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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疼痛難忍,蝕骨的痛穿過她的身體。
“霽鈞啊,剛才筱筱還在說你忙。”
邵霽鈞站在樓梯上,猶如顧筱在噩夢裡的影子,如影隨行,他的腳步聲縈繞在她的耳畔,抓起她微微發抖的手,“你怎麼了,手這麼涼。”
顧筱抽回她的手,邵霽鈞眉頭輕擰,“李嫂,給夫人拿件外套。”
顧筱覺得她自己現在就是一提線木偶,被他幕後操控,他穩操勝券,而她,不過是一具行屍走肉。
顧筱微微偏著頭,“媽,我去個洗手間。”
邵霽鈞目光一直流轉在她的背影上,看著她倉皇逃離,他的心裡其實並不得意。
顧筱,如果你想回到他的身邊,那就讓我們一起下地獄吧,就算是地獄,我也不會放你離開。
顧筱緊緊鎖上洗手間的門,無力的蹲靠在門邊角落,將頭埋於兩膝間。
她後悔了,這一樁與魔鬼的交易,她輸了,輸的體無完膚,每一次的對壘,都只是讓他在她發爛的傷口上撒上曾經滿是瘡痍的鹽巴,讓她痛不欲生,而他,依舊如昔。
凌宇,凌宇……
“凌宇。”顧筱輕喃著他的名字,所有的記憶傷痕滴落在一瞬即逝的淚珠裡,三年的時間,沖淡的是我對你的念想,可是愛情的顏色依舊停留在那年夏天。
邵霽鈞站在門口,手裡緊捏的米白色毛絨衣無精打采的垂落在他的眼眸間。
即使隔了一扇門,他也清晰的聽見了她心心念唸的那個名字,凌宇……
天色漸亮,微微透過厚重窗簾泛出的那抹光亮像是透明的回憶過場,在她心裡烙上一顆透明的紋身,怎麼都消磨不了,即使在歲月的無情打磨中,都頑強自生。
顧筱緩緩穿上棉拖,望著床的另一側,依舊是昨晚冰冷的溫度,不帶一絲憐憫。
路過緊閉的書房,她的心還是絞痛,她終有一天,要逃離這裡,完完全全的逃離,封存所有與他相關的一切,重新開始……可是她還能重新開始嗎?
“李嫂。”顧筱扶著樓梯欄杆,“我媽呢,剛才我去客房沒有看到她。”
李嫂笑眯眯的從廚房出來,“邵總帶著她去後花園了。”
“後花園?”顧筱收眸。
腳步輕輕,手指在觸到後花園的門時,就聽到裡面不絕如耳的交談聲。
“霽鈞,你這花真是栽培的比我隔壁老李家的好。”
“媽喜歡就好,如果讓您培育,很是麻煩,所以,你喜歡,我可以每天讓人親自送過去。”
“這樣多麻煩。”
“不然你就在我這多住些日子,我讓你在這長居,你又不答應。”
顧美君輕拍著邵霽鈞的手,“你們小夫妻的生活你們自己過,我一把老骨頭,我可不想摻和。”顧美君輕嘆著氣,“不過,你也是時候該給我的筱筱補辦個婚禮了,她從小就要強,三年來,從來沒有提過辦婚禮,但你可不能因此而虧待她,要不然,我第一個就不答應。”
邵霽鈞溫柔的笑著,“媽,你就放心吧,我會好好照顧她,我也會給她一場許諾她一生的婚禮。”
顧美君喜上眉梢,“霽鈞,有你這句話,我就放心了,我把我最愛的女兒交給你了。”
顧筱呆呆的佇立在門口,媽,對不起,我不該欺騙你的,可是,我沒有辦法。
晨曦的光亮越過滿園的玫瑰,躍進纖細手指上的鑽戒,塗抹一道如美如幻的夢境,只是當夢醒了,就碎的傷痕累累。
邵霽鈞遞過領帶,顧筱抬眸看著她,瞥眼就看到顧美君泛著笑意的嘴角。
顧筱例行公事的接過領帶,動作熟稔的為他打著領帶。
就連打領帶也是他手把手教她的,他說,他喜歡她給他打的領帶。
顧筱覺得他的話半真半假,沒錯,她是他的女人,簡單來說,只是他的床伴,並無愛情的成分摻雜。
“一晚了,還沒消氣?”
顧筱手上的力道倏的加重,引的他微微輕咳。
“想謀殺親夫?”
顧筱輕輕鬆手,瞪著他,“是不是和我鬥嘴耍狠,你很開心是不是?”
邵霽鈞微轉著脖頸,“因為在言語勝過你,讓我有一種成就的優越感。”
“邵霽鈞!”
“我喜歡你叫我名字。”
“你是不是有受虐傾向?有時候我真不明白你。”
邵霽鈞為他的領帶做了一個完美的收尾,“顧筱,你用詞不對,你不是有時候不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