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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父……父親,給我報仇,都是騙人的,嗚嗚……”
江鶴本來被她一句‘找別人’傷的體無完膚,又氣的一佛出世二佛昇天,聽到這裡卻只覺得迷糊,揉了揉額頭,用袖子粗魯的把那串串兒似的眼淚疙瘩擦掉,板著臉訓道:“不許哭,好好說話,你這都哪兒跟哪兒啊,狐狸精狐狸精,採陰補陽,那說的不應該是你嗎,狐狸精都是娘們兒。”
“狐狸精也有男的,有的狐狸精還是雌雄同體的,你不就是。”
江鶴腦門的青筋蹦躂的歡實,臉上就跟調色盤似的顏色變了又變,把人倒趴在膝頭,撩起裙子衝著那肉肉實實的小屁股蛋就打了下去,啪啪啪的一點都不惜力。嬌嬌都被打傻了。
“知不知錯,以後再也不許看這些亂七八糟的東西,再看還打,看看你都說的什麼混話,這也是你說得的?”
江鶴是真覺得自己做的不到位,想這孩子在宮裡養的多好啊,雖說不諳世事,但是接觸的都是真善美,都是堂堂正正的正派東西,整個人就跟天上的七仙女兒似的,就坐那兒不說話都飄著仙氣兒。
也就是來了山上,寨子里人多,太接地氣兒,又看了這麼些戲摺子話本子的,他偏偏事兒多忙的沒空管教,一下子這腦子就容易左。
想到這裡巴掌卻是怎麼都落不下去了,附在翹翹的小屁股上溫柔的揉著,“跟夫君說說今兒是怎麼了,怎麼突然這麼多怪想法?”
當嬌嬌抽抽搭搭的說完江鶴都要仰天長嘆了,苦行僧似的過了這麼些年,又不想將就些庸脂俗粉蛇蠍美人,好不容易盼來這麼個寶貝,歷盡九九八十一難才修成正果,自然是怎麼都要不夠,哪裡會累呢?
他只恨不能把她疊吧疊吧揣在懷裡帶著,還沒出門呢就開始想,出了門又總是惦記著,整個人就跟吸了五石散似的飄飄欲仙,不過是日日精神一些,他表現的已經很含蓄很剋制了好麼。
江大將軍這天晚上難得的沒有刀槍出庫演練兵馬,而是耐心的給小媳婦兒上起了課。
嬌嬌生的也嬌,屁股被打了幾下就又碰不得了,哼哼唧唧的吵著這裡疼那裡疼,故意折磨人,把江鶴折騰的夠嗆。半夜更是光著膀子跑到正院偷偷摸摸的起火給她烤了幾塊兒地瓜,好歹哄著是不哭了。
第二天去軍營的時候,眼神兒都是發飄的,迷迷糊糊的,走路都有些心不在焉。使得眾人都開始崇拜將軍夫人,這得是多厲害的人啊,就將軍這樣偉岸的人都能給榨乾成這樣!
張大頭有些同情,跑到山下小寡婦兒那裡坐著又吃了一擔炊餅,打聽著在村裡買了一副驢/吊,當晚提溜著就高高興興的給上司送禮去了。當然,結果不怎麼好就是了。之後更是讓將軍當驢使喚的團團轉,別說去找小寡婦眉來眼去的吃炊餅了,連口水都喝不上。
江鶴一嗓子把那不省心的堂弟給吼回屋子裡不敢再出來,又摟著什麼都好奇的小娘子回屋,循循善誘的給小娘子講為什麼她不可以吃那醃臢東西。即使是個畜生的東西他也不樂意她知道,但是他來說總好過讓她一個人瞎琢磨或是被外人帶壞了。
“咦,好惡心,我才不要知道,討厭,幹嘛要告訴我。”
江鶴好笑,嘎嘎笑著就撲了過去,“好嬌嬌,確實噁心,只有夫君的才是寶貝是不是?”
嬌嬌也笑,咯咯笑著咕噥著屁股疼頭也疼渾身都疼。江鶴伸出大巴掌又在那小屁股上打了一下,“你個記仇的小壞蛋,還不讓夫君碰了不成,好,好,疼是罷,夫君給親親,親親就不疼了。”
望秋就住在江家不遠處,彼此也有個照應,這日嬌嬌端著一碟子千層香油餅去給望秋送去。一路蹦蹦跳跳的小兔子似的,突然一個小樹枝就打在了自己的胳膊上,狐疑的轉著頭看去,就看到了一張熟悉的臉。
鑽進野林子又走了會兒,就停了下來,嬌嬌端著餅道:“出來罷。”
應光一身狼狽,眼含熱淚的噗通一聲就跪在了地上,哽咽難言,“公主……”
嬌嬌心裡也是不好受,眼圈紅紅的,“首領起來罷,找到這裡……你也有心了。”
應光跪在地上砰砰砰的磕了三個響頭,“屬下幸不辱聖明與大皇子所託,終是找到了您,您受苦了。”
“你說什麼,大皇子?你見過大皇兄?”
應光知她惦記著,把宮變之後的種種娓娓道來,嬌嬌又驚有喜,實在沒想到大皇兄還活著,“他怎麼就想不開呢,非要在那龍潭虎穴待著,我們還是要想法子把大皇兄救出來才行。”
二人嘰嘰咕咕的說了半天,知道公主也沒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