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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修哲回來了,高個子的他披著一件大衣,遠遠地看去,我想起了武俠小說裡面那種冷麵殺手,我皺了一下眉毛。
他一邊脫大衣一邊不解的問我“你怎麼了?”
“阿哲,你不要總是穿是穿黑色,白色啊?我看著覺得很不喜慶。”
李修哲顯然是對我的話,有點不明所以,脫去了黑色大衣,裡面是灰色的毛衣。灰色,我也不怎麼喜歡。
我的頭靠在了沙發上,手裡捏著懷裡的抱枕。盯著頭頂上精美的水晶燈,我怎麼瞧著都不順眼,盤算著是不是也該換下水晶燈了。
李修哲難得不去洗澡,他俯下身,從上而下望著我,嘴角含著笑意,手摸著我的額頭問“你怎麼了?”
“沒什麼!”我的眼睛半眯著,有點有氣無力的應話。
他伸手把我抱進入自己的話裡,下巴抵著我的額頭“你爸病情怎麼樣了?”
“我剛從醫院回來,醫生說好不了了。”
怎麼會不悲傷,人真的是很脆弱,病倒了就病倒了,預兆是那麼的唐突。
李修哲的手從我的前額慢慢地撫摸,手指從髮間穿過,頭皮由於他的按摩變得舒服了不少“要不我安排你爸到國外治療吧!美國那邊的醫療比我這邊好一些。”
我嘆了一聲,頭埋在他的肩膀上,搖著頭“算了吧!他都不願意呆在醫院,更何況是去美國了。過一天是一天吧!”
爸本來是動不了,卻越來越嚴重了,躺在床上,說話也不利索了。一開始,他還是有點耐心接受治療,結果越來越嚴重,他囔囔著要回家,我們不同意,他的脾氣就變得很大了,動不動就罵著我們。向來溫和性子的爸變得也是古怪了,刁鑽。早上還因為早餐太遲,朝著媽發脾氣了。我去看他了,問我結婚,後來。我也被他罵了。
“你累了,睡一下就好點了。”李修哲輕微著,攔腰把我抱了起來,往臥室裡走去。
這些日子以來,很多事情都約好了一起到來,爸的病情,還有莫少文晦澀的話語,還有公司上的爾虞我詐。
李修哲把我安置好了,他也躺在床上,穿過被子,他的手握住了我的手,十指相扣“笑笑,會好的。”
我勉強的笑著說“但願吧!”
我的下巴擱在他的胸膛上,靜靜地聽著他的心跳聲,感到安寧,他的手在我的背後輕輕地拍打著,安撫著我煩躁的心。
“你買了君子蘭啊?”他的目光看向了窗臺處。
在這個已經單位數的溫度的天氣,君子蘭不合時宜的盛開著,空氣中還飄著淡淡的香味。
手不安分的在他的胸膛回來的畫著,抬起了臉,望著他問“阿哲,你這個星期天有空嗎?我想把家裡重新佈置,我不怎麼喜歡這個冷色調的房子了。”
“好啊!”他按住了我的手“你喜歡怎樣佈置就這樣佈置吧!”他的語氣裡面滿是寵溺。
“還有,我不喜歡你老是穿著這一些黑不拉幾的衣服,我不管在外的,反正你在家就得穿我買的家居服。”我繼續提出要求。
李修哲顯然是不知道我買的是什麼衣服,就點著頭,應了一聲“好,你喜歡就好!”
他剛答應了,我就從床上爬了起來“你不是要洗澡嗎?我幫你拿家居服。”
“你不睡覺了啊?剛才還喊著累。”李修哲對我的跳躍思維還沒有反應過來,我硬是把他從床上拉了起來。
他頗為無奈,只能乖乖地走進了浴室,我開啟了衣櫃,拿出今天自己一時興起買回來的家居服。
當我把家居服遞給李修哲時,他皺著眉宇望著那個印著穿著紅衣服的灰太狼的圖案,定格了好久,忍了好久才開口問“笑笑,這衣服……”
頓時間,我就板著一張臉“你剛才答應我了。你實在不想穿,那就算了。”
說著,我就要轉身離開,李修哲拉住了我的胳膊,極為不情願的說“我穿,總可以了吧!”
如今的他對我的包容是從來沒有的地步,而我因為新上任,工作壓力大,性子變得也是刁鑽。
上次,我在酒店被上級批了,李修哲剛回來臉上帶著笑意,偏我心情不好,看不順眼,對他進行了一番犀利的批評,我的批評簡直就是不可理喻,一說就是半個小時,而他安靜的坐在一旁,不發一言,聽著我念叨。事後,我對自己的無理取鬧,也覺得很不可思議。
當我正吃著薯片,看著宮崎駿的千與千尋,這一部我已經看了不下十遍的照片。李修哲出來了,家居服是白色,前面那誇張的圖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