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麼辦法嗎?”
宇風對著丁義雄不好意思的一笑,於是開口道“雖然晚輩未見過花想容前輩,但是大概猜得到那位前輩用得正是衙門用的追蹤之術,晚輩不才,曾經得一位退隱多年的捕快指教過這追蹤之術,所以反追蹤也就有了一些認知,或許能幫上前輩。”
肖枯摸著下巴好一會“法子倒是不錯,能解我一時之困,可是著實不是一個長久的辦法。”
丁義雄看著宇風出了這麼大我風頭,心裡本來就著急,一聽肖枯這樣說,便想也不想就開口了“這個問題交與晚輩可好,前輩只管脫身,晚輩來善後就好。”
肖枯懷疑的打量著他“丁家莊少莊主?”隨後使勁的搖搖頭“不是我打擊你,你可不行,想現今江湖上能勉力抵抗花想容的年輕一輩中怕是隻有那個小白臉了。”
古塵絮有些疑惑“小白臉?肖叔說得是誰?”
肖枯努力的想了想“就是---就是那個--叫--對了叫皇甫宇風。”
聽到自己的名字,宇風一口茶几乎全噴了出來,望著大家有些不好意思“抱歉抱歉,喝點快了點,那個前輩,我聽說皇甫宇風的江湖稱號可不是小白臉。”
肖枯很是不屑“叫什麼神州俊子,成天在女人堆裡混,不是小白臉是什麼。”
丁義雄安慰的拍拍宇風的肩膀“那前輩既然覺得他有能力抵抗花想容,想必也很認可他的劍術吧。”
肖枯點點頭“我們的一個長老曾見到皇甫宇風用劍,那孩子的確不簡單,若是長得難看點或許有些出息。”
宇風心裡有些失味,摸著臉上的那道疤“前輩看我這樣子,可會有出息?”
肖枯望他一眼“很有出息。”
後來他們商量了許久,終歸是丁義雄把這事攬了下來,於是一切計劃好按照宇風的安排行事,今晚便讓肖枯換下了那身乞丐裝,偷偷的出了客棧,另行尋找住處去了,而宇風便換上肖枯那一身衣服,是準備替肖枯擋這一回了。
宇風閒下來,獨自一個來到客棧的院子裡吹吹風,意境很是不錯,便拿出笛子小吹了一曲,在只有風聲沙葉的寂靜中顯然格外的突由,彼時宇風聽到後面有些腳步聲,便停下動作轉過身來。
正是丁義雄微笑的望著自己“這次你幫我如此大的一個忙,我改天定要送你一隻稀有的笛子,好把你這根破木笛給替下來。”
宇風看看手裡的笛子“全世界最名貴的笛子已經在我娘手裡了,其它對我來說委實沒有什麼意義,這份人情還是暫且記下吧。”
丁義雄攬過宇風的肩膀“你能確定花想容一定會找到我們,並且,你能對付得了他。”
作者有話要說:
☆、意外墜涯
宇風得意的笑了笑“你只要做好你的護花使者,別的交給我就好了。”
丁義雄臉上再次出現了無比感動的表情“若是兄弟你將來看上那家姑娘,我定死命的扮醜也要好好襯托你。”
宇風不屑的打量著他“我覺得應該不用再扮醜了。”
“喂。”
二人說得樂呵,卻未發現在走廊的拐角處一抹白色的衣尾悄聲隱去。
古塵絮獨自坐在房間裡,與他們二人一天相處下來,她越是覺得有些不對勁,可是到底是什麼地方,她卻說不上來。正在她苦思的時候,突然她聽到一陣優美的笛聲,於是便拉開門尋著笛聲走了過去,似乎聲音是來自客棧的院子裡,應該是自己常常在練舞的地方,正當她要步入院子的時候,笛聲乍然而止,她便聽到了如上對話。
第二日一早,三個人便向與肖枯商量好的反方向出發了,三人騎了馬便快速的趕路,不到晌午的時候便已經出了城,正當丁義雄慶幸這個花想容不過如此的時候,三個人的去路上站了一位身穿破舊捕頭衣服滿臉鬍鬚的人,此人正是他們心心念唸的花想容了。
那花想容對著宇風的臉看了好一會,“臭小子,你不是肖枯,那老傢伙去那裡了,你們是他的什麼人?”
宇風下了馬,對花想容禮貌的作揖道“晚輩只是與肖前輩萍水相逢,實在談不上什麼交情,只是肖前輩臨時幫中有事,讓我們替他向前輩說說清楚。”
花想容呵呵一笑“你們想拖住我,沒門,我還要找那個肖枯比試呢,你們這些後輩過幾年再來吧。”說完花想容便要離開。
丁義雄看著很是著急,便焦急的望了宇風一眼,宇風很快授意上前對花想容道“前輩莫急,我可聽說你挑戰了肖前輩十幾次,次次慘敗,又為何如果樂此不疲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