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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昨晚的瀉藥和泔水,更加怒不可遏,滿身的火氣騰地一下熊熊燃燒起來,喝道:“好大的膽子,跪下!”旁邊立即有人伸腳來踢她膝蓋彎兒。她武功不咋地,身手卻極為靈活,反應奇快,彎腰一跳避開了,不等人強迫,立即抬高雙手,識相地說:“不要打,不要打,我跪,我跪!”說著膝蓋一彎便跪了下來。心道這人有病呢,他以為自己是天王老子嗎,人人見到他就要下跪。想起昨天他踢的那一腳,又狠又重,現在膝蓋還疼著呢。
魏司空撲哧一聲笑出來,搖頭晃腦地說:“有趣,有趣。”雲兒橫了他一眼,有趣個頭,她這叫識時務者為俊傑,大丈夫能屈能伸好不好!燕公子見她如此,臉更黑了,開始審問:“說,誰派你來行刺本公子的?”
雲兒莫名其妙,“誰吃飽了沒事行刺你啊!”難道因為他長得過分好看,以至於*人怨,所以大家都想著要毀他容?
燕公子哼道:“不招是嗎?來人啊,拖出去打,打到招為止。”雲兒“啊”的一聲大叫:“冤枉啊,我又不知道你是誰,為什麼要行刺你!我跟你往日無怨,近日無仇的,根本就犯不著啊。”忽然想到昨天晚上的巴豆和泔水,饒是她再伶牙俐齒,巧舌如簧,也說不下去了。看來兩人的樑子是結定了。
有人將她拖到院子裡,按在木凳上,不分青紅皂白便開始打。燕公子在一邊冷冷看著,哼道:“不說是嗎?看你的嘴硬還是我的板子硬!”
剛打了一下,雲兒便眼冒金星,身上火燒火燎,疼痛難當,殺豬般叫起來:“冤枉啊,救命啊……”叫聲淒厲無比,慘不忍聞,只怕整個府邸的人都聽到了。燕公子皺了皺眉,不悅道:“給我狠狠地打,打到不能出聲為止!”拿板子的人聽了,果真下手毫不留情,一下比一下重。
才打了不到十下,雲兒已承受不住,閉著眼奄奄一息,聲音都叫啞了,臀部鮮血淋漓,腫了有半指高,青青紫紫,體無完膚,一條命去了半條。她見求救無望,咬牙切齒,嘶啞著喉嚨說:“你這是屈打成招!”
燕公子不為所動,喝道:“發什麼愣,繼續打!”大有不打死不住手的架勢。一時間板子如雨點般落下,噼裡啪啦,打得雲兒連叫救命的力氣都沒有了,翻著一雙白眼,已是出氣多入氣少。她癱軟在凳上,心想絕不能就這樣不明不白被打死,使盡全身僅餘的力氣,斷斷續續說:“你……不是……要我招嗎,好……我說……”打的人聽了,一時住了手。
燕公子有些詫異,他存心安個罪名要她死罷了,倒不是真相信她要刺殺他,不然在天香院她下的就不是瀉藥,而是毒藥了。當下便說:“好,你說!”看她還想玩什麼花招。
雲兒喘過一口氣來,突然伸出手指著魏司空說:“魏世子救我!孫一鳴……臨終前有話交代……”話未說完,五臟六腑一陣劇痛來襲,實在支援不住,頭一歪,暈了過去。
魏司空看著已然昏死過去的她,嚇了一跳,連忙走出來結結巴巴地說:“公子,公子,我不認識她,這女人居心叵測,故意誣陷我!”其實他內心不是不震驚的,他是江湖四大家族“龍侯史魏”魏家的世子,魏家除了武林地位尊崇,在朝裡也十分有影響力,一般江湖中人都稱他“魏少俠”,只有京城熟悉他的人才會叫他“魏世子”。還有更重要的一點是——她如何知道孫一鳴?一鳴臨終前真的有話留給他嗎?一想到此,一時間不由得肝腸寸斷,悲不自勝。
第五章 皮開肉綻(4)
燕公子眼睛在他們兩人之間轉來轉去,露出疑惑的神情,想了想說:“把她關起來,仔細看守,過後再審。”
魏司空突然朝他跪下,眼神有一絲悲慼之色,低著頭說:“公子,你也知道我和一鳴的事。司空從小就認識你,一塊唸書,一塊練劍,從沒求過你什麼,這次司空求你將此人交給我,司空感激不盡!”
燕公子見他如此,嘆了口氣,轉念一想,留下活口也好,放長線釣大魚,順帶將那個東方棄一網打盡,便說:“司空,人死不能復生,你也不要太傷心了。這女人詭譎狡詐,你切莫輕信她。”
雲兒悠悠醒轉,身上如刀絞一般,火辣辣地疼,那種疼彷彿能鑽入骨髓,一下一下咬著最脆弱的神經末梢。她一口氣熬不住,差點又要暈過去。魏司空坐在一邊不緊不慢地喝著茶,頭也不抬地說:“醒了?現在可以說你是怎麼知道一鳴的吧?”他的眼神逐漸轉冷。
雲兒眼睛滴溜溜亂轉,“哎喲哎喲”叫起來,“魏世子,我這會兒一條命只剩下半口氣,你能不能救人救到底,送佛送西天,弄點金創藥保命丸什麼的,我實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