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離開‘默尚桑’酒吧的時候;蘇默看了我良久;問;
尚景現在過得好嗎。
好。
大海深處的生意呢。
也很好。
……
那……帶我向藍鴛問好。
嗯。
當火車伴隨著轟隆聲離蘇默在的城市遠去;又穿過我們曾一同迷失青春的蘭城;然後緩緩停在我與藍鴛的新住處時;心中像潮水滲入驕陽照射的沙灘般鹹澀。我看著藍鴛在陽光下比陽光還要溫暖的目光;那些在過去時光中因不瞭解和偏執而打下的結頃刻被蒙上厚厚的灰塵。一切沒有勇氣重提的故事;就讓它在時光中淹沒也不失為好的抉擇。
於是多年後;再也不會有人知道:
那個故事裡的受害者其實從未受害。
那個被認為死了的人兒只是漂泊他鄉。
那個活在四角天空的罪犯只是一個可憐的病人;他在自己的意識裡殺了很多人;而那些人卻在現實中好好的活著。
那日;我問蘇默為何不回來找藍鴛。蘇默抬頭望了望酒吧門前寫著‘默尚桑’的那塊牌子;只是沉默。
原來他愛的人從來都只有尚景。原來我們認定的;從未發生。
2014。7。28完。
給讀者的話:
新浪微博@Rebekah_姬晨
以文會友以誠相待
☆、第十五章 剪影碎一地青春(上)
<一>冷冬
中考,這個詞在我的意識裡沒有任何意識。
我看著在冷冬裡越發憔悴的白茫茫的天空,像一隻受傷了的白色精靈。我總是盡力地把瞳孔放大,盯著灰白色的蒼穹直到眼睛痛得要流出淚來。我想知道,那軟綿綿的東西背後,會有著怎樣故事,是不是跟我在的人間一樣,有著眼淚和辛酸。
我看著在櫻花樹下嘻笑打鬧的孩子們,突然就覺得自己像一個孤鬱的老人。而事實上,我不過是一個剛剛走進年華似錦的16歲的孩子。
轉到這個學校的第三天,我看見隱匿在雲層後那顆屬於我的星體,滑過璀璨的星際割破濃重的夜色再穿過冰冷的深空,在零點的時鐘轉動的那一刻,完完整整的降落。然後,我看見鏡中依舊15歲模樣的自己打上了16歲的標籤,而這一天,我孤單一人,走遍了大大小小的街道,卻再也沒有看見一張熟悉的臉。
只是無論冷冬是多麼肅殺,在很多個清晨,都會看到朝陽劃裂濃郁的夜色破曉,再與冷冽的北風廝殺,最後以高傲的姿態屹立在蒼穹之顛,散發出毛茸茸的光。那些光總是勢不可擋的樣子,撫過我柔軟的睫毛散落在瞳仁裡,被刺痛的光亮了的瞳仁,像是黃昏時在風中哀傷的魔天輪。
然後我突然想起那個眸子棕黃色的少年,我曾那麼偏執的喜歡了他那麼多年,14歲,15歲,……直至如今的16歲。
<二>殘年
我的生活永遠都不會像我的文字一樣整齊。我只是一個亂七八糟的人,折騰在我亂七八糟的世界裡。韓書說,再沒有一個人能像我這麼有標誌性:嘴角的冰淇淋,胸前的果汁,以及帆布鞋上的露水。
我在大家都睡覺的早晨跑步,在大家亢奮的夜晚入眠。在叛逆的年紀不做任何背離之事,卻有著一顆比任何人都桀驁不馴的心。
我依然穿著深灰色的風衣穿行在淺灰色的風裡;依然和同齡的孩子手拉手走過一條又一條喧鬧的街;依然會在週一的晚上算還有幾天放假;依然會看著櫥窗裡成熟的時裝渴望長大。
不知道說了多少次上帝個變態老頭,於是上帝就承讓的變態了一回。。
當我後知後覺的發現中考倒計時只剩下二十幾天,而朝陽再也不用一翻廝殺就可以高傲得站在雲層之上的時候,卻怎麼也回憶不起漫長的寒假是怎麼揮霍的。記憶裡有了**的空白,像是一個早已荒廢的城堡,被偷偷地抽掉了一個平方角,卻無從發現哪裡不對。可是卻能明顯的看到越發恐懼的搖晃,像隨時都有可能驚魂夢醒般不復存在……
我是一個對未來不上心卻總是經不起夢想誘惑的人。雖然阿賤在後排無數次伸過懶腰後都會睡意朦朧又語重心長的說:你不要學了,你能考上縣高中,我就能上省重點。
可是我沒有覺得二十天有多短暫,二十天足夠一個生靈誕生又死去,我只不過是用一個生靈一生的時間來完成一場試題的準備,這是一件不容易但卻很仁慈的事情。
我換上乾淨整潔的衣服和過膝的短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