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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論什麼就是大口吞嚥著。
哄的一聲,嬌嬌只覺腦子裡有什麼東西炸開了。
以前江鶴也對她動手動腳,但也只是逮著小嘴兒親個沒夠,大手隔著衣裳過過乾癮。這衣衫下的嬌美風景卻是一絲一毫都沒有給他看過。
可是眼下,她衣衫大敞,身上那個壓得她差點背過氣去的男人一邊拿嘴不停的用口水舔舐她,那雙粗糲的大手還不依不饒的往下拽自己的褲子。還有什麼硬硬的不知是什麼的壞東西不停的頂著她那羞人的地方,頂的她都疼了。
嬌嬌恨得眼睛都紅了,在江鶴身下跟條鯉魚似得撲騰著。卻只是條被丟上岸離了水的鯉魚,只能任人宰割。
江鶴眼睛也紅了,卻是被眼前這雪山嬌蕊刺激的紅的。他渾身都著了火。怎麼就這樣白皙,這樣嫩滑,這樣粉嫩呢!
他喟嘆,“老子真有福氣~”。深深的埋下了頭顱,恨不能溺死在裡邊兒~
感覺到有什麼尖銳的東西在使勁的摳自己那想去領略男女不同的源頭的大掌,那微微的刺痛拉回了他的些許理智。抬起那猙獰的可怖的臉龐就見身下的小人眼眶紅紅,淚兒沾巾,瑟瑟發抖的咬著唇兒哭泣著。
低頭望了望已經被他扒的只剩肚兜小褲的小可憐,那被扯得歪歪斜斜的小衣遮不住那被山泉水滋潤的豐盈膩白的*。
江鶴眸子裡頓時又赤紅一片。他艱難的從她身上抬起來,側躺在旁,一把把人拉進懷裡摟著。言不由衷的哄著,“別哭別哭,好乖乖,不欺負你。”
一隻手卻拉著那雙柔弱無骨的小手一路沿著自己的胸膛往下探去,鑽進自己的褲頭,伸向襠處。嘴裡不住的哄著那攥緊拳頭不肯張開的小人兒道:“嬌嬌張開手,哥哥不欺負你,你來欺負我,報仇好不好?”
嬌嬌本來見他罷手鬆了一口氣,卻誰知他竟然牽著自己的手往那下流的地方遊走去。當然不肯,只憋著勁兒攥著拳頭。暗暗吸氣,淚汪汪的大眼睛怯生生的望著他,“別,鶴哥哥,嬌嬌害怕,你放開我。”
她一向哄人哄慣了,知道自己做出這副可憐兮兮的樣子最是讓人不忍拒絕。沒經過男人的嫩嬌嬌卻是不懂這樣衣不蔽體的我見猶憐,無疑是在挑戰□□焚身的男人的極限。
江鶴拽著她的小拳頭不停的磨蹭著,呼吸越發的急促,壓抑不住的悶哼出聲。
嬌嬌被那灼燙嚇死了去,又見江鶴不知難受還是舒爽的在那亂哼哼著什麼‘好嬌嬌,再叫聲好哥哥,哥哥疼你,哦,你也疼疼你男人’。
她簡直不知如何是好。
太不要臉了,怎麼能讓她去碰他……碰他那裡嘛!
江鶴急的滿頭大汗,積攢了二十四年的精血再不釋放,就要倒流了,那時候就是五竅流血死無好死。
他不住的親著那嫩生生的小臉,眼圈泛紅,像是三月裡枝頭開的最盛的那抹桃花。水嫩嬌粉,惹人貪愛。語氣一軟再軟,“乖乖肉兒,疼疼鶴哥哥,不洞房也該有些福利的罷,你那手再不握一握下一刻就要成小寡婦了。”
見那犟丫頭低著頭不肯看他,哼哼唧唧的鼻音嚶嗚,羞羞忿忿的。忍不住就想欺負她,軟的不行就來硬的,小丫頭恁的欺軟怕硬,總不肯聽人好聲好氣的說話。遂呲牙威脅道:“你乖乖的張開手給夫君握一握,不然就讓它鑽到你的洞裡去,弄了你信不信?”
怒目圓睜,忒的嚇人。他好脾氣的時候嬌嬌就會蹬鼻子上臉的撒嬌使蠻,可是他一旦沉下臉來,她還是怕他。
☆、第29章 離奇血跡
洞房花燭夜對嬌嬌來說是一場無法言說的噩夢,她沒想到江鶴會這樣的壞。
事畢的時候,她提不起一絲絲的力氣。手痛,手腕酸,連那大腿根部都沒有幸免。更難以忍受的是那好似無處不在的黏膩。
她癱在炕上哼哼唧唧的哭著,“髒,嗚嗚,髒。”
第一次讓人這樣的幫他,江鶴其實也有些窘迫,但是嬌嬌這時候哪裡待見他,更不用說去看那黑臉上不太明顯的紅暈了。
他跑上跑下的拿著打溼的帕子給她擦拭,厚著臉皮道:“髒什麼,都是好東西,以後都是你的。”
江鶴殷勤無比的伺候著自己的小娘子,嘴角噙著滿足的笑容,把她抱進懷裡,輕輕的拍打著她的脊背哄她睡覺。嬌嬌彆彆扭扭的嫌他煩人,他卻低沉的笑,那滾燙的嘴唇不住的親吻著她的額髮,不住的喊著小乖乖大寶寶。很是肉麻。
自從母后去世,好似再也沒有人這樣疼惜的把她抱在懷裡哄她睡覺了。埋在那泛著淡淡清泉味道的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