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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兒見他不像開玩笑,也不知他想幹什麼,想了想,還是不情不願地把手遞到他跟前。他兩指搭在她脈搏上,時間越久,他的眉頭就皺得越緊,探完這隻手的脈搏又換那隻手,最後一句話都沒說。雲兒見他這樣,嗤笑著說:“你又不是大夫,知道什麼?”他淡淡說:“你體內的寒氣已經傷及心脈,怎麼會弄得這麼糟糕?”雲兒默然半晌,甩頭說:“我知道,反正我也沒想過多福多壽、長命百歲,活一日是一日吧。”反正她的命也是偷來的,算是佔了便宜了。
燕蘇沉下臉,“你這話,我不喜歡聽。”雲兒哼了聲,轉過頭去幹脆不理他,這人怎麼這麼霸道,連別人說話也要迎合他的胃口。燕蘇盯著她的背影看了半天,最後說:“放心,你體內的寒氣我會想辦法治好的。你就是想死還得問我同不同意。”他不再說話,閉上眼睛療傷。
從沒有見過這麼霸道蠻橫又自以為是的人,她是死是活要他管啊?雲兒暗暗腹誹,吃了兩粒藥丸後,昏沉沉睡了。
傍晚時分,雨總算停了,天色大亮,西天露出一條帶狀的晚霞,像是一條飄逸的綵帶,纏在群山的腰間。空氣清新溼潤,蟲鳴鳥唱,林間頓時熱鬧了起來。燕蘇聽見腳步聲由遠及近,推了推沉睡中的雲兒,“有人!”雲兒一骨碌爬起來,抽出腰間的蝶戀劍。聽見一個溫和的男聲說:“大貓,你跑來找我也沒用,小師妹的氣還沒消呢,只好委屈你啦。”隨後又聽見嗷嗷兩聲嘶吼。雲兒一驚,這不是那隻黑虎嗎,敢情真是人養的,所以性子才這麼溫順。
那人摟著黑虎的脖子甚是親密,鑽進洞來,見到他們吃了一驚,“啊,你們是?”雲兒見他身量頎長,腰上佩了一把青劍,一張國字臉,濃眉大眼的,倒不失英俊,穿著一身半舊不新的長衫,看起來甚是和善,不像是壞人,便說:“我們是來避雨的。”他笑起來,“哦,不過這不是普通的山洞,是大貓的虎窩呢。”說著拍了拍黑虎的頭。雲兒挑眉說:“原來這隻老虎是你的。”怪不得不吃人呢。
他搖頭,“不是我的,是我小師妹的。大貓惹惱了她,她一氣之下,就把大貓趕出來了。可憐的大貓,都瘦成這樣了。”他語氣裡又是感嘆又是心疼。一個女孩子養一隻老虎當寵物,雲兒一聽就來勁了,於是問:“你小師妹是誰?”他張口想說,又不知道該怎麼描述,撓了撓後腦勺,一臉憨厚地說:“小師妹就是小師妹啊,大貓小時候傷了腿,是小師妹抱回去養的。”
雲兒點頭表示知道了,又問:“那你和你小師妹是什麼人?住得離這裡遠不遠?”那人抱拳客客氣氣行了個禮,說:“在下郝少南,九華門的弟子。敢問姑娘尊姓大名?”這些都是江湖上慣常用的問訊寒暄。雲兒聽了眼睛一亮,不由得上下打量他,拖長聲音怪腔怪調地說:“哦,原來是九華門啊,真是失敬失敬。我呢,叫雲兒,也不怕你笑話,無門無派,更無一技之長……”她臉上神情甚是高興。
燕蘇在一邊冷眼見他們兩人聊得很是投機的樣子,重重“哼”了一聲,拽著雲兒的手往後拖,“你給我過來,我在這裡,有你說話的份兒嗎?你給我老老實實待後邊去。”又抬頭說:“你叫郝少南是吧,九華門的人?”看他的眸光冷冷的,不怎麼友善。郝少南這才注意到他,見到他腿上的木板、綁帶以及身上的血跡,驚呼:“哎呀,你受傷了!”
雲兒掙開燕蘇的手跳出來,一臉興奮地說:“你是九華門的人啊,太好了,阿彌陀佛,今天總算碰到救星了!吳不通那老頭還好吧?他的《江湖紀事》寫完了嗎?有沒有打聽到什麼最新的江湖八卦啊?”全然沒注意到身後黑著一張臉的燕蘇。
郝少南有些尷尬地說:“原來姑娘認識師父。”雲兒嘿嘿笑起來,拍著他的肩膀說:“好說好說,你快讓吳不通那老傢伙找人把我倆抬回去,我快要死了!”她知道有了救兵後,壓力頓減,從昨夜苦苦強撐到現在的腦中的那根弦啪的一下斷了,眼前一黑,一頭栽進了郝少南懷裡。郝少南手忙腳亂地扶住她,連聲問:“姑娘,姑娘,你怎麼了?”
燕蘇顧不得右腿斷了,跳起來一把推開郝少南,怒斥,“你把她怎麼了?”奪過昏迷過去的雲兒抱在自己懷裡。
郝少南看著他結結巴巴地說:“我,我,我……我不知道……”他連連後退,知道情形不對,忙說:“你腿受傷了,快坐下,我立即去通知師父。”燕蘇揮開他扶過來的手,卻因動作過大扯到傷口,一屁股跌到地上,疼得滿身都是冷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