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妙的疲倦,也許因為那毒藥,使得身體裡某些地方更加難受。可能人快死了的時候,都是這樣吧?
二小姐終於從房內走了出來,寧家家主親自送到院子門口。
廿一一直是垂著頭跪爬跟著,不曾抬頭四顧,只看到了寧家家主那雙考究的皮靴和華美的衣衫下襬。
寧家家主自然不會去過問像廿一這樣賤如牲畜的奴隸,看都不看,只當他是貓兒狗兒並不理會。
已經到了午飯的時辰,家主的兩個妾並丫鬟婆子簇擁著大少爺和兩位小姐一起來了主院,一大家子人聚在一起吃飯。
廿一爬出門檻,扶著牆站起身,藉機向院子裡張望。
寧家家主彎腰拉著愛子寧從文的手,臉上滿是和藹慈祥的笑容。兩位小小姐也笑得天真爛漫,圍著她們的父親母親嘰嘰喳喳說話,真是和和美美一家人。
僕人們從小廚房裡端出飯菜,去廳上佈置飯桌,香氣四溢。
廿一的胃又開始絞痛,心也隨之抽了幾下。他想要扭頭不再看院子裡,身體卻不聽話,腳下也好似生了根,戳在那裡就是不動。
那個人,是他的父親。他是那個人的兒子。這是不爭的事實,他不想要,也已經無法改變的命運。
沒有恨是不可能的,他又偏偏無法真就像腦海中設想了許久的那樣,不考慮後果衝上前,殺了那個人,為母親報仇。不僅僅因為李先生說其中另有隱情,還因為他害怕他不敢他存著希望。能對現在的兒子這樣好的父親,為什麼當年會做出那種喪盡天良的事?為什麼十六年來對他不聞不問?他需要一個合理的答案,否則他就算殺了那個人也還是覺得有太多的不甘。
有僕從見廿一併未跟上,還站在院子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