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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了,也可以說我沒有其他的奢望了。只是當時的我真得沒有勇氣倒退自己的腳步,而那前進的腳步卻使他匆匆地進了監票處,而那飛機的起飛帶著他永遠的逃離了這個是非之地。破碎的夢打落一地,收不起來。重新開始只是他還會把這樣的破碎的夢重新的拼貼起來嗎。是為了那個已逝的諾言。
我拿來出那個為他準備的禮物,放在他的面前,或許對他來說很微不足道,只是略表我的心意而已。這個是送給你的,在那個城市裡買的,希望你能夠喜歡,我說。謝謝,他接過了禮物,並沒有當著我的面開啟。還是把心中的傷痛放下,說不定未來會更好,我說。也許正如你說的那樣,他說。在所有未決定的事之中,我們都在哀傷中度過,未來是坎坷還平坦,誰都不知會發生什麼。如果真得是無法預料,那我們的未來還是有許多選擇的餘地,只是我還能做怎樣的選擇呢。但我很明確我和花間艾是不可能的,在這個時候我沒有繼續地打擊他脆弱的心靈,這樣的事以後再說吧。好讓他能接受。我看到他痛苦的表情,心裡面也是很沉重。
(六九)
盯著那張相片看很久,在他們家究竟有過怎樣的風波。我無從知曉,只是他還會告訴我屬於他的故事嗎。而我的事他又知曉多少呢。盯多久都不會發現這背後的故事,就如同那過去的影子,仍舊在一張白紙上留有下任何的東西,照著老樣子描繪故事的顏色。也許依舊頹廢,也許會是清晰。從昨日只遺留下的痕跡上看,我們都在改變著,隨時隨地都會勾起一些難捨的情懷,我當然想去更多的瞭解花間艾,從他的過去直到現在,受傷的他還能夠告訴我什麼呢。別難過了,過去的已經過去了,重要的是把握好現在,我說。把握現在,可是我把握不住眼前的人,他說。也許緣份還沒有出現在你的生命裡,當你遇到真正愛你的人,也許你就該明白了,我說。我知道真正的愛已經出現在我的現前了,他說。
一味地相信某件事會成為一種信仰,如果他執意地要相信這樣的結局,恐怕受傷的只是他了。那樣的結局我是最不願意看到,也許那天我真得不會面對他了。如果他可能坦然面對的話,我倒希望和他成為真正的朋友,即使不是那樣,他已經過去了。遙望後來的路,我知道我為什麼選擇是錯誤的呢。假如我選擇了花間艾,那我的命運也就不會有這麼大的轉變了,其實命運這樣的事瞑瞑之中註定好的,即便選擇了其他人,我相信還是逃不出這樣的命運。
我看著他,希望他能告訴關於他的一切,但是守著昨日的傷痛,他還能得到什麼呢。我該回去了,你也應該去工作了,我說。你走了這段日子,你想明白了嗎,他說。也許是明白了,否則當初我就不會離開了,我說。那你也決定了嗎,他說。是的,從那刻起,我一直想的人只有這一個人,所以我很快地明確了我該做的是什麼,我說。轉身離去我想並不是困難。我說,希望你能儘早地尋覓到一位愛你我女孩。離去時,我的腳步應該輕鬆點了。他該明白我的意思,希望那天能更儘早的到來。我也就可以看到他能夠和他喜歡的女孩子牽手,那我也就安心了。
當盯著那扇門時,我想他可能不在這兒了,離去後才知道對樓下的那扇門有些不捨的感覺,忘記了問花間艾有關他的情況。現在我應該去找他嗎。總覺得我們之間的緣份還是能夠再次續寫,我給他的承諾我做到了,他現在在哪兒呢。離我還遠嗎。希望在下一個轉身的時機可以遇到他,我會對他笑。也可以看到他的笑容。那時的天空還是藍藍的。由藍天轉到灰暗的過程,堅信了一種怎樣的信念,而我堅信了怎樣的信念,為什麼他卻遲遲不肯出現呢。淅淅瀝瀝的雨水落下了這片大地,依稀間聞到了泥土的氣息。這刻也是種子破土了芽時需要的滋潤劑吧。隨意落在我眼角的雨水開始了拼命的打著我。想逃卻逃不出這樣的天地裡。真得無處可逃。
順著衣角落下的雨滴天始覺得有絲絲涼意,抱著自己的身體,往人群裡穿梭,找一個避風港。那把傘下的我們,相識了彼此的眼神,還是那樣的明淨顯然已經不可能了,全部是因為我才轉變樣子了。相抱著彼此是最真實的感覺,而那把傘可憐地落入人群中,被雨水隨意淋著。匆匆的行人沒有注意到我們的行為。告訴我這一切都是真的,不是幻影,他說。這全部是真得,我回來了,我真得回來了,我說。肆虐的雨水襲擊著我們,瞬間淋溼了我們的全身,彼此相擁的很長久,就讓我們的擁抱直到永遠。而那把傘還在淋著雨,無聲無息。青回去吧,我說。我拉著他的手,還是那個他,說好了要對他笑,可真得見了面,卻不是那麼自然地笑出來,心間卻是異常的不