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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堂……”
……
花執的名聲我不關心,但不忍讓花素見這位好姐姐的心血白費,我耐著性子記“供詞”。
“都記住了嗎?”等林先生說完,花素見問我。
“記住了。”
於是花素見揮手讓林先生退下。
待林先生關好門,花素見強調:“記住,這兩月你和林先生在一起。”眼神一凝,“連這點謊也撒不好,別怪我不客氣。”
怎麼覺著神經不正常的花素見比正常的花素見更有生氣,不久前還是遇事只哭鼻子的大小姐,現在就會威脅人了,可見任何事都有兩面性。
我嬉皮笑臉地問:“怎麼不客氣法啊?”
話一出口,她笑了起來,伸手朝我拍拍身下的沙發:“來,坐下。”
我笑嘻嘻地坐下。
猝不及防的,頭髮被她狠狠扯住拉向後邊,臉被迫抬起。而她依然笑得很開心的樣子,眸中波光閃閃:“我會列出三百五十一種不客氣法給你自由選擇,每一種都精彩萬分。如果你不想選擇時為難,從今天起,就乖乖地當莫寧可的好名聲未婚妻,別轉花花腸子。”
這時,有人敲了敲門:“兩位小姐。”
是別墅總管吳叔。
花素見手勁微松,我趁機掙脫開遠遠地站到一邊。頭皮被扯得又麻又疼,腦門滲出了層冷汗。
我低估了花素見的異常,這種異常讓她堅強,同時也讓她變得十分危險,以後和她打交道要十分小心才行。
門開了,吳叔同一個婆子架著個丫鬟進門,將丫鬟摔在地上:“二小姐,就是這丫頭傳閒話,說執小姐這段時候被狂徒擄走欺凌,敗壞執小姐清譽。”
丫鬟癱坐在地不敢抬頭,捂著嘴嗚嗚地哭。
花素見冷笑一聲,拿起茶几上夾松子的鉗子看了看:“我怎麼叮囑的,不該說的話不說。你多嘴多舌,想必覺得你的命加二十塊大洋也強不過傳閒話的痛快,可知誹謗害人,要下拔舌獄!”手一揚,把鉗子扔到丫鬟腳邊。
丫鬟嚇得幾乎從地上跳起來,她驚恐地哭著,爬到我腳邊哀求:“執小姐,我再也不敢了,小姐饒了我。”
伸手想攙她起來,忽然瞥見花素見朝我投過來的目光,我收了手:“要不是有林先生作證,花執真要被你這張冤死。你讓我饒你,要是花執被流言棒殺,又有誰能饒了花執?”
話一出口地上的哭聲更大了。
我輕聲一笑:“你也別在我面前哭,想你得的教訓也夠了,要求去求我心軟的二姐去……”
沒等我說完,花素見打斷了我的話:“老吳!”
吳叔一個眼色,兩個婆子上前,叉住嚎啕大哭的小丫鬟拖了出去。
我急了:“姐……”
眼角瞥向我,周身散開迫得人發冷的氣。語音裡沒了絲毫溫柔的氣息,冷冷的,猶如她眼裡閃爍著的冷光:“收起你氾濫的同情心,我可沒有精力像狗叼骨頭一樣每分每秒叼著你,讓你不被害死!”
突如其來心臟一陣急跳,下意識的抓住了手腕,因為心底深處某些最可怕的記憶。
沒多久,窗外傳來尖銳的慘叫,讓我不由自主打了個冷顫。
靠著牆角,躡手躡腳剛想偷溜,被她大聲叫住:“站住。”
腳僵在了半空。
依舊用冷冰冰的語氣:“你還沒跟我交待,這陣子去哪了?”
終於開始算賬了,有些不妙。
嚥了下口水,小心翼翼道:“姐姐你忘了,我在林先生那。”
冷冷一笑:“哼,不錯,林先生那。”
見她語氣停頓了下,我僵硬的腳落地,繼續往前走。
“明天回家。”她又道。
愣了片刻,大後天就是肖起良和花琳琅的婚事,現在回去做什麼?
“去賀喜。”放佛跟我解釋一樣,花素見補充道。
“哦……”我加快了步子。
忽然她豁的站起身,抓起什麼東西朝我擲來:“林個頭!”
我憑本能往下一蹲,一片西瓜在我頭頂開了花,汁水和西瓜籽撒了我一頭。餘光朝邊上一瞅,發現花素見滿臉冷笑,又抓起了把櫻桃,趕緊雙手一撐就往門外衝。
櫻桃和呵斥聲一起噼裡啪啦從我身旁掠過:“《女誡》抄十遍!”
我逃得飛快。
在現代有個暴||力BT哥哥,如今原本溫婉的民國姐姐又變成了BT暴||力,我到底得罪哪路神仙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