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杏生臉色一紅,捧起廿一的臉孔看得痴迷:“廿一,昨晚不是夢,對不對?你也喜歡我親近你對不對?你嘴上不說,你的身體卻告訴我你想要。廿一,別管昨晚的事情了,咱們繼續吧。”
杏生的身體不安分地趴伏在廿一身上。她能感覺到雪地上廿一的身體散發著冰冷寒氣,但是宛如那雪中盛放的寒梅一樣傲然誘人。她禁不住將自己的前襟扯開,伏下身讓女子獨有的柔軟緊緊壓在他赤、裸的胸膛。
彷彿冰與火的碰撞,她的激情瞬間被點燃,她不由自主跨坐在廿一的腰間,用雙腿摩擦著他敏感的部位。
他破爛的褲子並沒有繫好,鬆散地遮掩著那茁壯的根莖,被她摩擦著隱隱抬頭。
她更加興奮,俯首吻在廿一的額頭,一路向下,糾纏在唇齒,飄飄欲仙。
杏生才不願深究昨晚上發生了什麼,至少現在她和他在一起,她只想及時行樂,趁著沒有人來打擾,她不能放開已經到手的獵物。廿一是她的,她說過要讓他成為一個真正的男人。她願意教他,用自己的身體。
“你們在做什麼?”驚訝的夾雜著憤怒的女子聲音在從下奴院子的門口傳來。
杏生嚇了一跳,慌張抬頭向門口望去,發現是一位衣著華麗披著昂貴貂皮斗篷的少女。她雖然不曾近距離仔細看秦家二小姐,不過寧家宅子裡的女眷也沒有這樣歲數這樣氣勢的。她不難猜到那可就平南王的女兒,這位二小姐是貴族千金,為何會一大早跑來下奴院子?
杏生滿腹困惑,卻也不敢再行男歡女愛之事,灰溜溜換了姿勢,急忙在廿一身邊跪好,向著秦家二小姐行禮。
秦瑤發現自己每逢風雪之夜睡覺都不踏實。尤其是昨晚與李先生交涉,他明顯是用了邪術哄她講出了實話,雖然結果是李先生願意與她合作,但他語焉不詳,只讓她按他說的辦事不解釋緣由,她根本無法踏實。
王爺的意思,七傷散的解藥是根本不會給廿一的,秦瑤手裡也沒有解藥甚至還是聽別人轉述才知道廿一中毒的事情。說什麼只要廿一乖乖聽秦瑤的話就能得到解藥,只是無法兌現的謊言。
所以秦瑤想設法拿到解藥,她曾懷疑解藥在李先生手裡,嘗試接觸並說服李先生主要目的就是這個。然而她失望了。李先生告訴她,他沒有解藥,他也想得到解藥從而控制廿一為他做事。李先生沒有說需要廿一做什麼,秦瑤旁敲側擊套問亦是無果。不過至少知道她與李先生在謀得七傷散解藥這一點上是高度統一的。
另外讓秦瑤相對安心的是,李先生明說沒打算至廿一於死地。李先生言談話語中流露出對寧重樓的關注,對廿一反而是憐惜更多幾分。
其實最讓秦瑤歡喜的是,李先生不經意之間提了一句,他從未碰過廿一。他在她面前承認,他將廿一當做一名弟子教導武藝,廿一已經得了他真傳,所欠的只是功力和經驗。
廿一,並不是李先生的孌童玩物。
秦瑤反反覆覆琢磨著這個空口無憑的結論。她的廿一,她的男人。她果然是還是太在乎太上心了,否則怎會為了這樣一句話歡喜那麼久?
秦瑤不知道何時就躺倒在床上睡了,也許是正事商量完了,李先生順手點了她的穴道。
天還未亮她就從夢中驚醒,耳聽窗外風雪聲,她心頭莫名隱隱作痛。她發現一身穿戴還是昨晚那套,她怕被丫鬟們看出端倪,趁著服侍的人都沒醒趕緊換下衣匕,卻再也睡不著。
於是她坐到梳妝檯前仔細妝扮,連日鍛鍊的水平已經可以無需他人從旁幫襯,亦能完成居家裝束打扮穿戴。
屋裡的下人們還在睡,秦瑤坐不住,隨便拿了一件貂皮斗篷,將桌上能帶的點心都用帕子包好揣在懷裡,天矇矇亮的時候就衝出了院子。
有個婆子是守門的,起的早,見著二小姐匆匆起身,趕緊追著侍候怕有閃失。
秦瑤懶得理那婆子,輕車熟路徑直去了下奴院子。她滿腦子想的就是早點見到廿一,然後告訴他,她與李先生達成同盟,接下來還有許多事情兩人必須配合著一起做。
然而秦瑤看到的場面出乎意料,不僅僅是廿一衣不蔽體躺在刑房外邊,還有一個妖媚的女奴跨坐在廿一身上,正低頭與廿一舌吻纏綿。
在煙花之地長大的秦瑤不用看也知道這一男一女擺出那種姿勢是在做什麼。她急切的激動的渴望的心,瞬間涼了下來。忽然覺得寒風刺骨,忽然覺得委屈,忽然覺得她發傻做夢。總之不真切,眼見也不敢信。
她的廿一,她那麼想要好好去對待去疼愛關照維護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