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猛地一怒,我擦,陳白東,這時候還敢佔老孃便宜,說著膝蓋一揚,竟是朝陳白東要害頂去。
還沉浸在無限幻想中的陳白東猛然間一陣劇痛,“啊!”的一聲慘叫,捂著襠,那滋味,比昨晚縫的那幾針還帶勁。
陳白東一個勁兒在地上蹦躂,完了帶著淚,指著冷佩,“你……你……冷羅剎,不帶這麼玩兒人的?”
等等,我說了啥?冷羅剎?我次奧,怎麼這就說了出來?
“陳白東,趕緊給老孃滾,”冷佩一聲爆喝,“要不然,老孃把你蛋擰下來煎荷包蛋!”
☆、新任務
一連幾天,陳白東都沉浸在蛋蛋的憂傷之中。去曾敏那兒換了幾次藥,左右看那小姑娘臉蛋兒都撲騰撲騰的紅,陳白東能說什麼,安安靜靜做他的美男子就行了。
再說了,馬上就要裝備拉動,他這修理所的事兒還忙不過來,能照顧那些個小娘皮的事兒。看了就看了唄,能被吃了?
不過冷佩那姑娘著實也不錯,除了脾氣爆了點兒,其他各方面倒也不賴,要身材有身材,要臉蛋兒有臉蛋兒,要家世有家世,簡直就是軍中白富美,聽說旅裡那些個還單著的幹部,可是瞅著冷佩這塊肥肉老久了。
“誒,賴子,套筒給我。”陳白東從豪沃車底探出頭,臉上一抹油,接過董賴子遞來的套筒,陳白東又鑽了進去。
楊清浩突然從修理所外頭進來,“東哥,東哥!”
“咋嘞?”陳白東忙不迭鑽了出來,“開飯了嗎?修著車呢?”
“不是,”楊清浩搖了搖頭,“老闆打電話叫你過去呢。”
“老闆?啥事兒?”陳白東慌忙從車底鑽出來,把套筒遞給楊清浩,兩手往屁股後一揩。他自然知道找他的老闆肯定是旅座,政委沒事兒嚷嚷他幹啥?
“不知道呢,楊參打電話過來就說老闆找,也沒個其他的話。”
“那成,耗子,這車得趕緊的,後天就拉練,車要是動不了,這後半年可就沒好日子過了。”陳白東一邊往外走一邊叮囑道。
“放心,東哥,誤不了事兒。”楊清浩作為修理所四大金剛的二把手,修車技術只在陳白東之下,接過工具,二話不說,就往車底裡鑽。
“賴子,你也是,別在這兒了,把那皮卡跟消防車再檢查檢查,我總覺得電路有些隱患。”
董賴子點點頭,“得嘞,東哥。”
說實話,X旅這修理所雖然只有四個人,但本事可真不小,機修電焊噴漆,誰都會點兒,陳白東作為領頭那不必說,楊清浩更是被送到外邊兒學過修挖掘機這樣的大物件兒,董賴子跟老譚雖說修車技術差點兒,但一溜兒的飆車功夫可是在旅裡出了名的。
旅長蔡冬青就說過,“全旅那麼多兵,就修理所四個最讓人放心,活兒也幹,作風也好,瞅瞅人家那被子,不比你們這豆腐渣強百倍。”
這也是陳白東告訴弟兄們的,把老闆跟車伺候好了,這日子鐵定舒服,沒事兒還可以晚上出去溜達溜達,準保沒大事兒。
要不是倆月前來了冷佩這一號猛人,誰還敢來修理所找事兒?當他陳白東老三期是吃素的?
陳白東小跑著來到旅長蔡冬青辦公室門口,打了個響亮的“報告”。
“進!”
“首長,您找我?”
陳白東進去筆直一站,已經堪稱制式的敬禮,看的蔡冬青就是心裡舒坦,“小熊啊,跟老首長還這麼見外。”蔡冬青指了指辦公桌對面的木椅,“來,坐。”
“哪兒敢啊,”陳白東頓時換了副嬉皮笑臉的模樣,“要是讓人瞅見我在首長您這兒這麼放肆,還不得拔了我的皮?站著,還是站著。”
蔡冬青也沒立馬接話,甩了根玉溪莊園給陳白東,“得嘞,老八營出來的,誰不知道你陳白熊,叫你坐就坐,怎麼?首長的話不管用了?”
“坐,坐,首長您都說這了,就是椅子上鉚了釘兒,我陳白東也得坐啊。”陳白東把煙別在耳廓,一溜煙的功夫,就坐到蔡冬青對面。
瞧著蔡冬青取了根菸要往嘴裡叼,陳白東又起身跑過來,忙不迭從兜裡掏出火機,弓著腰湊上前,給蔡冬青點上,然後才又回到椅子上。
“小熊啊,老八營過來的,就你陳白東我最放心,”煙一離嘴,蔡冬青開口說道,“這兒有一事兒,也不急,你回去收拾下,五點過送個人去,順便帶點兒東西過去,就用我的車。”
雖說蔡冬青有自己的司機,但在一些事兒上,還是更相信陳白東這心腹。雖說蔡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