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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他的廚藝糟糕,但吐完黑水後飢餓的感覺像刮骨鋼刀一樣,不斷刺激著我的胃。我真的好餓好餓,只好硬著頭皮喝了一口。

有點意外,這碗東西是甜的,味道正常,很香,很像牛奶曲奇餅乾。再喝一口,我肯定這是牛奶曲奇餅乾泡水,因為裡面還有沒被水泡開的餅乾渣呢。

從沒覺得餅乾這麼好吃,主動奪過碗,我呼嚕嚕把餅乾糊糊喝了個精光。空洞洞的胃裡有了東西,立刻變得溫暖而潤貼,全身每個毛孔都張開了。

我把碗還給他:“還有嗎?”

“沒了。”

“我包裡有餅乾,你再給我泡碗吧。”

也不知是他床上鮮紅的華麗仙鶴圖案被面晃的,還是因為害羞,他的臉上飛起了一片紅霞:“這就是你包裡的餅乾。”

我怔了怔,揭開被子就要下床:“謝謝。”

同時暗暗埋怨自己沒有未卜先知的本事,要是早知道此行會遇到田野這個“廚神”,我絕不只帶曲奇餅乾,一定帶上幾大箱泡麵。

他攔住我:“睡會吧,你病得很嚴重。”

現在哪裡睡得著,我邊答邊穿拖鞋:“不睡,你不覺得這房子不對勁嗎?”

他嘆了口氣,將一隻冰涼的手放在我的額頭:“白霖,你病了,睡一會兒。”

一股涼颼颼的氣從我的眉心鑽了進去,瞬間淹沒了疼痛,也讓我的眼皮止不住地打起了架。

他低聲哄道:“睡吧,我再去給你找點吃的。”

眼皮終於完全合攏。

這一覺睡得極不安穩,夢中一片黑暗。我站在黑暗中間,右邊的風冰凍刺骨,左邊的風炎熱灼人。我像沒頭蒼蠅一樣不停地轉著圈,想找到一個合適的位置。可不管我怎麼轉,右邊的風依然很冷,左邊的風依然很熱,最後我實在受不了,在冰與火的煎熬下努力抬起了眼皮。

但噩夢仍在繼續,身體灌了鉛似的絲毫不能動彈。朦朧中窗外已經一片漆黑,床頭的檯燈亮著,一個不著|寸縷的男人伏在我身上,正款款地擺動腰肢,將他的堅硬不斷刺|入我的身體。

感覺到我的視線,他緩緩地抬起頭,唇角微勾。精緻的五官被柔黃的燈光映得如雕刻一樣精緻,一雙鮮紅的眸子,鮮豔的血液一般剔透妖嬈。

他沒帶眼鏡,他不是田野;他是田野……

“你是……”

他用更劇烈的動作封住了我的話,意識在不斷撞向他的時候支離破碎,身體陌生得不像自己的。視線越來越模糊,然後變成一片空白。耳邊只剩下田野的聲音,他粗重的喘息,他一次又一次的撞擊。

我想,我會死在他身體下……

再次從噩夢中醒來,渾身上下沒有一處不是汗,窗外依舊一種空落落的黑。胃裡火燒火燎般難受,這是一種莫名的,難以忍耐的飢餓感,它讓我瘋狂地渴望著食物,完全將剛才那個詭異的夢拋在腦後。也讓我咬緊牙關,翻身下床,邁著虛浮的步子朝廚房走去。

飯廳裡一片黑暗,廚房門敞開著一巴掌大的縫,淡黃色的光柱從門內溢位來,安靜而祥和。透過門縫,可以看見田野帶著圍裙,拿著湯勺調湯的身影。

我扶著牆走過去,正要推門,頭皮忽然一麻,手僵在了半空。

就在田野手邊的菜板上,幾條蚯蚓和幾隻白嫩嫩的蟲子正激烈地扭動著身軀,另外還有幾隻其他品種的活蟲子。片刻田野放下湯勺拿起刀,捉住一隻想逃跑的黑漆漆甲殼蟲,手起刀落,麻利地將甲殼蟲剁成了稀泥。然後又依次抓過其他蟲子剁成了稀泥。最後用菜刀剷起這堆蟲泥,扔進了開得翻來覆去的湯鍋。

整個過程他眼裡的神情極其安靜,就跟往常一樣,好象剛剛他剁的不是蟲子,而是牛羊肉什麼的。我看著他盛了一碗黑油油的蟲子湯,端著朝門走來。立刻撒腿跑出飯廳,躲進了旁邊的房間。

“白霖,我給你熬了碗感冒藥……白霖?”

見他發現我不在屋子裡,躲在門後的我幾乎是拔腿就往外面衝,酸澀的感覺堵住了喉嚨。

我不知道自己做錯了什麼,曾經的愛人要這麼整我。

兩場真真假假的夢,房子裡莫名其妙的飽嗝聲,桌子下的男人,田野的催眠術,還有田野想讓我喝的蟲子湯……

太多疑問來不及多想,我只知道這事一定跟田野有關,我必須離開這。

踩著軟綿綿的地面衝到門外,田野已發現了我的蹤影。

“白霖,別走。”

我沒理會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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