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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便扯裂她的衣服,她嫩白如玉的肌膚一下子跳進他眼中,他更像是紅了眼的野獸,狠狠啃咬她胸前那片柔軟。
她痛的尖叫聲不斷,他體內的征服欲卻被她陣陣叫聲漸漸勾起,猛的抓住她的手腕按在身體兩側,她動彈不得,低垂的睫毛上淚光點點。
“宏駿……你一定要這樣對我嗎……”
“要!”他邊吼著,邊去拉扯她的裙子,“實話告訴你,你一去方家,我心裡就不自在,我的心裡不自在,誰都別想好過!”
“我求你,不要在這,不要在這!”
“為什麼?”他用力在她手腕上一捏,像是要捏碎般,她的手腕上出現了道道血印。他冷笑道:“你不是說喜歡這個地方嗎?你不是說這部車子不錯嗎?那我們就在這裡來一次,你可以喜歡個夠!”
她的裙子被他扔出車窗外,他並不急於發洩,倒是饒有趣味的欣賞她這種屈辱的姿勢,似乎他侮辱的她越多,心中便越覺得暢快。她緊閉著雙眼,淚珠順著眼角滾落,羞辱和疼痛如兩把刺刀,刺進她的身子,捅穿她的心臟。
“駿哥哥……”黑暗中,她顫抖著抽泣著,無力的呼喚著:“駿哥哥,求你了……放過我吧,求你了……很痛,我真的很痛……”
他無名怒氣又躥了上來,更加重了蹂躪的力道,直到她再沒有力氣呼喊與反抗,他惡狠狠的在她耳邊吼道:“告訴過你多少次,不準叫我駿哥哥!你都當耳旁風嗎?”
她在他身下沒有反應,彷彿痛到麻木,兩眼只是直直的看著車頂棚,像是兩灣乾涸的清泉。
她紅腫的眼圈一瞬間竟刺痛了他,他停下動作,愣愣的看她半晌,再發作時,不覺輕柔了幾分。
他依戀著她,寵眷著她,竟像是嬰兒依戀母親般,把臉深埋在她胸前,用力吮吸她的綿柔與馨香。她輕閉雙眼,身子卻像飄在了半空,跟隨著他柔板似的節奏,一步一步,攀登出了異樣的感覺。
“叫我……叫我……”他低吟著,目光柔情似水,少見的溫柔如蚌裡磨出的珍珠,他喚著她,吻著她,輕輕乞求著她,“叫我的名字,若軒……叫我的名字,說你愛我,說啊!”
“宏駿……”她柔弱的一聲喚,淚水又蒙了雙眼。
“說!說你愛我,說啊!”他搖晃著她,折磨著她,她緊咬牙關,倔強到令人無奈。淚如雨下的那刻她才知道,這個世界,這個命運,並沒有給她任何可以自由喘息的機會。
聶宏駿從她身上離開,她像是得了大赦的犯人,一下子癱軟在車座上,眼淚不住的流。
他的心像是被毒蛇一點點的啃噬,他不明白自己為什麼要這樣對她,看到她從方家走出來的時候,看到她與家人團聚其樂融融的時候,他瘋狂的想要報復,可看到她的淚,他卻再也恨不起來。
他想把她留在自己身邊慢慢折磨,卻折磨了自己,毀滅了她。
“以後不許再踏進方家!”他蠻不講理的衝她大吼。
“可是……”
“沒有可是!”他憤怒的看著她,還沒等她反應過來,他已貼上了她的唇,“你是我的女人,你只能聽我的!”
她是他的女人,無從選擇。
☆、第三十一章 傷
方若軒再醒來時,四周還是一團漆黑,她看了看錶,現在是凌晨四點鐘,正是黎明前最黑暗的時刻。
旁邊睡著聶宏駿,兩人又是赤身裸體同裹被衾,她被他緊緊摟在懷中,他微微的鼾聲帶著男人氣息令她一時心醉神迷。
昨夜山頂瘋狂的他,今晨把她擁在懷裡溫存的他,到底哪個才是真正的他?她迷亂了,困惑了,她還是想念當年那個一清如水的駿哥哥,那個駿哥哥只對她笑,那個駿哥哥只怕她哭,那個駿哥哥的心思不用猜,那個駿哥哥才是她的守護天使,陪著她長路漫漫。
她只覺得身上疼,心裡也疼,身上大大小小的傷從未斷過,心裡也像打了一塊塊補丁,他給的傷她只能自己療,在無人的夜,一點點舔舐傷口,孤獨的落淚。
“怎麼了,又不睡?”他閉著眼睛,眉頭卻舒展不開,他感覺的到她的失眠,正如他自己也並無睡意。山頂那一刻的瘋狂過後,纏綿著無盡悔意和心疼。他撫過她的臉,還是像往常一樣冷冰冰,他知道,她又在哭了。
“若軒,你又哭了……”
她翻個身不理他,心裡滿腔憤怒和委屈,十五分鐘的遲到,竟要受他那種羞辱。他在家裡對她如何作弄她都能忍,可在那野外他居然也不放過……
她委委屈屈的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