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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樣?”方哲的手頓了頓。
“看兩天再說。”
“嗯。”方哲繼續給寒歌脫鞋。
寒歌不安生起來,腳擰來擰去搗起亂來。
“別鬧了,我還要趕回組裡開會。”方哲無奈,不得不抓住她的腳踝脫下靴子,再把那雙小小巧巧地腳塞進了被窩。
“明天是聖誕節。”寒歌望著窗外,“你說會下雪嗎?”
“也許會吧。”
“我在這裡還沒見過雪呢。”寒歌輕聲說,“白茫茫一片,放眼只有雪,好像時間也靜止了。”
“舊金山也有雪嗎?”方哲問。寒歌是他從舊金山分部調到C城的,舊金山也不是下雪的氣候。
“沒有。”寒歌搖頭。
方哲知道她不談過去的事,也不再追問,摸了摸她的頭,柔聲說道:“睡吧。如果晚上結束得早,我過來看你。”
寒歌眼中一亮,不過還是再一次搖頭:“不用了。寒潮一來就好了。你還是回家睡覺吧,每天睡那麼晚,換誰也撐不住啊!”
方哲笑了笑,沒再說什麼。兩人搭檔三年,已經到了無需矯飾的地步。他確實感到疲倦。
看著方哲修長的背影消失在門外,寒歌臉上的笑意黯淡下來。空蕩蕩的房子給人無所寄託的感覺。
唉,她聽見自己的嘆息聲。
在老運算元這件事上,她沒對方哲說實話。她有一種感覺,方哲也知道她沒有說實話。
方哲瞭解她,但只是她想讓他了解的那部分。她藏了太多的秘密,哪怕只讓他隔著陰影瞥上一眼,只怕他也再不會像今天這樣待她。
她不想讓他知道那一切。
“寒歌……”她合上眼叫了一聲自己的名字,心中突然刺痛了一下。背上的傷突然一陣發作,疼得她蜷縮起身子。
房間裡的溫度升得很高,額頭滲出細密汗水。
寒歌就這樣忍受著,直到她筋疲力盡,昏睡過去。
臥室裡的光卻更暗了,彷彿它有一種魔力,聚集了周圍所有的黑暗,填滿了房間的每一個角落。灼熱,陰冷,充斥著刺耳的喧囂。
老運算元眼中的閃電變成漫天電光,寒歌聽見有人喚自己的名字。不是寒歌,而是很早很早的那一個。
兩把烈焰長刀深深扎入她的脊背向下切割,疼得刻骨銘心。
一張她以為她已經忘記的臉驀然出現在眼前,溫柔、冷漠,纖長的手指撫摸著她的臉龐。她尖叫:
“為什麼?”
寒歌一下醒了過來。
窗外早已是夜色沉沉,床頭的電子時鐘顯示此時是夜裡十一點。遠處有歡笑的喧鬧聲隔著窗玻璃隱隱傳來。房間裡溫度很高,背上的傷卻已經不疼了。
手機在床頭櫃上嗡嗡震動。
寒歌抓起手機,下意識地摸了摸臉,冰冷一片。“忙完了?”她接起電話,手指拭著淚水,讓自己的聲音振作起來。
“是啊。本來想過來看你,怕你睡了。”方哲溫雅而富有磁性的聲音從聽筒裡傳來。
“剛醒呢。”
“背還痛嗎?”
“不痛了。今早我就和組長大人你說過,今天肯定好!你還不信我。我的傷當然只有我最清楚咯。”寒歌趴在窗臺上向外看,問道,“今天是聖誕前夜,街上應該很熱鬧吧? ”
“既然背不痛了,想不想出來喝茶?” 方哲聲音帶著笑意。
這平常的一句話震得寒歌頓時僵住,老運算元的話歷歷在耳:如果今晚有人請您喝茶……請一定去。
“在哪兒?”她怔怔地問。
“半山。”
房間裡的溫度很高,寒歌卻感到手足有刺骨的寒意浸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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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八卦的組長大人
半山不是山,是一間茶舍。
方哲每次經過這裡,總會有一種說不出的親切感。很多次他想進去看看,但一直未能成行。
半山的消費很貴,普座一夜,上千是尋常的事。但這不是理由。方哲不缺錢,他缺的是時間。
二十一歲加入C城刑警隊,三年後被國際異族聯合事務委員會任命為C城特案組組長,成為IJCAA 系統裡有史以來最年輕的地區主管,接下來的四年裡,方哲的生活幾乎全部被工作佔據。
就像今夜,接近十一點,他才結束城西的臨檢。
特案組早已安排了聖誕活動,方哲素性喜靜,KTV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