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露出迷人的酒窩,簡直是美豔不可方物,加上渾然天成的氣質,更是讓人心馳神怡,陷入迷醉。
陳白東停下手中動作,往桌布上一擦,端起酒杯,一回頭,瞅見高歆琪,不由一愣,“咦,怎麼是你?”
“怎麼就不能是我?”高歆琪一偏頭,抿嘴一笑,“剛才你可是風頭盡出啊!”
“低調,低調。”陳白東本想舉起大半杯剛才匆忙滿上的白酒,一瞅高歆琪杯子裡不大多的紅酒,又不知道該怎麼應對。
這樣的場合,他的確來得太少,哪有在部隊裡跟弟兄們吃酒喝肉來得痛快,就是酒吧裡頭,也自在許多,這些貴人間的禮儀規矩,他還真不懂。
高歆琪瞧見陳白東的樣子,突然有是一笑,“不介意的,出去走走?”說著把杯中紅酒一飲而盡,對陳白東聳了聳微露的香肩。
陳白東這時候可不能慫,杯子裡大半杯白酒一飲而盡,抽著椅子就往外鑽,又怕碰著高歆琪,那動作別扭的,讓高歆琪想笑又不能笑,忍著難受。
至於說高歆琪為什麼會出現在冷老爺子的壽宴上,那可就說來話長了。李雲軒他老爹夥著三家財團和70%的股東反水不假,但沒曾想其中一半兒的股東都當起了碟中諜,一番暗戰,高邑謀劃了好幾年的大局,一次性扳倒了雲上集團的第二大股東,還收並了三家財團大部分資金,照現在的行情來看,雲上的市值,直逼千億大關,成了雲城乃至西南真正說一不二的商界老大。
因而才有了今晚高歆琪代他老爸出席冷老爺子壽宴這一出,而這個看起來美如蛇蠍的女人,也正式入主雲上,成了雲上的銷售部總監。
桌上一夥兒人先是看著冷老爺子過來,後面又瞧見雲上的大小姐,全都懵了圈兒,乖乖,這個年輕人,不簡單啊。
☆、cheers
背靠雲海,頭枕翠山,雲海酒店專門供客人休息的現代化庭院可謂匠心獨具,即便是放眼全國,也是排的上號的。
冷家辦這次宴席,把整個雲海都包了下來,就是為了讓客人在晚宴後有更好的休閒。庭院裡的酒pa還沒有開始,但燈光已經亮起,一些用晚餐的客人也端著紅酒杯,在庭院裡散步。十分愜意。
高歆琪貼著臨海的欄杆,享受著從雲海吹來的涼風,青絲舞動,媚態叢生,她轉過身,望著像是痴痴看著她的陳白東,端起酒杯,“cheers!”
陳白東學著高歆琪的動作,嘴角一抿笑,“cheers!”蹩腳的倫敦郊區英語。
“你是部隊的?”
陳白東走上前,也靠在欄杆,“這不廢話嗎?滿場的人都知道我是個大頭兵……”
“也是,”高歆琪右手捋了捋耳廓旁的青絲,“茅臺加清河,一斤半,還能神清氣閒在那兒陪我聊天,真有當兵的幾分樣子。”
高歆琪又抿了一口紅酒,“嗯……那天晚上,謝謝了。”
“哦,沒事兒,英雄救美嘛,誰不樂意呢?”陳白東哈哈一笑。
高歆琪也不知是不是轉了性子,感覺對著陳白東有種異樣的扭捏,隔了一會兒,才問道,“傷好了?”
陳白東聽著,一撩衣服,“喏,纏著線呢。”說著杯中酒一飲而盡,又從旁邊經過的適從托盤上端起一杯,他今兒晚上,可是喝開心了,“你不知道,那晚上可把我痛慘了。”
“怎麼了?傷得太重?”
“不是,”陳白東擺擺手,“曾醫生沒帶麻藥就過來不說,還剛畢業,那縫衣服的手法,還不敵我自己來。”
縫衣服?高歆琪撲哧一笑,還真貼切,“你還會縫衣服?”
“可不是,”陳白□□然轉身,望向已經陷入黑暗中的雲海,水波滔滔,看不清霧裡多少啊,“小時候家裡窮,什麼活兒都得自己幹,陳瞎子一個人忙著在外面而修車,我就在家照顧小北,後來當了兵,什麼還得自己來,尤其是新兵那兩年,誰逮著都欺負,再不會點兒這,還不得餓死?”
一番話說道柔軟處,高歆琪突然覺得心裡一軟,忙轉開了話題,“聽人說你在戰場上生擒過冷將軍?”
“哪能啊?就是冷將軍讓著我們這些小兵。”陳白東哈哈一笑,“當時我一個人一條槍衝進他們指揮所的時候,冷將軍本來是可以把我擊斃的,但不得不說,冷將軍還真有大將風範,立馬下令投了降,該輸輸,該贏贏,他不是那種拽著勝負較真兒的人,再後來,可就沒聽說誰在破過他的指揮所了。”
“那你也是能耐啊,一個人就敢往別人指揮所衝。”
“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