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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兒也算是清秀可人的很,她對宇風到是一見鍾情,雖然一直是一位閨中小姐,自小三從四德的規矩著,為了宇風也是著實的不矜持了起來。
無奈宇風對她是一點意思也沒有,她那媚眼活向拋給了空氣,沒有得到一絲的回應,當宇風發覺的時候丁可兒已經把自己折騰的面黃肌瘦了。別人也就罷了,可這是好朋友的親妹子,宇風委實不怎麼忍心,也本著長痛不如短痛的,便不聲不響的離開了那裡。
於是一消失便半年,兩人現今才見,丁義雄世家出身,從小便循規蹈矩,這灑量實在是淺,剛剛喝下半壺便已經開始神智不清了。酒壯熊人膽,丁義雄白日裡不敢說得話現在也都一股腦兒的吐了出來“宇風,你猜我為什麼要來這裡?”
還很是清醒的宇風給自己斟了杯酒“窈窕淑女君子好求?天道。”
丁義雄臉上出現一副很是美好的表情,想是想到了那位女子吧“她是月影伊人古塵絮,舞姿曼妙,豔若桃李,我有時會想,若是此生不能娶這位女子為妻,活著有何意義。”
宇風微笑著點頭“既然你如此喜歡她,為何不去提親,莫不是我們丁少莊主還害羞不成。”
此時丁義雄的表情突然變得暗淡神傷起來“可是她出身不明,又是一介舞女,我爹是不會同意的。宇風你定要幫我才行啊。”
宇風嘆了一口氣“你喜歡她,還在意她的出身?”
丁義雄糊里糊塗的搖搖頭“不是我在乎,我是的家人,我不得不在乎。”說完剛剛喝完兩壺酒的他便不醒人世了,宇風對著趴在桌子上的丁義雄無奈的道“丁義雄呀丁義雄,我告訴過你,一切不必都聽你爹的,按著自己的路子走,未必就會一事無成,還有你的酒量什麼時候能練出來啊。”
宇風把丁義雄扶回了房間去,身子很是躁熱,便來到客棧的院子裡乘個涼,望著天上那涼涼的月光,體會著夜風席席,宇風的頭腦也跟著清明瞭不少,突然想起了白日在歌樓風的那名女子,“古塵絮,義雄看上的女子便是她吧,這義雄也委實有點眼光。”
宇風此時扶了扶頭,自言自語“這酒還真是不錯,後勁真大。”突然他的眼睛被前方的一抹白影給勾了過去,卻見那抹白影正在一棵垂柳下跳舞,飄然空幽,靈秀絕美,宇風不自然的跟著感覺走了過去,那女子似乎感覺到有人接近,停下動作,回過頭來,令宇風很是詫異的是這位不正是自己剛剛還在唸起的古塵絮嗎?
古塵絮望著宇風的第一眼也便不自覺的與他異口同聲的道“是你?”
同時聽到對方的話兩人又同時一愣,宇風不由得一笑“姑娘在歌樓一舞傾城的時候,在下正好在臺上圍觀,對姑娘有印象自然不必說了,可是姑娘好像也不認得我,那委實奇怪了。” 古塵絮面無表情“歌樓外你與一位公子大演追逐大戲的時候,我也正巧在下圍觀。”
宇風啞了啞“呃,那個我可以解釋,其實我們是---”
古塵絮笑了笑,介面道“你們認識的。”
宇風失笑“你怎麼知道的。”
“閣下的輕功超群,若不是有意讓著他,你應該早就拿著錢跑掉了吧。”
宇風呵呵一笑“原來是內行人,姑娘也是住在這家客棧不成。”
古塵絮點點頭“我叫古塵絮,只是暫時停留在雲州,現在的確住在這家客棧裡。”
宇風有些不明白“在下---你叫我阿風好了,對了,你在歌樓獻藝,難道你不是歌樓的人嗎?”
古塵絮斂住笑容“這個歌樓的老闆我師傅的朋友,她老人家遠在波絲,只能遣我幫我來跳個舞壓場,我不屬於任何一間舞樓。”
作者有話要說:
☆、相約同遊
宇風想到丁義雄對這位古塵絮如此一往情深,既然這位姑娘並不屬於歌樓,行動如此自由,自己又有幸在這裡遇上了她,那為何不給丁義雄創造點機會“好巧我與我朋友都觀賞過小姐的舞姿,如果古小姐一時也無處可去,明天與我們一共遊遊雲州如何。”
古塵絮把他仔細的打量了一番,最後停留在眼睛上,這個人很普通,加上那道疤可以說長像還是很猙獰,可是為什麼這雙眼睛如此深邃而溫暖。不像一般見了她的男子,那些人的眼睛裡都冒著金光,很是讓人不舒服,自己反正不是手無縛雞之力的小女子,倒可以看看他們想幹什麼“好。”
到第二天丁義雄酒醒了之後,知道今天竟然有機會與古塵絮一同遊山玩水,就差點沒有跪在宇風面前拜謝大恩了“我跟了她十多個縣鎮,沒有和她說過一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