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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的親人,恩人,帶他上路,助他發家,是他輝煌藍圖上不可或缺的一部分。
如果沒有他,或許就沒有如今呼風喚雨的喬安明。
他還記得顧正茂臨死之前在病床上對自己說的話。
他說:“安明,知道當年為什麼我願意把小瀾嫁給你嗎?不是看重你的能力,是看中你的野心。從一開始我就知道你主動接觸小瀾的目的,你是那種很有攻擊性的人,冷靜,理智,剋制!永遠清楚的知道自己想要什麼。而我就是需要這樣的女婿!……我許你一個光輝前程,你替我照顧小瀾,這個生意,你不虧!”
所以就為了“責任”和“承諾”二字,他要照顧瀾一輩子,即使她不能生育,即使她體弱多病,他也必須照顧到底,不辜負,不逃避,堅定地當她一輩子的天!
顧正茂也真的是找對了人,喬安明何止是有攻擊性,他簡直就是一個自律到殘忍的神!
他清楚地知道自己的底線在哪裡,清楚地知道手裡的籌碼,以及這些籌碼可以換來的利益。
他的籌碼便是顧瀾的依賴,而換來的利益就是如今規模宏大的勝安製藥。
因為是私人活動,所以沒有叫司機同行,喬安明自己開的車,刻意選了 一輛大馬力的JEEP,適合走山路。
他的話本就不多,顧瀾和琴姨坐在後排的位置也都沒有說話,所以一路回去,寬高的車廂裡都是一片靜謐。
☆、089 祭拜丈人
喬安明從後視鏡裡看過去,顧瀾脖子稍稍歪著,目光呆滯地看著窗外一閃而逝的山景,短簇的頭髮攏在耳後,露出大半個光潤卻蒼白的側臉。
那神情一擺出,喬安明就知道她又在傷心了。
顧正茂去世了七年,七年前勝安雖初具規模,但名聲還沒現在響,所以喬安明那時候還沒忙成現在這樣。
他記得顧正茂剛去世的那段日子,顧瀾也總這樣面目空寂地站在陽臺上發呆,他怕她傷心過度把身體再弄垮,所以很長一段時間他都日日準時下班,每個週末都想好節目帶她出去散心。
這樣持續了半年,顧瀾才總算漸漸開朗起來,慢慢從父親去世的陰影裡走出去!只是每年拜祭完顧正茂之後,她這陰鬱的情緒又會像週期性一樣持續幾天。
喬安明能夠理解,因為顧瀾的母親在她一歲的時候就已經去世,所以她自小都沒有受過母愛,父親顧正茂便是她唯一的依靠和親人,而這唯一的依靠突然消失,她心裡多少會有些接受不了。
至於顧正茂,生前倒是對這個獨生女很是寵愛,再加上顧瀾從小身體就不好,所以對她更是言聽計從,唯恐就照顧不周,但無奈公務繁忙,所以陪著她的日子也很少。
倒是琴姨,跟著顧瀾的母親嫁到顧家,之後伺候顧瀾的母親生育,再替她送終,再將顧瀾一手養大,所以現在在這個世界上,除去喬安明,琴姨是顧瀾第二個親人。
車子轉了一個彎,拐上山路,有風吹進來,將顧瀾額前的劉海飄起,喬安明趕緊將車窗搖上,很關切地開口:“別吹風,這天氣很容易感冒。”
“沒關係,難得吹一次…”顧瀾答著,又將車窗搖下去,依舊維持剛才的表情看著窗外。
琴姨坐在旁邊也恭敬地勸:“小姐,身體要緊,聽姑爺的話吧,山裡的風不比城裡,野得很,我前幾天夜裡還聽到你咳嗽來著!”
“你咳嗽了?怎麼沒告訴我?”喬安明踩了踩剎車,將車速放慢,那口氣裡的關切與擔憂已經很明顯。
顧瀾趕緊苦笑著回答:“沒有,別聽琴姨胡說,我就喉嚨澀咳了幾聲…”
“怎麼胡說了,一般嗓子不舒服就是感冒的徵兆,這幾天降溫,就更應該當心了。最近姑爺忙,經常不在家,你要是生病,那我這責任可大了…”琴姨說著說著就先笑起來,擅自作主將車窗又搖上。
因為一直在顧家當差,顧瀾和顧正茂也從未把她當下人看,所以氣氛好的時候,琴姨也會適當跟顧瀾開些玩笑。
今日是顧正茂的忌日,所以她知道顧瀾心裡肯定不好受,一路上見她不說話,琴姨自己心裡也不是滋味,所以抓住機會就想鬆鬆氣氛,笑完又用眼睛偷瞄了一下正開車的喬安明,見他依舊端坐著沒有接話,便又補了一句:“姑爺好脾氣,什麼都依著你,我可不能依,不然你身上要有哪裡不痛快,回頭跟姑爺那麼一說,他不得扣我工資?”
“噗…”一直悶著臉的顧瀾總算被琴姨成功逗笑,輕輕推了她一把,嗔笑著搭話:“今天怎麼回事,盡拿我開玩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