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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昨天一個朋友問我,你喜歡他那麼久,就那麼守護著,他卻成了別人的,意義在哪呢?
現在的我,不就是這段感情的意義嗎?
如果不是因為喜歡上了這麼一個人,我是戒不掉生活中那些對於女孩子來說致命的瑕疵的:懶惰、邋遢、不顧形象、不愛惜自己的……還有那些一開始只是為了讓他覺得我是個特別的女孩子而嘗試的東西,一百零三天的學習和訓練,已經成了我生活的一部分,成了我為數真不多的生活樂趣之一。
如果不是因為喜歡上了這麼一個人,我不會正好在我最美的年紀懂得並熱愛了生活。
早就在15、6歲的時候在那些言情書上看爛了的:一些人在你生命的某個階段突然出現,又在另一個階段安靜消失,或許他陪你走一段,或許只是以一種讓你知道的狀態存在,你沒有得到關於他的任何東西除了無用的回憶,可你得到了有他在時那個變好了的自己。
儘管最後我沒能將這個變好的自己給我喜歡的人,可我給了餘生的自己。而餘生也總會有一個人,看到這樣美好的我,或者你,然後我們,或者你們貫徹著彼此的未來,回憶著不相干的過去,相濡以沫,厭倦到老。
而這種意義是不會隨隨便便就讓一個人實現的。
2015年6月6日
姬冷晞
給讀者的話:
感謝閱讀!!!
只是很喜歡文字,所以一直在堅持。如果你看到我如你一般偏執,請支援~
☆、第二十九章 都曾迷茫三兩場
今天吃飯時遇見其他專業的朋友,談起對關於專業的事,然後又不可避免的被人問到:對我學的專業迷茫嗎?
我們的專業是學校首次開設的,“戲劇史論與批評”,本來是高校研究生院才有的專業,不知為何被引進了這所本科院校。對於我們這群剛剛告別中學時代的青澀年輕人來說,對這個專業的印象只有兩個字“冷門”。
開學那天你清點人數,發現總共19個人的班還有一個人退學了。你帶著可親的微笑又略顯尷尬地問:“大家怎麼這麼淡定啊?面無表情,上大學不興奮啊?”說話的語氣好像是你把我們騙來的。
然後我們開始七嘴八舌地回答你——我們的班主任,大概意思是“我們的確是被騙來的!”聽了幾句你才知道,坐在這僅有的18個人,除了那些因為本省優惠政策低分進來的人,大多是因為與北電上戲之類的高等藝術院校失之交臂,才來到了這所二本藝術院校,儘管它在全國藝術院校中也略有名氣,可還是不能讓我們這些心高氣傲的年輕人沉下氣。於是在開學的第一天,你笑著一口一口喝掉手中的茶水,聽我們這些不知天高地厚的年輕人吐槽了一個小時的專業、學校、大學城、最後乃至整個雲南的紫外線和高原氣候等等。
待我們平靜下來,你煞有其事地說:“知道大家都很關心專業,想知道這個專業出來能幹什麼,我跟你們說啊,不能幹什麼,看個人造化。”你的坦白和直率聽得我們肝兒都碎了,又是一陣討論。然後你笑著放下茶水悠悠轉過身在黑板上寫下你的名字“江捷”,寫字的時候又跟我們說:“寫作相關的專業都看個人造化,老師講的都那樣。”
那是我對你的第一印象:淡定,不是一般的淡定。
那時候的我們都有一個想法:轉專業。我們這些編導生一腔熱血,不當導演,也要做個編劇!
大一第一學期你教我們專業課,本來應該作業如山的專業我們卻每天都很閒。你給我們講汪曾祺,講李連良,講梅豔芳,講宮崎駿,甚至講《匆匆那年》。你從青史作家作品講到韓寒郭敬明,從古代戲曲講到現代民謠,從中國文化講到日本、西方文化程序,你陸陸續續在黑板上寫了近百本書的名字推薦我們去讀,而一個學期下來我們最多的也就讀了一兩本。你一個月只佈置一次作業,然後一次作業可以講一個月。你把我們挨個叫上去,用極度細微的描述像給小學生講作文那樣告訴我們哪裡好,哪裡不好,最後連班裡那些因為優惠政策低分進來,並不喜歡寫作的人,也覺得自己能寫得很好。而那些本就寫得很好的人,就在想這樣是不是會練得太少。後來終於有同學忍不住問你:這樣都不寫作業,能提高嗎?你帶著你一貫可親的笑說“寫東西不是讓你往死裡寫就會提高,尤其作業,越少越好,要自己看,有靈感你想寫我也攔不住啊!”說完又笑著喝了口杯子裡的茶水。你的回答有道理得我們無言以對。又有人問:那怎麼才能把東西寫好?你說:“寫東西哪有套路,是不是應試教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