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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這條圍巾好特別,在哪兒買的?”
我心裡“咯噔”一下,突然緊張起來,頭越埋越低。這條圍巾除了王顏茜其他都人都不知道,包括楊麗,現在這麼多人,萬一鄭景芮一如既往地老實交代,我這老臉可往哪裡放?
“別人送的。”
“誰送的?是女生嗎?”
“問這麼多幹什麼?我會告訴你嗎?”
“啊,不嘛,我也要織一條送給你!”
這算是今晚最圓滿的結局。
也不知從什麼時候起,除了跆拳道的訓練的時間,我也開始盼望在其他時間能見到鄭景芮,而楊麗也時不時地給我製造這樣的機會。
“老肖,我和超哥去打乒乓,你去不去?”
“乒乓球啊?不感興趣……”
“好吧,那個,鄭景芮也在……”
“王婆婆,陪我打乒乓球去!”
王顏茜是體育方面啥都不行,唯獨乒乓球打得超級好,我卻是個渣。這種機會都被我逮著,真是躲也躲不過。
等我去了才知道,打乒乓球是藉口,曬太陽才是最終目的。超哥拿來好大一塊墊子鋪在乒乓球檯旁邊的草地上,還買來很多小吃和飲料。
由於協會訓練和加訓班訓練被分開,我們玩耍的圈子就越來越小,最後就只剩了我、鄭景芮、大超哥、楊麗、黃霞、劉輝和鍾虎我們幾個,日耳曼師兄忙著談戀愛,很少參加我們的線下活動。
劉輝仍是拖著那長長的聲調高喊著:“鄭景內——來鬥地主了!”
我也不知道輝哥是故意還是真不認識那個“芮”,糾正了無數次,還是讀成“內”,也許一開始不認識,後來叫習慣了就很難改過來了,就好比我和王顏茜叫他道長一樣。
乒乓臺上,鄭景芮被王顏茜打得方向都找不到了,只能認輸下場,換了鍾虎上場,王顏茜就像遊戲裡的大BOSS一樣,一直穩坐在關卡的巔峰傲視著一切。什麼超哥,什麼楊麗,什麼輝哥,全不是她的對手,而她竟然沒有休息的意思。
劉輝一屁股坐下來,把撲克一扔,大叫:“誰輸了誰去挑戰王婆婆!”
看來王婆婆的名聲已叫得非常響亮。
呵,鬥地主,我怕過誰?當年賭注脫衣服我都不怕,還怕挑戰王婆婆?
最終結果就是,我和鄭景芮搭檔了一輪又一輪,而劉輝每次都作死地抓地主,好牌爛牌都要抓,被我們一番狂轟濫炸,只能灰溜溜地又去和王顏茜打乒乓球。
他,就近在咫尺,可我卻無從開口與他聊別的話題。
地主從劉輝換到超哥再換到楊麗,我與他搭檔打得非常有默契,可是,這種氣氛總覺得很怪。
終於,王顏茜叫囂著扔掉了乒乓球拍,抱怨我們不厚道,都沒人陪她切磋球技。拜託,那叫切磋?我才不想當球童。
現在賭注沒了,王顏茜看好戲不嫌事多地說了一句:“這樣吧,你們誰贏了,就用跆拳道的腿法在輸的人背上踢幾腳。”
說的輕描淡寫,這跟打架有啥區別?
沒想到鄭景芮竟然同意了。我又想到訓練中他給我當活靶子的事,今天這個靶子還沒有護具。
“砰!”
“肖文,你輕點,小心把道長踢出內傷!”
“王婆婆,你偏心,剛才他踢我的時候怎麼不見你心疼我?”
其他人都在一旁看好戲,因為這一盤,我雙王帶四個二打了鄭景芮一個反春,最重要的是,他竟然是悶抓,算來他得挨我十六腿。
“沒事,踢吧,劉輝和鍾虎經常這樣踢我。”鄭景芮大義凜然地笑了笑,一副視死如歸的樣子。
願賭服輸這品質好。
我說道長,沒事你悶抓個啥?就你那排骨背,仔細沒把你踢出內傷,倒把我的腿給踢折了。
幸好本姑娘動作標準,力量把控得好,每一腿都踢在他上半部,聲音雖然大,但力道非常輕,看鄭景芮那個表情,就知道他非常享受,彷彿我在給他按摩似的。
“超超,肖文這樣踢好像很舒服的樣子誒,你也踢我試試?”
這兩人要不要這樣噁心,超哥就行了嘛,還超超,私下叫就行了,這是公共場合,這樣肉麻真的好嗎?
“可以啊,來來來,轉過去!”
超哥還真的踢起來,不過,那叫踢背?我可以這樣給個定義:大庭廣眾之下毫不避諱地打情罵俏!
這樣的日子過得很開心,下雨的時候就在體育館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