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連翎煜說的也不無道理,自己不能僅憑表象就懷疑父親。“好在沒有多大問題,除了胳膊有一道刀傷以外,其他的地方就是一些小小的擦傷,除了這些沒再有其它傷口了。只是他原本就得了傷風,如今病還沒好,現在正在發燒……”
白初靜心疼的看著虎娃——虎娃的手臂還有些嬰兒肥,白白嫩嫩的,摸起來十分光滑有彈性。
然而那刀口像古老的符文一般刻在手臂的顯眼位置,縱使不深,而且也已經結痂。只是究竟是誰如此狠心,竟忍心將那鋒利的刀刃割在如此小的孩子身上,該有多疼啊。
“他的母親一定著急死了,我要趕緊把虎娃給她送回去!”
“人家要是問起來,你要怎麼和她解釋?難道就直接告訴人家在你父親的房間內發現的?她還不直接報官把你抓起來!”連翎煜急忙攔下白初靜,“這件事我們要從長計議!”
……
夜已經深了,城中家家戶戶門窗緊閉,連燭光都沒有,再也看不出原來的安居樂業。小城中瀰漫的是惶恐、焦躁和不安……
“篤篤篤……”一陣敲門聲打破了夜的寧靜,同時也讓屋內的人平添慌亂。“誰啊?”在做了一番激烈的思想活動之後,那人終是鼓起了勇氣問道。
“趙嬸……是我!”白初靜小聲的說道。
“白大夫?”趙嬸從門縫中瞄了一眼,藉著淡淡的月色隱約看到了白初靜的面容,急忙將門開啟,“白大夫,這麼晚了,您怎麼來了!快進來快進來!”她的臉上是些許不解,可最終還是換上了笑容。
“趙嬸,我剛回城,順便來……我來看看您家虎娃。他的病情怎麼樣了?”白初靜生怕自己說錯,又心虛的看了看黑暗中的連翎煜,只是按照二人說好的,連翎煜此刻正藏在夜色當中。
“哎……我的命真苦啊!虎娃!我的兒……我的兒啊!”趙嬸沒有看見白初靜的小動作,一聽到“虎娃”這兩個字,她就再也不能裝作若無其事了。“我的虎娃!我的孩子啊!”
趙嬸的哭聲恍若暗夜中的驚雷,平地乍起,徒得聲聲犬吠。那撕心裂肺的哭聲任何人聽到都會為她哀怨。
“趙嬸,你先別哭,先告訴我發生了什麼事,虎娃呢?”白初靜忍了又忍才沒把虎娃在自己這裡告訴趙嬸。“對不起趙嬸,你先等等,很快你就可以和虎娃見面了。”白初靜心想。
但是趙嬸哭的太撕心裂肺了,險些哭暈過去,白初靜不得不讓她先平復一下自己的情緒。
“白大夫,那晚你替虎娃診完病後不是給我開了藥,讓我煎給虎娃服下嗎?”
“恩,沒錯!”白初靜點點頭,示意趙嬸繼續。
“你走了之後,我便把虎娃放在炕頭上,我就去外面煎藥。虎娃這孩子從小就懂事,生病了從來都不哭也不鬧,我就安安心心的給他煎藥。”說著,趙嬸抹了一把眼淚,“這不,我煎完藥喊他,他沒吱聲。我就以為他睡著了,便端著藥去房間打算叫他起來吃。誰知我掀開被子一看,這哪裡是我的虎娃,這就是一個枕頭啊!”趙嬸的眼淚就沒有斷過,一直撲簌著落下。
“那您怎麼不報官?”白初靜問道。
“現在城中這麼多家丟了孩子,起初官府還受理,後來一直沒有頭緒,案子也就一直積壓起來。就算是報了官,頂多就是貼個尋人啟事。而且白大夫您不是不知道,我們家本就窮苦,那有什麼多餘的錢去報官。像我們這樣沒有錢的,官府連管都不管啊!”
“太過分了!現在的官府,拿國家的餉銀卻不為百姓辦實事!”
“原來的知縣老爺十分清廉,自從換了新的知縣老爺,什麼都變了啊。表面上咱們荊陽城風調雨順的,其實私底下他們早就勾結在一起了。哪裡還有我們貧苦老百姓的活路啊。”
趙嬸口中的原來的知縣白初靜是認識的,他真的是為官多年兩袖清風。只是後來不知是何原因,兩年前突然暴病而亡。而這新知縣又很快走馬上任,一切就都跟事先安排好了一樣。只是這些都是白初靜從他人口中聽得,老知縣逝世的時候,她人並不在荊陽城。
“趙嬸,你仔細回憶一下,你煎藥的期間,有沒有看見什麼人或者聽見什麼動靜。”白初靜進一步的引導,希望趙嬸能夠回憶起什麼,也好讓她尋出些許蛛絲馬跡。
“對了,白大夫,你隨我來。”趙嬸想起了什麼,起身往屋內走。
“白大夫,這是虎娃失蹤那晚蓋的被子。我回來之後發現虎娃失蹤,只剩下這床被子……”
剩下的話白初靜沒有聽到,她只看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