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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想容驚得瞪著一雙眼睛“你--你是那個傳說的--第一。”
烙海笑了笑“傳說?原來江湖上並沒有人知道我的名字,我叫烙海,你傷得也不厲害,要留下還是要走,隨了你了。”說完,不過一眨眼的時間便消失在院子裡。
秦騰龍指著牆上的花想容好久,張了張嘴好半天終於說出一句話來“他竟然就是那個第一,他怎地這麼年青?”
凝秋自豪的笑了笑“師傅天縱奇才,十二三歲便單挑了江湖上幾大高手,不過鮮少走動在江湖,因此他的名頭鮮少人知道。”
烙海尋著花想容的指示來到了一座孤立的院落,從院子外看來,真是絲毫不起眼,不過烙海凝神聽了聽院裡面的高手還真是不少。
烙海原本是可從牆上直接躍過去,不動聲色的把人給救出來,烙海很想知道這個對付凝秋的人到底是有幾斤幾兩,於是乎烙海一掌震開了院門,果然瞬間便圍上來了幾十個持刀的高手。
也許換做別人都會多少有些緊張,可是偏偏今日來此的正是烙海,他瞧了瞧身邊的那些閃亮的刀劍,不由得抬手摭了摭眼“這些東西閃得眼睛難受的緊,我且先收一收。”
話畢,一雙手上挽作了一團磅礴的真氣,真氣在烙海手上化作了兩條氣龍,瞬間把左右那些人手上的刀劍捲走,齊齊插在院子外的高樹上。
這些布衣的待衛你看我我看你,全然沒有反應過來剛剛到底發生了什麼?這一股的勁風過後,果然也從屋子裡引出來兩個人,一個是蒙了面的題秋,另一個正是柳時易。
柳時易望了望人群中的烙海,此時剛剛運完真氣的他,周身依然還停留著寵大的氣澤,柳時易不敢輕舉妄動,小心的問道“請問閣下是那一位,今日怎個私闖民宅。”
烙海笑了笑“如若這真是民宅,我也就不闖了,都是明白人何必再說這些話來浪費時間,我徒弟的朋友被你們捉了來,一個叫劍諾,一個叫清炎,我特來接人。”
題秋顯然沒有看出烙海的與眾不同,上前兩步不屑的說“若是來接人也要有些本事,你也別先誇口。”題秋說完,提掌便朝著烙海出擊,烙海動也未動,一隻手凝了個氣團,把那題秋反彈回去數米,而那氣團內正裹著一絲白色粉沫懸在半空中。烙海盯著氣團一會兒道“好好一個姑娘家,怎麼心腸這樣歹毒,出招陰狠不說,還夾著巨毒。”
柳時易同樣吃驚的望著那氣團,他的驚異卻未表現在臉上,他的驚只是因為這位眼前只有二十幾歲的青年,竟然可是在體外凝結真氣。
可知這個真氣若想在體外凝結,需得這人的內力到達一個驚人的地步,到底是一百年還是兩百年,誰也說不準,只因尚未有人達到過這個程度,也只存在於傳說中而已。
柳時易想到這裡忙上前道“閣下可知我們乃是為朝廷辦事,若是您此次多管這待閒事,怕是人得罪朝庭的。”
烙海把手上的氣團散去,白粉落了一地“我本也不是你們天佑朝的人,有些事知道的得晚了些,若是早一些來,你們也不至於把我徒弟欺負成這個樣子。”
柳時易疑惑的道“在下柳時易,請問閣下那位,閣下的徒弟又是那位?”
烙海聽了柳時易這個名字,不由得多看了他兩眼,答非所問的道“你就是柳時易,怎個老成這副德行。”
柳時易一愣“你認得我?”
烙海笑了笑“你十多年前敗在我手上的時候不是問過我是誰嗎?哦,我想起來了,那時我還小,裝得很是神秘深沉,並沒有告訴你的我名字吧,我叫烙海,你可記住了,你是敗在烙海手上的。”
柳時易完全震驚了,他分明的回憶起來,那十幾年前單挑江湖上眾多的高手的十二三歲少年,在面前的這位年青人臉上依稀尋得出當年的影子“你---你--就是那個少年?”
烙海笑著點點頭“看來你果然沒有忘了我。”
柳時易想到這人的厲害還怎麼敢與他對手,便垂下頭讓出了一條路來,烙海面帶著微笑徑自走了進去。尋著氣息,烙海很快找到劍諾,他解決了反抗的待衛來到劍諾面前,正與劍諾對視,烙海打量著他“我這徒弟怎麼地也變得這樣庸俗,竟交了個小白臉為友。”
劍諾被這個瞧得不自在問道“兄臺,是敵是友?”
烙海面無表情“凝秋差我來救你二人,你說是敵是友?”
劍諾一笑“凝秋?”突然面上又一頓“這個鐵鏈不是普通之物,若是沒有鑰匙--”劍諾的話還沒有說完,卻見烙海一手搭在鐵鏈上,只是那麼輕輕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