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罪魁禍首的男人呢,依舊日日風。流,活色生香地過日子,什麼時候理會過你鄭小冉啊。
最後再來一句——出來玩就要玩地起,多麼殘忍的諷刺。
“回答我,莫大少,什麼叫出來玩,就要玩得起?”杜箬幾乎用盡全部的理智在壓制自己,只是唇齒打架,這句反覆問了兩遍的話就從她的齒縫裡吐出來。
莫佑庭覺得今天杜箬有些不對勁,從表情到話裡的意思,他有些開始忐忑,於是拉了拉麵前那姑娘,淡淡地開口:“你先回去吧,明天我再聯絡你。”
“莫少,怎麼了嘛,說好了你收工一起吃夜宵!”那女孩明顯是不服杜箬半路殺出來,於是故意放軟姿態想打感情牌,可是莫佑庭明顯不耐煩,冷了幾分調子回答:“先回去吧,我有事,回頭聯絡。”
莫大少的脾氣,在圈裡的人應該都知道,表面看上去溫順好說話,可是一旦觸及底線,絕對是一秒變臉,絕對沒有一點轉圜的餘地,所以那姑娘也算識趣,瞪了杜箬一眼,很快就轉身往馬路上走。
門口終於只剩下杜箬和莫佑庭兩個人。
杜美人依舊是一張“別人欠她幾百萬”的臉,怒意未消,依舊冷颼颼地盯著莫佑庭。
莫大少臉皮厚,笑嘻嘻地問:“行了,那姑娘走了,說吧,突然這樣殺過來,什麼事?”
“先回答我問題?什麼叫出來玩就要玩得起?”她再次重複,莫佑庭只能皺著眉含糊其辭地敷衍:“那話是那姑娘瞎掰的,幹嘛要這麼認真,再說我又沒跟你怎樣,急得好像我玩了你似的。”
骨子裡就是花花公子的樣子,所以這樣輕浮的話,莫佑庭自然是興手拈來,可是杜箬卻認真了,大口吸氣,咬著下唇逼問:“我沒有在說我自己,我是在說鄭小冉!”
一聽到“鄭小冉”三個字,莫佑庭臉上的痞笑瞬間消去,有些防備地反問:“鄭小冉怎麼了?”
“這話應該是我問你,你把小冉怎麼了?”
一直往上豎起的眉頭下垂,莫佑庭有些落寞地埋下頭,幾秒的安靜,最後嘆口氣,問:“她跟你說了?”
“說什麼?你們上床的事?”杜箬心裡憋著一口氣,為鄭小冉不值。
莫佑庭也不再說話,馬路上的車流疾馳,光影一閃而過,全部投在他俊逸到奪目的臉上,都說“紅顏禍水”,可是男色當道,莫佑庭這副皮囊也確實有讓小冉這樣“奮不顧身”的可能。
杜箬自己也是這樣的人,願意為了喬安明而“飛蛾撲火”,現在遍體鱗傷,所以她又有什麼立場來評判別人的感情,只是心裡終歸意難平啊。
對峙的時間有些長,雙方都不說話,車流和人聲都變成卷舒靜怡,莫佑庭一直低垂著頭,雙手插在褲袋裡,腳尖往前微微踮起,一點點擦著腳下的路面,良久之後才敢抬頭,看著杜箬冷寒的眼眸,慢慢開口:“願意聽我幾句解釋嗎?”
杜箬沒有回答,只是身體側了側,將臉側對著酒吧的入口。
莫佑庭當她允許,所以漸漸開口:“…那天心情很不好,真喝多了,她剛好來酒吧找我,陪我又喝了一點,估計她也是喝斷片兒了,至於後來怎麼去了酒店,事後我一直想不起來,那晚的記憶好像就只停留在我從武穆山開車回來…”
他說得很慢,口氣裡偏偏還帶著幾絲落寞的味道。
杜箬以為他這“落寞”是出自對於鄭小冉的愧疚,可是隻有莫佑庭明白,他心裡這不痛快是緣於什麼。
那晚自己的心思很亂,喬安明從杜箬小屋裡走出去的場景,她衣衫凌亂地替自己開門,之後的兩人爭執,一直到他開著車衝下山……
感情成魔抑或成殤,這些都由不得自己!
事後莫佑庭沒有給鄭小冉任何解釋,事情已經發生,他也確確實實闖進了她的身體,就算愧疚後悔,他也無法讓時間倒退回去。
於事無補的安慰,還不如殘忍的袖手旁觀。
鄭小冉在這方面似乎也比一般女人要顯得“大度”,第二天早晨醒過來,自己先穿好衣服離開,莫佑庭冷靜下來之後給她打了電話,她沒有多說,只是開口就一句:“昨晚的事別跟任何人講,包括杜箬,你也不需要跟我說對不起,我喝多了,當是酒後的偶爾犯罪…就這樣,你什麼都別說,掛了。”
他是第一次碰到如此乾脆的女人,所以他真的什麼都沒有說,只是之後又寄了一個快件過去,但這次不是人民幣,而是一張卡,鄭小冉的名字,密碼是那一天的日期。
如此過火的醉後犯罪,他卻只以一張卡打發鄭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