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盒蛋糕全部翻在身上,衣服和褲子上弄得到處都是。
“不行,老喬,我先帶了了去洗個澡,洗完澡讓他早點睡覺,他都瘋了一天了,明天還要早起出門呢。”
喬安明點頭:“好……”
逼小傢伙洗澡,逼小傢伙睡覺,大戰一百回合。一小時之後杜箬終於勝利。
“睡著了?”喬安明坐在餐廳的燈光下問。
杜箬輕噓一口氣:“是。總算睡著了,這幾天都玩瘋了…”
“那你趕緊過來吃蛋糕吧,你剛才光顧著弄孩子都沒怎麼吃東西。”喬安明招手讓杜箬過去,杜箬這才發現桌上的碗筷都已經收拾走了,只剩嬌豔的玫瑰和一碟蛋糕。
杜箬坐過去,剛想舉起勺子吃蛋糕,喬安明卻抬手:“等一下!”
“什麼?”
“我去開瓶紅酒。”
“開紅酒做什麼?”
“喝點吧,慶祝了了三週歲生日。”他說著就轉身往酒櫃走,很快拿了一瓶紅酒和兩個高腳杯過來,倒滿,一杯遞給杜箬,一杯留給自己。
“好了。吃蛋糕吧。”他抬眼,目光中全是溫柔的笑意。
杜箬覺得這個組合好怪異啊,蛋糕陪紅酒?
“怎麼了?奇奇怪怪的。”她嘴裡嘀咕著。舉起勺子在蛋糕的奶油上挖了一下。
“叮…”銀匙觸碰到硬物的聲音。
杜箬心一跳:“什麼東西?”
又往下挖深了一點,奶油裡有閃爍的東西露出來。
“喬安明…”杜箬突然不敢往下挖了,抬頭愣愣地看著面前的男人。
喬安明很閒淡的雙手支下巴,依舊笑著,不說話。
杜箬有些猜到什麼,但不敢確定,以至於握銀匙的手開始抖,輕輕撥了一下,整個東西全部露了出來,一下子滾到了玻璃檯面上。
“叮-”的一聲,清脆悅耳。
真的是一枚戒指。
喬安明撿起來,抽了紙巾把戒指上面的奶油擦乾淨,遞給對面的杜箬:“戴一下,試試尺寸和款式。”
她驚得話都說不出來,不接戒指,只用手掌捂住自己的嘴,想笑,但眼淚先掉了出來。
“好老套的梗…”嗚咽的聲音從她捂住嘴的指縫裡流出來。
喬安明笑著,走過去將她捂住嘴巴的手掌握在手中。
“別為難我了,雖然這個手段濫了一點,但是我實在想不出更好的了…”
他一邊說一邊自顧自地將那枚鑽戒戴到杜箬的無名指上,端詳一番:“不錯,尺寸剛剛好!”貞歡歲號。
“什麼啊…”杜箬將手抽回來,哭聲還沒消,卻笑著打趣他:“誰讓你幫我戴的?你這算什麼啊,求婚嗎?我也沒答應啊!”
“你還有其他拒絕的餘地嗎?”喬安明傾身過去,扶住杜箬的肩膀,居高臨下一般:“了了是我兒子,你也是我的,我們之間不過就缺一個儀式,我知道你心裡有顧慮,但真的不需要怕什麼,有我在,你還怕什麼呢?”
世俗偏見,他們之間的感情足夠可以跨越。
杜箬搖頭,又點頭:“我不怕,只是沒想到會這麼快。”
“哪兒快?我都嫌自己太慢了,當初你跟莫佑庭去登記,那才叫快!”他說得一本正經。
杜箬捶他的肩膀:“小器!”
“是,我一直耿耿於懷!”他陰著臉捏住她的手腕,輕輕一攬便把杜箬攬到了自己肩膀上,聲音一下子變得酥軟起來:“這一天已經遲了三年,本來三年前就應該送你這枚戒指,可惜白白浪費了三年…不過現在為時不晚…”
是啊,只要有愛,無論何時都不算晚。
喬安明那晚破例喝了許多酒,杜箬更甚,兩人交杯換盞,幹光了兩瓶。
暈暈乎乎地要跳舞。
沒有音樂啊,最後喬安明想起來:“我記得幾年前我們第一次在這裡跳舞,你買過一張碟,我去找找…”
二泉映月,悽楚的旋律,陪著杜箬醉醺醺的蹩腳舞步。
從餐廳到客廳,喬安明扶著她的腰,一路跳過去。
“杜箬…”
“嗯…?”
“婚禮定在明年春天,好不好?”
“好…”
“年前把了了的戶口轉到崇州來,還有學校,好不好?”
“好…”
“你下週就回宜縣辭職,然後把東西搬來崇州,好不好?”
“好…”
她喝得醉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