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縱情擁抱,快樂地秀著恩愛。
照片的女主角紅鞋女鬼站在我面前,眼裡流著兩行血淚,抬著手指向屋子地另一個方向。
順著她指的方向朝那邊一看。
看到一個女人……
一個面板灰得像陰天天色的女人……
她端端正正地坐在靠椅上,臉上的輪廓格外好看。和照片上的女人,也就是我身邊紅鞋女鬼的樣子很像。身上也穿著和紅鞋女鬼同樣的真絲白裙,鮮紅的皮鞋。脖子、手腕、腳腕上全套著鐵鏈,鐵鏈的另一頭連在牆上。
另外,她的面板是灰色的,很純粹的灰色,像極了傳說中的殭屍。
雪坐在她對面,用筷子夾起一塊紅彤彤地東西湊到她嘴巴旁。她溫順地張開嘴巴,將那東西咬住慢慢地咀嚼。
意識到那塊東西是人的手指,我感覺胃裡一陣翻騰。想呼吸,卻只覺得胸口沉甸甸的,根本透不過氣。情急之下把嘴用力一張,隨即一大口空氣灌了進來,只一眨眼的瞬間,整個人驀地清醒了過來,身體猛地一輕。
醒過來發覺自己正躺在一張竹沙發上,從沙發上坐起,身旁忽然卡啦一聲響。扭頭一看雪正用一支烏黑的雙筒獵槍對著我:“不準動,不想,打死你。”
這個時候,配合是最好的選擇,慌忙坐正:“我不動。”
他把槍放在腿上,繼續喂眼前的女人吃人肉,介紹道:“我太太,麗。麗,我的朋友,白。”
說實話,如果不是詭異的面板顏色,我會覺得那個女人是個活生生的人。有彈性的光滑面板,晶亮的雙眼,茫然的眼神,還散發著淡淡香水味。但她的面板顏色實在是太怪了,而且在她對面,也就是雪身後還站著一個和她的模樣打扮都十分相像的女鬼。女鬼除了身上的血跡和死氣,比她更像活人。
同時看到一個人奇怪的身體和鮮血淋淋的魂魄,真是一件詭異到極點的事。忍住胃裡不適的感覺,毛著膽子問:“雪,你太太的病好了?”
“沒有,麗,是怪物。”一點沒有掩飾,繼續給灰色女人喂著人肉,“我害的……”
“發生了什麼事?”
放下筷子,抬頭撫上女人正在蠕動的臉頰:“白……我背叛了……上帝……”
因為他說自己是我的朋友,我也就沒插話,靜靜地聽他說了下去。
“我們去新疆,發生車禍,麗死了。我回莫斯科,弄到吸血鬼的血,給她注射。但她沒有變吸血鬼,變成了,怪物。有尖牙,力量大。但面板,灰色。”
“剛開始,她吃肉,內臟。牛的和羊的,還有豬血。”
“一段時間後,她拒絕,再吃那些東西。”
“後來有一天,她跑出去,回來時嘴唇上有血。安靜幾天,又出門,抱回一隻手臂。”
“後來,她出去,越來越,頻繁。”
“我想鎖住她,”扭頭看著我,碧綠的眼底透出了絕望的死灰,“但鎖不住。她經常出去,殺人,再回來。”
“我想,同她一起自焚,死在伏特加的,烈焰裡。但我做了錯事,不能讓她同我一起,受懲罰。白,我該拿她,怎麼辦?”
聽他這麼一說,我才注意到四周牆角疊著幾大個寫著俄文的酒箱子,還放著幾十捆幹木柴。如果他不主動提起,我還以為這是他進的貨呢。
因為執念,把自己妻子的遺體變得人不人鬼不鬼,讓妻子的靈魂無法昇天,真不知是該怪覺得他可悲還是覺得他笨。
“雪,麗讓你燒掉她的遺體。”我道。
他楞住了:“what”
反正已經說出口了,我瞥了就站在雪身邊,一往情深望著他的麗的魂魄(紅鞋女鬼),一口氣說了下去:“其實你太太麗已經死了,她的魂魄因為你的執念無法昇天,每天都陪在你身邊。現在她就站在你身後看著你,你卻看不見她。她讓你燒了她的遺體,讓你們都解脫。”
“what!”他站起身,目光灼灼,甚至泛起了一絲隱怒,“You are a liar。(英:你騙我)”
“她真的就站在你身邊,”我望著又哭又笑的女鬼,不,應該是麗,一字不差地轉述著, “她說有些秘密只有你們倆才知道。你們第一次約會你送了她一朵冰花;你們第一次親|熱是在草原上;你們在南非做義工時照顧過一隻白獅子,她給白獅子取名навек。你的前胸被навек抓傷過,留下的疤痕像義大利地圖,所以她在晚上叫你,“我的義大利寶貝”。”
“麗……Япропуска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