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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於說陳白東到底犯了什麼錯,她至今也沒聽人說起過,總歸不是什麼好事兒。
回過神來,冷佩佯怒道,“怎麼?陳班長不給我冷佩面子?”
“不是不是,”陳白東指了指自己的衣服,“就這身衣裳,我也沒臉進去不是?”那可不是,剛才陸陸續續進去的人,誰不是鮮衣怒馬,光是一雙鞋,就當了陳白東一身行頭的好幾倍。
“陳白東,”冷佩突然詭黠一笑,“你要是不進去,這禮,我可就不收了。”
威脅,□□裸的威脅,陳白東甚至找不到第二個詞。別人的事兒他可以不管,但蔡老闆交代的事他必須得辦,冷佩啊冷佩,你可算逮著我的小辮子了。
成,不就是一頓飯嗎?還當是菜市口問斬吶?
陳白東心一橫,“好,吃了飯再走。”說著在冷佩的注視下,把車停好,瀟灑一關門,大步流星,陪著冷佩進了酒店大門。
等著臨到門口的時候,冷不丁冒出一句,“冷佩,這隨禮給多少合適啊?”結果卻被冷佩幽怨帶刺的目光生生把說出來的話一個字兒一個字兒憋了回去。
☆、瞎嘀咕
陳白東真就是奔著吃去的,周圍鬧啊喝啊談生意的,他一概不管,吃飽喝足了再說,反正今晚不管多晚回去,門崗也不會攔著,這桌上至少好幾萬的菜啊酒啊什麼的,不吃對不起老八營鐵飯桶的稱號。
瞅著周圍的人瞧自己的目光有些怪異,陳白東好歹收斂了一下,這時候也差不多吃了個七八分飽,一抹嘴上的油,把盤子裡的碎骨頭什麼的都扒拉扒拉,看著沒那麼誇張,陳白東開始饒有興趣地品著那擺在桌上也不知什麼產地、多少年份的紅酒,一入口,感受著舌尖傳來的瑟瑟味道,嗯,不錯,還當真是那麼回事兒。
正品著酒,老爺子挨桌敬酒就已經輪到了這裡,雖說離著前邊兒比較偏,但冷老爺子可是打戰出身的戰將,怎麼可能做那厚此薄彼的事兒,而且他今晚性質特別高,原來兩斤半的酒量直直漲到了三五斤,要不是幾個兒子攔著,非得大殺四方不可。
“諸位,老朽生日,感謝諸位賞臉,”老人家說著呸呸了幾聲,“特麼的,說這些文縐縐的話做什麼,就一個字,吃好喝好,來,佩兒,替爺爺敬幾位叔叔伯伯一杯。”
這時候上的可就是白酒了,全是茅臺酒廠拉過來的特供酒,服務生給每個人滿上,整整一個高腳杯,女的不說,男的是不漏一人,挨個兒遞到手裡,不接就是瞧不起他冷家的人。
這冷老爺子喜歡喝酒,更喜歡看人喝酒,來得這些人早就打聽好了,甭管酒量好不好,這一杯喝彩酒是少不了的。陳白東看著這架勢,乖乖,比部隊裡面還生猛啊。
尤其是見著冷佩那小姑娘一個人也舉著這樣的杯子,那更是驚訝。
“好,還是一二三,乾乾幹!”
冷佩掄開袖子,酒杯往桌裡一湊,“來,一二三。”
“乾乾幹!”周圍的賓客也知道老爺子的路子,軍營裡的規矩,說一不二,仰頭湊嘴就灌了進去。
冷家人不欠酒,老爺子一桌一桌敬了過來,到第六桌才換了其他人,臨著末了,這才輪到冷佩上,不過冷佩的酒量可不含糊,咕咚咕咚,一口氣,不帶停,這桌上能跟著冷佩速度的,怕也就此時饒有興趣用舌頭舔著嘴唇的陳白東了。
“好酒,就是味兒淡了點兒。”陳白東小聲嘀咕著,哪知道冷老爺子耳朵特別靈,再加上他一頂頭青皮寸發的模樣和那樣生猛的喝酒速度,能不惹人關注?
“小夥子,當兵的吧?”老爺子一句話,頓時吸引了眾人的目光,齊刷刷盯著陳白東,也不知這小夥兒怎麼就給老爺子盯上了。
“是,首長!”陳白東中氣十足,揚聲就回了句。
“嗯,有當兵的樣子。”冷老爺子對陳白東越看越順眼,“哪個部隊的啊?”
“報告首長,”陳白東這時候可不敢打含糊,“紅A軍第X旅!”沒好意思報名號,小小一個修理所戰士,要是說漏了嘴,落了老闆面子可就不好了。
“蔡冬青部隊的,佩兒的頂頭上司。”冷佩的老爹冷勳湊到老爺子耳邊小聲嘀咕了一句。
老爺子恍然大悟,“哦,那小子啊。”回憶起蔡冬青的模樣,老爺子接著對陳白東問道,“怎麼,嫌這酒不帶勁兒?”
“報告首長,沒有!”這時候哪能說這,那不是打臉嗎?陳白東心裡暗暗叫苦,就你事兒多,喝個酒瞎嘀咕什麼?
☆、冤家路窄
“有就有,說什麼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