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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廣大的白知秋可以繼續他的愛情故事,我白霖死不死又有什麼關係?
可我願意賭,賭我的哥哥白知秋真心疼白霖,愛白霖,可以縱容白霖做所有事。
他不會讓我死在這個時代。
是我贏?
還是他輸?
有點期待,有點緊張:“哥哥,我手痠,按不住了。”
“霖霖,”臉上笑容依舊,卻越來越不自然,“你讓我覺得自己是個笑話。”說完,抬手胡亂揮刀,將易道身上的鐵線統統砍斷。
我,贏了。白知秋,輸了。
火球似的易道從鐵線網上跌落,快著地時一個後空翻站住,身上的烈焰瞬間褪去。身體黝黑,毛髮已經燒得精光。然後衝到我面前,左手手指按住我的手指,以防我鬆手。右手食指和大拇指的指甲伸長,變成了薄如蟬翼的刀片。
他用漏氣的喉嚨嘶啞地安慰著:“老婆,忍著疼,忍著。”
兩隻指甲刀片沿我的手指和手雷之間的縫隙,小心翼翼地切了進去。鮮血立刻順著手指淌了下來。
不知是因為疼痛還是因為他身上散發著的嗆人焦糊味,我的眼淚奪眶而出。
“疼?活該。”
旁邊傳來道冷冷的聲音。
抬頭一看,微怔。
白知秋並沒離開,站在幾步開外,抱著軍刀,冷冷地看著這邊。
他怎麼沒走?
他為什麼不走?
易道不怕手雷,他是血肉之軀,杵在這湊什麼熱鬧。
我努力張嘴:“走開,快走開。”
可他沒理我,一動也不動,靜靜地站著。
終於,易道說:“放手……”
我長吸一口氣,慢慢地鬆開手。謝天謝地,手雷被牢牢地被易道鉗在指甲尖,並沒爆炸。
“等我……”扔下這句話,易道身影一閃,夾著手雷消失了。
周圍只剩我和白知秋兩個人。
看著白知秋沒有絲毫笑意的臉,我雙手護住肚子,警惕地看著他。
但他沒有向我發難,而是轉身朝夜幕深處走去。走著走著突然停住腳步,回頭冷哼一聲:“鬼蜘蛛是哥哥借花素見之手練的。最近你讓哥哥很不開心,哥哥不開心你就要陪哥哥不開心。所以,親愛的妹妹,請仔細品嚐哥哥用自己的痛苦煉製的情蠱。蠱毒一天不除,你就別想用哥哥教你語言跟別的男人說甜言蜜語。哼,好好享受你的過家家遊戲吧。”說完,又朝前走去,不一會兒蕭瑟的身影就沒入了黑暗中。
這時,遠處傳來“轟”的一聲巨響,片刻一道影子一閃,易道回到了我面前。他沒被手雷炸到,身上燒焦的皮肉也已痊癒了大半,頭髮和眉毛也已長出不少。
“老公……”我無聲地喊了聲,脫下喜服外套系在他結實腰肢上,順勢緊緊擁住他。
他拍了拍我的後背,想把我的手拉開:“我追白知秋,讓他,解你的蠱。”
抬頭看著他,用力搖搖頭,用口型說道:“不要去,哥哥已經讓步了。”
“不行,你的聲音……”
踮起腳尖,用嘴堵住了他的話。
半晌,他扶著我的肩膀,低聲道:“好。”轉身把我背到背上,用雙手往上託了託,“老婆,我們,離開這。”
(易道堂十四話 情蠱完結)
【第十五個故事——曇夢幻域】
183、第一章
我就是我;不是前世;而是今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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刺眼的閃電不斷劃破黑壓壓的夜空,巨大的爆炸聲一陣接一陣;猶如電流在大地上穿梭一樣;連青山都在顫抖。大雨傾盆而下,風雨聲與雷聲交織成曲;演奏著一場暴風雨的序幕。時而激揚飛旋,時而如水清淡。卻沒有一絲雨花落在我身上。
因為我是一抹輕飄飄的靈體;被一團模糊不清的白霧牽著手;晃悠悠地在空中飄。
“媽媽的記憶裡有很多好玩的事;”那團白霧笑嘻嘻地說,用小男孩特有的脆生生的語音;“我發現了你和爸爸第一次相遇時的場景哦。”
說話間,雨聲越來越大,水霧大得幾乎看不清前面的路。轉過前面的竹林,豁然開朗,驚豔之感頓時鋪面而來。
眼前是一片鋪天蓋地的荷花,花葉很矮,卻巨大如亭蓋,花朵像一團團粉紅色的祥雲。花間奶白的雨霧繚繞,一瞬間我還以為自己來到了仙境。
正好奇地打量著四周,忽然發現起伏的荷浪中間蹲著個五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