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信艾

第33部分 (第2/4頁)

傷色，我們還會在自己的夢裡追隨，也可以讓那緣分輕易溜走。站在月光下，看他的臉龐時，一瞬間距離分別不是近在眼前，就讓他們走了，無力的動搖我自己的位置，然後悄悄地告訴自己，愛過才懂得，所以這樣的結果我懂。就在永別的路上，我揮手致意相愛的人們，竟無從理會。當一切畫上句號的時候，我們也真的無從地把這個小圈子開啟。我閉眼，看其他的人，我發現我們是相同的，也許我們也是從自己的家得到冷漠，再到和相愛的人分手，和有些人成為朋友卻不能成為戀人，而我們還有怎樣的辦法讓這些事不發生呢。或許我們的渺小看不穿當時的心境是如何。只能讓它們發生，謝幕，再到各奔天涯。這就是簡單的過程，就在這個過程裡，我們逃不出來，也便有我們心痛的感覺。依舊是心中的感受，卻不同於往日。我拔通裡儲存著唯一的號碼。裡面傳來熟悉的陌生的聲音，這就是他能所做的嗎。風鳥，真的是你嗎。從我耳邊拿開手機，有的是那絲哀傷的聲音。

給我理由是什麼呢。為什麼死亡的人不會是我呢。那些支離破碎的百合花又會在哪個世界盛開呢。是因為淚水滋潤，才會開的燦爛多姿。遙望另一個世界，有我所希望見到的東西，然後我所面對的場景卻是那年的畫面。完全吻合過的畫面讓我開始落淚，是在那年的基礎之上明白我做的一場最偉大的錯誤。葉兒飄在我的周圍，這刻卻不會定格，也不會永遠地飄落下去，簡單的畫面之中，在我的腦海裡有有他那時的笑容。揚說，我雖然走，卻情牽著你。我說，但是這還有什麼用呢，我已經看不到你了。揚說，不是用眼，而是用心感受，那樣才是最真實的。我說，那我有做到嗎。揚說，現在就是啊。這是何時投入進的狀態呢。很長以前還是此刻呢。細數這些事件，我沒有明確地記清具體的時間，今天是什麼日子呢。是我們相識的日子，是我們分手的日子。也許這些紀念日太多了，我無法記住，只有讓這些模糊的記憶零亂地展開，但已不是那幅破碎的圖畫了。我能擁有清晰的畫面，這樣的畫面原來是盛開在無數的血色花裡的那些傷痛。於是我把這些畫面收在心底裡，是給自己一個最深刻嚴厲的懲罰。

夢裡的花開了，白楊樹搖曳著它那翠綠的葉子。那些我曾經刻要樹上的字依稀隱隱約約浮現著，站在熟悉的地方，是相識的那陣美好，如果一切都如同這些白楊樹，那我們的情感還會茁壯成長，心靈裡的那份美好會永遠地延續下去。我們就會牽手走過這片白楊樹林，永遠不會分離。存在眼中的淚水永遠不會傾洩而下，到時我們能把整個白樹樹林轉遍。一切還有可能嗎。鳥兒還是會鳴叫著，在枝頭飛過，我卻失去了很多，孤單是自己的故事，沒有華麗的詞藻去修飾它。平淡地過去就夠了，不會有人關注。我不敢回頭，也許我並沒有回頭的餘地，然而我的心卻停留在那片相遇的白楊樹林裡。話語飄浮在我的耳際。又是一年春來到，這裡還是未變，是熟悉的陌生。的確，如果記憶都停在這裡，那我們還是會相識在這裡。轉身便會發現真的是陌生熟悉。是多年後的相遇，如果這還不是夢的話，那便是真實的畫面。我們還有機會相遇，我很感激上天能給我的生命裡帶來這樣的一場意外，是感動的淚水奪目而出。木信青，花間艾，他們未變了樣子，因此我不會難過。四年之間，我們做到了什麼呢。對於愛情我們也真的會鬆手嗎。黎明破曉之前，我又走在了校園林蔭道上，再美好的夢境也只能是給心靈的一種安慰。也許我能記住的是他們曾經的影子，而如今，那時的他還是一塵未染，我望著初升的陽光，那時的陽光也能如今日這般燦爛嗎。

（一〇〇）

美好的時光都是很短暫的，然而美好過後，所有的一切都是呈現出一片蕭條狼藉的樣子。經過這片地方時，所湧現出的畫面都是和先前形成了一種明顯的對比，無力地看穿誰能經過這片荒涼。如果明天還能變幻樣子，相信這刻是短暫的風雨。地老天荒能說明什麼呢。我不敢問我自己，是很久前的創傷在祟，習慣走向每個角落，然後細說心中無限的憂傷。我是怎麼了，看著陌生的地方，我問我自己奇怪的問題，竟然把自己的思緒擾亂了。蹲在拐角處，摸著地面上的痕跡，是多年後的產物嗎。隨手拿出香菸，悄悄地點燃，偷偷地藏很久才用到。說好不分手，誰和誰分手了呢。我不知道，也許我還沒有戀愛，所以不可能知道，燃燒的香菸很快燃到了菸蒂。仔細看看，一縷一縷青煙升起，會影響自己的健康嗎。弄熄了火星，把它裝進衣兜裡。站起身，往前走去，目的地會在哪兒。眼前還有人的影子，可能是陌生人，想繞開他繼續前進。這個世界上陌生人太多，讓我們無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