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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點無聊就問勝男最近的情況“你現在在律師所怎麼樣了?”
勝男回過頭笑嘻嘻地說“姐,前天,李修哲學長居然讓我跟著他一起去打官司了。姐,你都不知道他多麼厲害,對方被他逼得啞口無言。”
勝男的眼裡盡是敬佩的目光。
我看著心裡不舒服,就應付了幾聲。我隨手開啟了電視,裡面是新聞報道。
勝男端著水果放在了面前,我擺著手“今天晚飯,我吃多了,撐著了。”
新聞裡報道了華南工程,因為是國家的重點工程,特別採訪了,我看到了那個熟悉的人,他氣勢磅礴,盛氣凌人,眼神中隱隱透出冷漠。我深刻的感知到我和他之間的距離。
心裡更加煩躁,我換臺了,勝男條件反射的奪過我手裡的遙控器,換回了原來的電視臺,但已經是另一條新聞了。勝男有點生氣了,看著我,語氣帶著責備“姐,剛才你幹嘛要換臺。”
我也不知自己怎麼了,朝著勝男大聲說“你別傻了,李修哲這種男人,我們根本就觸不可及,你別再妄想了。”
這一句話應該是對我自己說的吧!
“我沒有幻想啊!我只是把學長當成了自己的偶像。我聽同時說學長已經有女朋友了,聽說快要訂婚了。我不會那麼傻的。”勝男的臉紅了,說話也是支支吾吾的。
那種表情一看就知道是懷春的少女,我按捺住自己泛疼的心,勉強的笑著說“記住你的話,勝男,愛上李修哲這種男人,那會是一種劫難,知道嗎?”
手機的鈴聲響了,我看到來電顯示是李修哲就把手機按下了,過了一會,手機又響了,勝男迷惑的問“姐,誰的電話啊?”
“一個變態上司的。”我應付了一聲,不想再引起勝男的注意,就起身走向了陽臺。
拉上了玻璃門,接通了電話,李修哲的聲音有了幾分急“笑笑,你在那裡?”
我壓低了聲音,擔心不隔音“在我妹這裡,今晚我不回去了。”
“不行,我現在就要見到你,我去接你。”他固執偏執。
我也有了一些怒,剛才發生的那一切,實在讓我無法用平常心對待李修哲“你不要來,我想自己安靜一下。”
電話那邊沒有給我回應就把電話掛了,我冷笑了一聲,開始討厭他果斷的性子了,太霸道了。
我抬頭看向了外面,無奈的搖著頭。站在許久,身子都冷得僵硬了,受不了,我轉身想進屋。
一件菸灰色的大衣進了我的眼,這一件精品大衣在一大堆女性衣服裡尤其扎眼,它給我一種莫名的熟悉感。
我翻開了上裝內側口袋,上面繡著的名字就是李修哲三個字,我的手捏緊了大衣,咬緊了牙,回撥了電話,接通了,我一字一句地說“你不用來接我了,我馬上就回去了。”
也不去想自己說話的語氣多麼的衝。
說完,我就匆匆忙忙走出了陽臺,拿起了自己的包就往大門走去。
“姐,你不是要留下來的嗎?怎麼要走了?”勝男不解地看著我。
我一邊走一邊答“我想起自己還有一些事情還沒有處理。”
回到家,我就看見了靠著窗臺站著的李修哲,他的姿勢,似乎是在等我。
聽到了聲音,他回過頭,臉上掛著笑,不過我還是看出他的笑有幾分不自然。
我換好了拖鞋,也不知是出於什麼心態冷冷的問“你不用陪她了?”
李修哲的表情有點尷尬,可還是施施然地回答我的問題“明天,她得跟著導師做手術,就先回去了。”
聽姚潔提及過何意舒的專業是兒童科,大學是在英國讀的,現在回到香港大學讀研究生了。
長的天使,乾的工作也是神聖,我還真是不戰而敗啊!
我不想再讓自己陷入這種自愛自憐的處境,我坐到了沙發上,坐直了身子,正色地說“我妹進律師所的事是你安排的吧!”
李修哲在我的旁邊坐下了,他點了頭,回應了我的問題。
怪不得呢?他都說過了律師所根本就不減少人,怎麼可能還會招收呢?我心裡也是明白,只不過選擇忽視罷了。
“我覺得我妹妹不適合在律師所做下去,你能不能想一個合理的辦法把她辭退,又或者介紹到別的律師所?”
他望著我的眼,非常認真的說“可是我覺得她做得不錯,很有實力,正準備安排老資格的律師帶她。”
我馬上就否定了“不需要。”
可能我和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