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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這樣……反倒讓我覺得我們之間有很遠的距離。”
連翎煜不明白,為什麼白初靜明明可以收起對即墨霓裳的怨恨依舊對她姐妹相稱,卻要始終保持與自己的距離。每當他覺得他們可以更進一步,白初靜卻又表現的好像他們只是普通朋友一樣。
“你多慮了。”白初靜溫柔的含笑望著他,真誠的眼神卻又惹得連翎煜一陣恍惚,待他反應過來後,白初靜已經打算轉身離開了。
“你要去哪裡?飯菜還沒上呢!”連翎煜急忙叫住了白初靜。
“我已經吃飽了!”白初靜回眸,剛剛吃了那麼多點心和其他東西,現在她的胃裡一點空餘的地方也沒有。
“現在還有其他事情要處理。”還好連翎煜幫自己支走了霓裳,白初靜這才有時間去辦自己的事。
“我陪你去吧……霓裳回府了,我的保護好你啊!”即便連翎煜深知白初靜的武功,一般的毛賊奈何不了她,但他還是用了這個最不靠譜的藉口。白初靜沒有回答,算是預設了,連翎煜見狀立即跟了上去。
“上馬!”出了酒家,白初靜並沒有急著辦事,而是先去了成裝店,買了一套素淨的水綠色長裙。雖穿上不及她早先身上的那一套貌美,但是白初靜還是習慣了低調的淡色系。
“駕!駕!”兩匹快馬飛速馳出長街,向城北疾馳而去……
“我們這是去那裡?”
“城北的仙雲觀!”
“道觀?”連翎煜反覆的重複著,不知這白初靜又是唱的哪一齣。眼看白初靜越來越遠,他也連忙揮動韁繩,緊緊跟在她後面。
時間緊迫,馬蹄才剛一停歇,白初靜便立刻翻身下馬,向觀內走去……
院內青瓦紅牆,正中擺放著一口青銅大鼎,鼎內滿滿都是焚盡的香火,到處充斥著焚香的味道。若是到了盛大節日,這觀內便有眾多善男信女前來,憑藉著得天獨厚的地理位置,仙雲觀一直算是香火鼎盛。
“道長!”恰好道長此刻正在院內。
“無量天尊……”那道士微微鞠躬道:“貧道雲空,不知施主前來所為何事?”只見她手持拂塵,一身灰色的道服,好似一位慈眉善目的老者。
“道長,小女即墨杳玥。”
“原來是即墨施主,大駕光臨有失遠迎。”還不待白初靜說話,道長便又開了口:“施主請隨我來。”
連翎煜倒是有些看呆了,心想:“難道在這裡,無論道士和尚都有如此高的道行,不用解釋就知道別人是來幹嘛?”
穿過人聲鼎沸的前院,繞過巨大的岩石幕屏,便來到了安靜的後院。他們一前一後的走著,在一處尋常的門前停了下來。
“施主,您要找的人就在裡面了,貧道告辭。”
“謝過道長了!”拜別過後,白初靜輕輕敲開了房門——
門內與尋常的道觀房間沒有什麼兩樣,一個單人的木板床,無任何修飾;一進門,就能聽到那有頻率的木魚聲。跪在蒲團上的人並沒有被白初靜和連翎煜的“入侵”所打擾,而白初靜也並沒有著急,只是站在一旁耐心等待,直到那人誦完這一段經文。
“二孃!”白初靜話一出口,在場的其他二人都是微微一震。雖然連翎煜近日入住即墨府,但是從未見過白初靜口中的這位二孃,也未曾聽她們二姐妹提及過。
但他之前調查司晨的時候,也連著即墨府一併打探過了。白初靜口中這位二孃當初是即墨相德的正室,也就是白初靜的生母的陪嫁丫鬟柳湘,後來即墨杳玥的生母因病去世,她順利上位。
可無需連翎煜細想,便能夠想出眼前的女人是如何一步一步取代正室的地位。不用說在宮中,就是一般的妻妾同門的府邸也是一樣,正室與妾室之間的爭鬥永遠不會停歇……
但是地上的人並沒有起來的打算,半晌才回答說:“貧道法號雲清!”一副看透紅塵,不諳世事的模樣。
“二孃,靜兒此次前來,就是為了接您回家。跟靜兒回去吧!”說完,白初靜便“撲通”一聲,雙漆跪地,跪在了女人的身旁。
“施主這是作何,快快請起!貧道如今帶髮修行,就是為了在這觀內為自己曾經所犯的過錯贖罪,也是為了給即墨家祈福。”
“二孃,靜兒並沒有怪過您!
自從當日霓裳失蹤,您就屈身前往這道觀內,日日吃齋祈福,靜兒不是不知道。但是當時即墨府大仇未報,靜兒不方便出面接您回府。後來奸人已除、大仇得報,但是府中上下卻還是一團亂麻,靜兒思考再三,決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