬將雙手擋在自己胸口,雙眼戒備,先開口問:“她,病好了?”
“嗯,好了。”
“哦—”語氣詞,之後便是長時間的靜默,喬安明輕輕嘆息,將她的臉貼近自己胸口,抱著她問:“是不是生氣了?對不起,這麼久沒跟你聯絡。”
杜箬伏在他的肩頭搖頭。
她沒有資格生氣,說好的嘛,“要懂規矩”。
“不生氣,知道你不方便聯絡我。”
“那就一點都不想我?”
“想…”她又點點頭,可是想有用嗎?
喬安明聽了更心痛,第一次怨憤自己“無能為力”。
怎麼辦?這才剛剛起了一個頭,以後的那麼長時間,他要怎樣一邊傷害她,一邊摟著她說“對不起”,這三個字太微薄,根本彌補不了任何。
可是言語貧瘠,承諾都說不出口,只能都將心疼揉進自己的溫度裡。
喬安明從大衣口袋裡掏出那個木盒子遞給杜箬。
“什麼啊這是?搞得神神秘秘的。”
喬安明尷尬一笑:“你們女孩子用的東西,我出差的時候隨便買的,你開啟看看,不知道會不會喜歡。”
杜箬盯著他不自信的眼睛看了一眼,笑嘻嘻開啟盒子,裡面安安靜靜躺著一隻簪子。
很古舊的樣子,簪身是銅色材質,簪尾做卻很精緻,雕出孔雀的樣子,兩顆紅色瑪瑙鑲在上面,像是孔雀的眼睛。
杜箬完全沒有想到喬安明會送這樣一件東西,髮簪,實在不是現代女性會用的東西啊。
“送這個給我做什麼?”
“入住的酒店旁邊剛好是一家古董店,我有時間就進去逛了逛,覺得這支簪很別緻,你若是不喜歡,就當小玩意放著吧。”
這是喬安明第一次為女人選禮物,其實他在出差的路上一路想了很久,送什麼?首飾?鞋子?名牌包包?這些都太俗物了,杜箬應該不會喜歡,所以他才去逛了古董店,總覺得要有些年代的東西才能買來送給她,若她不喜歡,還能當藏品放著。
當然,這支被他說成“隨便買的”髮簪,價格有些貴,他都不敢跟杜箬講,講了估計她又得爆炸。
杜箬將簪身翻過來,反面似乎刻著幾個字。
“什麼什麼恆孚、上、足赤、福…”杜箬大概念了一遍,最後幾個字可能因為年代久遠已經看不清。
她問喬安明:“這刻的什麼呀,啥意思?”
“沒什麼意思,只是銀樓字號而已。”
“哦。那你幫我戴上吧,我去照照鏡子。”杜箬笑嘻嘻將髮簪又遞給喬安明,然後自己轉過身背對著他。
喬安明把杜箬的頭髮擺弄了半天,那隻髮簪依舊握在手裡。
“有些難弄,不會,你自己去弄吧。”他放棄,他哪裡會幫女人盤頭髮啊。
杜箬卻大笑起來,一副作弄成功的狡黠表情:“就知道你不會,算了,我自己去折騰。”遂抽了髮簪屁顛屁顛往洗手間蹦躂,很快就大功告成跑出來,問喬安明:“盤好了,好看嗎?”
“挺好!”他也被她的愉悅情緒感染,微笑著圍她轉了一圈,青絲配瑪瑙,他很滿意自己的眼光。
只是杜箬卻突然轉身問:“知道男人送女人髮簪代表什麼嗎?”
“代表什麼?”
“……不告訴你。”她又臭屁跑開,跑進洗手間繼續照鏡子…
因為杜箬說不想讓基地太多人知道他們的關係,所以那晚喬安明還是回了桐城。
第二日上午,杜箬剛上班就收到喬安明的簡訊:“下午我叫小張去武穆山接你,晚上一起吃飯。”
杜箬精神大好,哼著歌開始在辦公室遛彎,同事見她眉開眼笑,調侃問:“怎麼這麼高興?春天還沒到就思春?”
“去,你才思春!”杜箬也意識到自己動靜太大,又抽了轉椅坐回位置,但想到昨晚的喬安明,笑意掩不住,慢慢挪到同事身旁,偷偷問:“嘿,請教你一個問題,你說哈…男人啊…那個…喜歡女人什麼樣子?”
同事被她問得一頭霧水:“什麼男人女人的?能不能講得清楚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