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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脫光了他都沒有反應。”還要怎麼色誘?
當然,她也不是每天都有脫光了色誘他,只是剛住在一起的時候,不小心有那麼一兩次而已。
“不會吧?他是不是車禍影響了性功能?你怎麼不早點說?這個,要早治才能早好!”
“不是啦!”談到閨中密事,而且外面的客廳裡還有很多人,她還是會害羞的啊!
“那你說脫光了他也沒反應!?”岑太太最耿耿於懷的還是怕他掰不直啊,所以,不管怎麼樣,也得讓花蕾將他掰直了。
“你下一次藥給他吧。”
“我不要。”花小姐很有節操地拒絕了。
這麼丟臉的事情做過一次就行了,哪來的勇氣再來一次?
“你想想看,我們家那兩個可愛的小傢伙。”岑太太無恥地引誘她,“我相信你肯定還是喜歡他的,現在又睡在一起那麼久,不如將他睡到底,睡一輩子,到時還有兩個漂亮的孩子,簡直是太完美了!”
“真的可以嗎?”
花小姐真的被岑太太說得好心動了!
而坐在客廳沙發裡的岑容臻卻連續打了好幾個噴嚏,惹來眾人的關心。
他有一種強烈的感覺,覺得自己有要被人算計了。
——
一個月後,岑老爺子為家裡新添的三個重孫舉辦了一場盛大的晚宴。
嗯,因為夢夢與致宇也生了個兒子,三個孩子出生相差沒幾天,所以就一直辦了。
這場盛宴,受邀請的自然都是各方的名流,連遠在倫敦的範先生與範太太都帶著一兒兩女回來。
大人們的聚會,岑景睿一向不感興趣。
在他們被圍在中間聊天的時候,他從宴客廳出來,往花園而去。
剛想在長椅上坐下來,卻聽到一個熟悉又陌生的聲音從花叢裡隱隱傳來。
“捲毛,你還記得我嗎?”
那不是江貝貝嘛?她剛才不是形影不離地跟著範逸展嗎?什麼時候跑到花園裡來了?
若是以前,他一定會悄聲地走過去,從背後嚇她一跳。
可是自從多年前兩人鬧翻,她主動示好了兩次他不理她之後,她也不再理會他了,兩人就這麼僵持了好些年。
那她現在在做什麼?
逗他的捲毛?
他的捲毛怎麼會跑出來了?
已經八歲的捲毛精神非常好,在路光下好奇地看著蹲在地上那漂亮的小仙女。
“捲毛,我是貝貝呀。以前在墨爾本,我們經常在一起玩的貝貝呀。過來,過來——”
小卷毛像是想到了什麼,邁著短短的四肢朝小仙女跑了過來,江貝貝將它抱了個滿懷,一人一狗在草地上玩了起來,開心極了。
只是,只能站在一邊偷偷看的岑景睿不開心了,偷偷罵小卷毛是小叛徒。
他想走過去,看看小卷毛,或者說看看幾年不見的江貝貝是不是如同妹妹經常說的,長得越來越像仙女了。
可是,他也怕,到時她給他白眼怎麼辦?
想來想去,他站在椅子吹了一聲口哨,正在與江貝貝玩得開心的小卷毛聽到主人的哨聲,忽地離開她,朝小主人的方向跑來。
“捲毛,你要去哪裡嘛?”
江貝貝追著捲毛過來,正好看小卷毛跳入他主人的懷裡。
站在椅子上的岑景睿已經是個英氣逼人的小少年,跟她哥哥一樣。
他們已經好久好久沒有見面,也沒有講過話了。
他與她之間,好像再也回不去在墨爾本時,兩小無猜的天真時期。
江貝貝有一瞬間不敢再往前一步。
“誰讓你不經同意跟我的捲毛玩?”
不知過了多久,岑景睿終於打破沉默,卻是一句讓江貝貝難過不已的話。
她不想跟他說話了。
還好,這時候,哥哥過來找她了。
“貝貝,你怎麼跑到花園來了?身上還這麼多草?”範逸展伸手拍了拍妹妹裙子上的草。
“哥哥,我們回去找爹地媽咪吧。”
江貝貝拉著哥哥的手就走,而範逸展因為擔心妹妹,也沒有留意不遠處站在椅子上的小夥伴。
看著他們親呢地手拉著手越走越遠,岑景睿抱著捲毛跳下椅子,輕哼一聲往自己小樓而去。
同樣在這個夜晚,巴黎時間下午兩點。
隔著淺藍色的布幔,尖叫聲響徹雲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