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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不經意掃過睡在地上的裝滿液體的安全套,她晃了晃神。
隨即猛地搖醒韓唯,“韓唯,你趕緊醒來!”
“怎麼了媳婦兒?”
“你老實交代幹了什麼壞事?”
“大清早的,我光溜溜和你抱在一塊兒,能幹什麼壞事,想幹的壞事還沒有幹呢。”韓唯痞裡痞氣地說完,用他甦醒的同胞撞了撞鐘雪喬。
鍾雪喬爬起來,用被子罩住自己,驚恐地手指著地上的一物,害怕地牙齒打顫:“你昨晚最後一次是不是沒有做措施?”
韓唯愣了愣,半晌,摸了摸頭:“昨晚套子都用完了。沒事,你在安全期。”
“中招了怎麼辦?”
“中招生下來唄,反正大四你不用上課,在家待產,你的同齡人都羨慕不來呢。”
“(ノ`Д)ノ滾!”鍾雪喬抬腳把韓唯踹下床,“沒辦法和你溝通了!我還不想當媽媽,我自己還是個小孩子呢。”鍾雪喬從沒考慮過多少歲當媽?多少歲她會欣喜地照料屁股後頭跟著的小娃娃?
“我做家長養你們娘倆。”韓唯臉皮忒厚地爬上床,扯了扯鍾雪喬拽著的被子蓋住重點部位。
鍾雪喬想起昨晚準小三談起的事,臉上泛起落寞,一看韓唯犯桃花的臉,氣不打一處來,狠狠撅了撅他的臉:“首先我們年輕,正是拼事業的時候,現在要孩子不合適。”
韓唯疑惑,蹙眉睨著她。
她支吾吞吞吐吐了會兒,才啟齒道:“你好像現在碰到了棘手的難題。。。。。。”
韓唯啞然,“誰他麼的嘴賤告訴你?”
“昨晚和室友聚餐,碰到一個自稱為你著迷的女人,她說她有錢能幫你解決你手上的困難。”
“莫茹彥放他麼的屁!”韓唯罵道。
鍾雪喬雖然在這兒待了整整三年,但依舊人生地不熟,掰起手指頭數的清她認識的人。
韓唯遇上困難,她不能幹坐著著急,於是打電話約葉祁出來吃飯。
葉祁晚上真抽不出時間,已經提前半個月和福建商人談建材合同,晚上約在味香閣酒樓。
“雪喬你遇到什麼事了?還是韓唯有事?”葉祁小心翼翼地猜測。對於別人不願主動啟齒的事,葉祁一向是收起好奇心,尊重對方的*。
但涉及到和鍾雪喬有關,他遵從的原則,打個兩折,靠邊站。
“電話裡方便談嗎?我怕說不清楚,要不然,約在明天見面?”鍾雪喬折衷道。
“如果是十萬火急的事情,今天談吧。”葉祁熄滅指間的香菸,扔進菸灰缸裡,還瞎扯個什麼勁兒,這種關鍵時候,不趁虛而入,也得刷個存在感啊。鍾雪喬能主動打電話詢問他,以此推理,必定是重要的大事,姑且不論是否和情敵相關,“這樣吧,晚上我早點結束生意,然後去你家樓下和你見一面細談。”
“你兩頭跑會不會太趕了?”鍾雪喬皺眉,韓唯那個大醋罈,不希望她和葉祁有所來往。
“小瞧我,我以前可是創下過三天三夜不合眼的記錄。”葉祁笑道,起初早年出道做生意辦超市,監工超市裝修以及貨櫃擺放、貨物上架等流程,他都親歷親為,逞年輕拼命。
“好吧。你來的時候開車慢一點,提前給我打電話。”
葉祁見生意塵埃落定,便自罰三杯白的,抽身告退,餘下事情吩咐給副經理於程完成。
福建老闆姓許,“葉老闆你不仗義,有點過河拆橋啊,這生意剛談好你就撤退要走,是不是不給我面子啊?”
“許老闆,咱們老交情了,你說我葉祁是這種不道義的生意人嗎?我今兒是真有事,改天我請你喝,不喝趴下絕不撂攤子。”葉祁拎起西裝外套,然後叮囑副經理,“於程,幫我好好招待咱們許哥,回賓館後,找三個靚妹陪許哥搓搓麻將。。。。。。”
許老闆見葉祁走人,對於程說,“葉老闆腳底生風火急火燎的,是要去辦什麼大事?”
於程俯身給許老闆點菸,打趣道,“葉哥年三十了,家裡老頭子老太太催著抱孫子,這不,追女人去了。”
“哈哈。”
鍾雪喬在家熬了些小米粥。早上韓唯鬧肚子,然後和她說,最近喝了太多酒,腸胃不舒服。鍾雪喬上網查了下養胃的食材,打算連著七天不帶重樣地給他煮粥。
男人粗,為了工作,大多是擠不開時間照料自己。
鍾雪喬把煮好的粥盛出來冷卻的時候,正好葉祁打電話說到了樓下。
葉祁把攬勝停在一排稀稀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