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頭髮被李修哲用力一拉扯,我身子都被固定在了沙發上,他整個身子都壓了下來,他的個子較之以前壯了不好,強大的體重壓得我喘息不過來,我雙手不服輸的要拍打著他的肩膀,不讓他靠近。
他輕而易舉的把雙手別在了身後,抽出了皮帶綁住了我的雙手,再也不給我抵抗的力度,我的雙腿要抬起,他死死的額壓住,不讓我動彈。洩憤暴怒的吻覆蓋下來,我試圖躲閃著,他的一隻手板著我的臉,不含任何憐惜的吻肆意的咬著我的唇,強行闖進了我的嘴裡,進行大掃蕩。另一隻手嫻熟地從裙子的下襬深了進去,一步步的攻城略地。
我哭了,如砸破了的天,傾盆的大雨不斷的下著。豆大的眼淚從眼眶裡湧了出來,不知自己是委屈,亦或者是害怕,身子因為哭泣劇烈的顫抖著。
壓在我身上的那個人停止了動作,他抬起頭靜靜地看著我哭泣的眼,他突然間大笑了,笑得很猖狂,回聲在屋子裡回來的盪漾著,迴音讓猙獰得讓人毛骨悚然,也讓人從心裡湧出了憂傷。
李修哲從我身上離開了,他的嘴角還是帶著那一抹嘲笑“蘇笑笑,我的親近讓你覺得噁心了是吧!你走吧!我不想再冠上一個禽。獸畜。生的頭銜。”
他的步伐一步步往後退,好似他沾到了艾滋病,他的腳踩到了破碎的水晶,不一會兒,鮮血就從他的腳底暈開,留下一個個斑駁的血腳印,他轉過身,背對著我,豎立了一道無比僵硬冷漠的牆。
身上的晚禮服被揉捏得滿是皺痕了,嘴巴也被他咬破了,頭髮散亂。在李修哲從我身上離開時,我覺得自己得救了,心裡是竊喜的,可是當我看到他腳底裡的血,我的心被針扎進了,那裡也是在流血。
我邁著步伐,艱難的一步步往大門口走,手按在自己也在疼的心口,眼淚還在不斷地流著,為自己呢?還是為李修哲。
在開啟門的前一刻,我習慣性的回過頭看向了那個背影,仍是那個孤傲挺立的背影,為何總是那麼落寞孤寂呢?我再一次把他自尊踩在腳下了。我太懂得自己一旦離開,我和李修哲真的徹徹底底結束了。他那麼高傲,絕對不會允許自己再犯下討厭的錯誤。
我閉上了眼,邁出了一步,這樣我和李修哲糾纏不清的關係就會一刀斬斷了吧!
咔一聲,門關上發出了的響聲,在屋子裡迴盪著。那個孤熬的背影一下子彎下,好似高樓大夏坍塌了,他微彎著的後背慢慢地轉移了回來,時間彷彿是一個世界那麼漫長。
當他視線完全轉移回來,看到我仍是站在屋子裡,他的黑烏烏的眼裡閃過了驚愕,我還能看到他眼白裡有著很淡的紅。他就站在那裡,身子好似被點了穴位彷彿就是最好的雕刻師的無可挑剔的作品。
我的心被蕩住了,所有的防備都卸下了,心被侵泡在熱水裡,暖烘烘的,也很溫柔。
不過很快,他就收回了自己的眼裡一絲的驚愕,他很冷漠的開口諷笑“對了,這個屋主本來就是你,應該我走才對。”
他也不顧自己腳還留著血,快步地往大門走來,我和他的距離一點點靠近,我感到撲面而來的凜冽寒氣。
他來到了我的身邊,走來時,明明他的目光是落在我的身上,可是我感覺到他的眼裡是沒有我的。
他伸手就要開門,我手快地捉住了他的衣袖,他顯然是沒有想到我這個動作,身子頓了一下,手一揮,我的手被劃開了,他的手到了門把,我的身子一彎,縮排了他的臂彎,身子擋在了門鎖上。
“我不走了,你也不走好嗎?”我可憐兮兮的望著他請求著。也不知這一句話,我用多麼大的勇氣,我以為自己說出後,一定會後悔的,但是我一點都沒有,反而有著長久壓抑的釋然。
他用一種很不可思議的目光看著我的眼,他的手垂在半空中,我和他就那樣對視著,許久後,他的嘴角還是那輕淺的嘲弄笑“蘇笑笑,你知道自己說什麼嗎?”
“我知道!”我堅定地回答著,踮起了腳尖,吻上了他冰冷的唇上。上面還有血腥味,剛才我也把他嘴角咬傷了。
他的身子猛地推開了我,我的後背抵在了大門上,他大聲的朝著我咆哮著“蘇笑笑,你喝醉了。”
原來他也知道我今天喝了很多酒,在等待他時,我都不明白自己喝了多少酒,我的手抬起,攬住了他的脖子,貼近了他,自己那雙大眼睛直直凝視著他的眼,很冷靜的回著“我是喝了很多酒,不過現在的我比任何時候都清醒。”
剛才我在邁出大門的一步時,我和上天打了一個賭,如果他回頭了,那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