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網上不是有句話嗎,將來流的淚,是現在腦子進的水。
她不想美好的感情、牽掛的人,最後淪為雞肋、蚊子血。
。。。。。。
韓唯睡到第二天下午才醒來,他賴在床上,摸著發脹的頭,“喬喬,我想吃雜醬麵。”
“。。。。。。”
韓唯疑惑,審視臥室一圈,枕頭旁未留下睡過的痕跡,倒是櫃子上留著一張便利貼:
韓唯,我們分手。
(#‵′)靠!韓唯咒罵,到底發生了什麼?為什麼才幾天時間他變成孤家寡人?
他給鍾雪喬撥電話,無人接聽,再打。。。。。。再打,無人接。
“嘭”的一聲,椅子倒地,韓唯氣的揣翻茶几上的茶杯、花瓶、遙控器、收納盒。。。。。。他做錯了什麼?
韓唯給鍾雪喬的父母打電話:“阿姨,最近身體好嗎?”
“好。好。我們年輕,身體硬朗著呢。”鍾母袁銀波笑道,“韓唯,喬喬明年就畢業了。”
“是。”韓唯道。
袁銀波無所察覺:“你們還年輕,如果想結婚我們也不反對,如果喬喬想多讀點書多做些嘗試,我們更是支援。。。。。。”
“嗯。我也支援她的想法。”
袁銀波又叮囑:“不用掛念家裡,你們在外面要。。。。。。”
鍾雪喬沒有回家,韓唯斷定,“會的。阿姨,那先掛了。”
韓唯猜不出鍾雪喬會去哪裡?找誰呢?不太可能找室友,那三個只有一個是本地人,且人家是住在外婆家。找她兼職做翻譯時的同事?好像來往並不頻繁?難道是葉祁?
。。。。。。
葉祁正在酒店辦公室簽訂扎堆的檔案,接到一個陌生電話。韓唯,他愣了愣。
“你現在是不是和雪喬在一起?”韓唯問。
葉祁愣了愣,放下筆,老闆椅旋轉方向面向窗外的摩天大樓,“呵呵,你憑什麼覺得我和她在一起?”
韓唯再次確認:“她有沒有和你聯絡過?”
葉祁冷諷:“韓唯,雪喬是你女朋友,你難道不是最清楚她的行蹤?怎麼?把雪喬氣走了?”活該!葉祁頓時有些慶幸,韓唯東窗事發了,然而也難過有人讓雪喬傷心,嫩白菜被豬拱了。鍾雪喬是個傳統的好姑娘,在感情世界裡執拗,應該是容不得沙子的。韓唯作死,藉著女人的力往上爬,鍾雪喬有多難受,外人無法感同身受。就好像人走路,被沙子捱在腳底,弄不掉,頓感刺生生鑽心的疼。。。。。。
“葉祁,你最好不要和我耍手段。”韓唯咬牙切齒。
葉祁大笑:“呵,韓唯你是隻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雪喬離開你,活該自作自受。”
結束通話電話,葉祁立刻撥給鍾雪喬…無人接。
距離上次讓葉祁感到茫然失措,已經是好多年前了。葉祁把檔案扔回辦公桌,大步匆匆走出辦公室。
葉祁開著越野車在大街上轉,繞著城東城北轉了四五圈,撥號碼撥的手機只剩百分之十一的電。
炎炎夏日,車子裡開著空調,水分蒸發依舊熱烈,葉祁越身到後座拿瓶礦泉水的時候,電話鈴響了。
“喂,喬喬你在哪兒呢?”葉祁聲音發顫。
“我在外面。”鍾雪喬捂著空虛發軟的肚子。
“你說個具體地址,我去找你。”葉祁問。
“不用了,我想靜靜。”
葉祁火大,口齒都快擼不清了,他腳底發飄,有些踩不穩:“你特麼的老實說在哪裡?等著我。”
沉默了近五分鐘,鍾雪喬熬不過掏空的身體和疲軟的意識:“我在婦幼保健院。”
鍾雪喬靠在走廊的藍色塑膠椅子上,對面峭壁上貼著一張畫,兩個一模一樣的胖娃娃朝她笑,旁邊坐著一對年輕情侶,女人腹部微隆,臉上洋溢著期待新生的笑臉,笑顏刺痛了鍾雪喬。
她曾經多麼天真期待永遠不變忠貞到白頭的愛情,而今被現實打擊的無力回擊,她想到的第一件事,便是抹去不該生下來的豆子。如果媽媽不幸福,小孩子又怎麼會快樂呢?
韓唯精神上的拋瞄,行為上的不軌,賠上了一顆豆子。
殺敵一萬她自損多少呢?鍾雪喬算不出來。
從手術檯上下來,鍾雪喬摸著睜不開的眼睛,特別想笑,兩個小時前她走進去,明明安慰自己,要微笑,要坦蕩豪邁,要讓所有不甘、怨恨、悔意、心酸。。。。。。隨著手術刀下血淋淋的胚胎一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