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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裝修好了,他就開始往房間裡塞東西了,他出差回來,禮物總是少不了孩子一份。上次,他從瑞士帶回了一支專門給六歲孩子用的鋼筆,我覺得挺好笑的事情,那麼遙遠的事,但也是明白他是極度寵愛這一個孩子。
李修哲進了兒童裝,指著擺設臺上小模特的一套六七歲孩子穿的童裝,果然是精品店,小模特很逼真,看上去很可愛,很討喜。但是那衣服也太大了吧!我忍不住開口拒絕了“阿哲,等孩子長到六歲,這一些衣服都不能穿了。”
一旁的銷售人員聽懂了,憋著笑,但是也不能笑出來,只能死死的咬著下嘴唇。
李修哲挑起了眉毛,很認真的回答著“誰說,我要買衣服給孩子穿的。我是想要這一個模特,兒童房李正缺少了一個擺設。”
聽了李修哲的話,我和銷售人員都驚愕了,居然有人這樣買衣服,不過銷售人員反應快速,臉色恢復了正常,立馬叫人按照李修哲的吩咐辦事了。
我跟在了工作人員的後面,看著工作人員小心翼翼的抱著模特放進了車子裡,當然了,這一種怪異的行為也引起了不少人的關注。
瞧著坐在了座椅上的模特,我伸手摸了一下,心裡也想著以後孩子是不是也會那麼好看呢?想著,我轉身看了看旁邊的男人,孩子如果隨他自然是好看。不過都說男孩子多像母親,我側臉望著倒影著的自己,細細的瞧著自己的臉,手摸著自己的睫毛,睫毛不怎麼長,鼻子不夠挺,脫口而出的地問“我是不是不好看啊?“
我的聲音不大,但車子很安靜,就顯得很清晰,耳邊傳來兩個低沉的笑聲,我立馬回頭看李修哲,他臉上的表情很樂趣,眼裡都是戲謔的笑意,我看著他那樣笑著,就無理取鬧的喊著“不準笑!”
前面的陳哥假裝著認真的開車,也笑了,李修哲變本加厲的笑得更加過分了,情緒一時間就上來了,明明不是很大不了的事,我朝著李修哲大喊了一聲“不準笑。”
眼眶裡的淚就冒了下來,自己都找不到原因,眼睛就設計往外擠著。
李修哲也沒有想到我這樣就哭了,他凝了一下眉毛,覺得有點不可思雅,一會兒後,他有點煩躁地拉扯了一下自己的領帶,解開了自己襯衫和西裝上面的紐扣,他手環了上來,抱住了我,抱上了自己的大腿上,手摸著我臉上的眼淚,語氣有點無可奈何“怎麼就哭了?”
我的頭埋在他的懷裡悶悶的說“那我說自己不好看,你為什麼笑?你是不是也覺得我長得不好看?”
情緒很淆亂,就是想哭,眼淚和鼻涕都沾在他的西裝上,很難看,唯有輕微潔癖的李修哲只能看著我的臉擦在他前不久剛從義大利運回來的西裝。
他手摸著我的發,對於我的無理取鬧,他倒是有耐心,柔著腔調“誰說你長得醜了,你這不是在看不清我李修哲的眼光嗎?好了,你也就別哭了。”
我抬起頭水汪汪的眼睛揪著他看,然後破涕而笑了,還是把扎著嘴巴“可是我還是先想哭。”
說完,臉又埋在了他的懷裡,手輕輕地拍著我的後背“那你哭吧!”
一個壓抑了很久的笑聲在車子裡飄蕩著,李修哲目光兇巴巴地掃向了開車的陳哥,冷著一張臉,擺著老闆的樣子“陳助理,我在非洲那邊有一個慈善活動。你去那邊呆上半個月。”
笑聲馬上就停止了,我在某人的懷裡笑了。
鄭珍被人打傷了,我接到了電話立馬趕到醫院,我透過虛掩的門看到一個長地高高大大的男人在病床前走來走去,寬闊的肩上架著一張殺氣騰騰的國字臉,我想起了電視劇裡演得黑社會大哥,他黑黝的大手一掌拍上床架子。
“他媽的!那賤人竟敢找人打你,你放心,回頭老子就跟收拾她,那賤人不知道是誰給她借了膽……”
他的嘴巴不動地上下動著,語速極快,聽著他張口閉口賤人,我很不舒服。
我推開門走了進去,心裡有點覺得有點諷刺,嘴唇下抿說道:“錢總你老的怒氣還真不小呢!鄭珍剛受了委屈,你不關心一下,反而在這裡發飆,是不是有點說不過去呀?”
我以前在茶樓時見過幾次錢總,有一次我和李修哲一起吃飯,偶遇上了他,他和李修哲在生意上有往來,錢總見我進來,稍稍斂起怒氣,濃眉仍是煩躁地糾緊。“你來了就好,鄭珍從進了醫院就不說一句話,你就勸勸她……”
“你有事就去忙吧,我跟她聊聊!”我不怎麼喜歡錢總,看到他,心裡就不舒服,又想到了李修哲說的話,心裡更是噁心。
錢總走了以後,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