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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想回答這樣傷自尊的問題,只重重的哼了一聲就不吭聲了。
江鶴手指收緊,固執的又問了一遍,“我說了,你會聽嗎?”
他用了些力氣,嬌嬌有些疼痛,不適的皺起了眉頭,想要掙脫卻掙脫不了,不悅的道:“你怎麼了嘛,你弄疼人家了。”
人家,人家,就這麼理直氣壯的衝他撒著嬌。江鶴有些心疼,更多的是恐慌,這麼個寶貝,他不想放手,他急需要抓住更多的東西。
“我說了,你會聽嗎,乖乖,你會聽嗎?”
嬌嬌奇怪的看了他一眼,真是個一根筋兒的二愣子,“聽啊,我最乖了,不是你說的?”
“寶貝兒,咱們圓房罷。”江鶴喉頭滾動了半天,終是說了出來。
“……好啊。”
“……”
“乖乖,你說什麼?”江鶴小心翼翼的,聲音低低的,好似怕驚怕了什麼。
屋外太陽正烈,知了不知疲倦的擾人清淨,仔細聽,還會聽到有小鳥撲稜撲稜著翅膀飛過。山中不知歲月老,鳥鳴幽幽伴君行。
江鶴的力道鬆了,嬌嬌蹙著眉用小手摸了摸自己可憐的小下巴,嘶,有些疼,不是紅了就是青了,肯定留印子了。“好啊,不是要圓房,都成親這麼久了,也沒有什麼好準備的,你看著什麼時候好那就什麼時候好了,我沒意見的。”
既然嫁了他,雙方也達成了協議,那麼這一天早晚都會來到。她心裡一哂,再說以他倆如今的境況,圓不圓房有什麼差別呢,不過是那點子血罷了。
日盼夜盼盼的眼睛都紅了的*一刻,在嬌嬌這裡卻是跟早飯要吃米饅頭一樣簡單。那股子得償所願的狂喜慢慢的消退下去,江鶴的心中變得一片荒涼。從沒有這樣一刻,他這樣深刻的感覺到嬌嬌的涼薄,涼薄的讓他心寒。
見那萬事不留心的乖乖已經又興致勃勃的去看摺子戲了,心情一好,還怪腔怪調的哼唱兩句。江鶴有些無力,找了個這樣沒心沒肺的,跟她較真,註定要被氣死,氣死了這混賬東西肯定立馬包袱款款的走人去找下家。
江鶴面容苦澀,臉色一寒,甚至有些淒厲,一把把那泛著黃色兒的小黃書扔掉,餓虎撲食就把人撲倒了。他咧嘴笑了笑,露出白森森的大白牙,他眼中赤紅,“既然娘子有所求,那麼擇日不如撞日,就今兒個罷,不然折了娘子的好意多不好。”
他等著嬌嬌反悔,等著他的嬌嬌甜乎乎的給他灌*湯,就是那樣他也高興,也不要這樣一副無所謂的樣子。他岌岌渴求的,卻是她棄如敝履的。這樣一個孩子,她什麼都不在乎了,她什麼都給他了。
他卻害怕了,他怕她沒有心給他。
由愛故生怖,由愛故生憂。越愛她,越深入的去探究她的內心,他心裡越沒有底氣。
嬌嬌抽抽搭搭的推了推身上滿身汗水的人,臉上溼痕遍佈,不知道是汗水還是淚水。眼睫毛溼噠噠的糊成了一團黏在眼皮上,可憐兮兮的像是剛出生的小奶貓。
江鶴心中一片柔軟,得到滿足的男人總是好說話的,也總是耐心十足的。把剛剛的頹廢與狠厲藏在陰霾的角落,又是那個頂天立地的大將軍,寵溺的在那汗溼的小臉上親了親,“乖乖寶兒,還疼不疼,剛剛是夫君莽撞了,嬌嬌不哭,以後就不會疼了。”
他還埋在她的裡面,嬌嬌有些不舒服,帶著哭腔推打他,“你出去。”
她輕敵了,以為之前那麼多次的坦誠相見,以為看了那麼多黃/黃的戲本子,就是見過大世面了。又被自以為是的想象一葉障目,以為這男女歡/好之事再可樂不過。抱著‘江鶴長相英武,身材挺拔高大,睡了也不吃虧’的念頭傻乎乎的就被人哄著入了巷。嗚嗚,泰嬌嬌,你就是個大傻蛋!
“嬌嬌,別使性子,你……你太緊了,多多適應下以後會舒服一些。”他耳朵根有些發紅,擔憂又隱含得意的聲音接著響起,“十四歲也馬上及笄了,怎麼還這樣的小呢,別的女孩子這個年紀都有當孃的了,真是個嬌寶貝,怎麼就這樣小呢。”
嬌嬌有氣無力的哼哼著,不想理他這沒頭沒尾的囉嗦,“口渴。”
“好乖乖,哥哥給你倒水喝。”
“你放我下來啊。”
“不是口渴,炕上的水囊剛剛被踢到地上去了,得去桌子上倒。”
“我知道,你放我下來啊,我難受。”這不要臉的,竟然就這麼抱著她下了炕,他還在她裡面呢!嬌嬌甚至已經感受到那剛剛還綿/軟之物已經……
江鶴就跟哄不懂事的孩子似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